但是,冷酷哥并没有完全猜对,他离去之后,任意一个人待在包房静静的思索了很久——如果说他对自己完全没有吸引力那是骗人的,充满阳刚美的男人味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她的底线,在这个33岁的夜晚。
当午夜钟声响过,代表着她迈入了34岁的门槛,虽然不再是正当妙龄,可是对于漫长的一生来说,还有许多年的时光,如果苏北一直不恢复,她是不是就得永远如此独守空闺呢?这一次的诱惑她可以拒绝,那么以后呢?她不禁扪心自问,对于后路如何,头一次,自己的心也开始动摇不定起来。
在神思恍惚中,她招了个的士回到苏家大宅,与父母打了个招呼后进房,看了看床头柜上摆满的生日礼物,其中包括苏心和马悦给她画的生日卡片,她欣慰的笑了,然后累到极致的倒床而睡。
这是一个漫长而甜蜜的睡眠,因为很快她便入梦了,一个春色盎然的梦,梦里有她每天面对最为熟悉的面孔,但神情却异于如今,像是回到了当年在巴黎同游,一个谈笑风生正常的苏北。
许是受了冷酷哥的诱惑影响吧,才会做这种让自己脸红的梦吧——她在梦里如是想。
在梦里,任意惊喜的问:“北,你恢复正常了?”
苏北深情款款的答:“意,是的,我全想起来了,这些年你对我不离不弃,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对苏家和S&M的打理,甚至比我和父亲管理得更加出色,你真了不起。谢谢你,从此以后,所有的重担交给我吧,你就安心的在家与孩子们玩乐吧。”
“我们之间还说什么感谢呢,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不过,以后S&M交给你,可是女人帝国我还想自己打理。”任意在梦里仍不忘坚持自己的原则,女人帝国是她和朋友们亲手打造出来的,不想轻易放弃。
“嗯,好,一切听你的。”苏北轻快的回答,用嘴和唇将她所有的声音淹没,两个人又陷入到了缠绵悱恻的恩爱之中去……
即使是在梦里,任意却如同醒着般,清晰无比的感觉得到那种渴望,强烈到让自己害怕的地步,她从被动变为主动,坐上了苏北的身体,这让他晒然一笑,眉毛和嘴角都扬了起来:“呵,小妮子是饥渴难耐了呢,这些年,是不是想死我了?有没有背叛我,快说。”说到后面,他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徉作恐吓的逼问。
在这情迷时刻,不得不缴投降:“你难道不知道吗?有没有背叛,我的身体都能清楚的告诉你呀。坏人,快点啦。”
他听完,满足的笑了,在内心是百分百的相信她的忠贞的,只是有时候对自己却有些不自信起来。如果说从前在她面前,他是自信十足的,可自从发生车祸,昏迷和失忆几年,她独力支撑整个家族及事业的今天,苏北无比敬佩的认识到了她的强大的彼时,也清楚的明白到了此时,任意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力量与自己平起平坐,他的自信心便没有那般充足了。
可是她却不容他多想,双手双脚双唇一并用上,缠上了他,让他招架不住的放弃了思考,
在最淋漓尽致的快乐那时,任意悠悠然醒了过来,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梦啊,那感觉真实到让她不敢相信,这种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满足,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久到让她都快忘记了这是世上最奇妙的感觉,而这世上,也唯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如此的畅快,可是,他却失去了记忆,行为一如三岁孩童。
“唉!!!”回归到现实,任意重重的长叹了一声,她翻了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却在对上身后的一双笑眼时,吓得蓦地坐了起来:“啊,你怎么躺在这?”
被问的人不说话,仍是笑眯眯的望着她,任意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看,以确保不是还在梦中。清醒了一下她更加看清楚了——苏北不仅躺在她床上,并且还是不着一缕的。
虽然刚在梦里和他缠绵了很久,可在现实中却是几年没有再亲密相对了,有些不习惯。因此,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双眼:“小北,你怎么不穿衣服跑我房间来啦?快穿起来。”自从苏北失去记忆后,任意就开始叫他小北,并且找了间与苏心相邻的房间给他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却赤*裸*裸的跑上了床。
过了一会,当事人仍是不回话,任意忍不住又睁开了双眼,奇怪的看着苏北,看他一幅傻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心酸的叹气,连忙扯过被子给他遮掩起来,一边收拾着地上的两个人的衣服准备穿。
收着收着,她突然反应过来:“啊……”一声尖锐长叫:“我怎么也没有穿衣服!”
“哈哈哈,小意,你的反应怎么还和当年一年迟钝啊,这么久才发现被脱光了呀。”她的尖叫总算换来了他的反应,在身后邪邪笑着调侃道。
“什么?脱光!你……”任意不敢置信的转头,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难以相信刚才的话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你没猜错,小意,我醒了,真正的醒了,我记起了所有的一切。刚才你也不是做梦,是真的,我们两个美美的享受了一回。不信,你看!”说着,苏北猛得掀开了盖在腰间的薄被,露出了让她羞赧的物体。
“真的吗?北,是真的,你真的恢复了?”她似乎仍是难以转换过来,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的喃喃自语着
这无心的动作却惹得他似触了电般,浑身颤抖起来,再一次的覆上了她的身,低语:“让我们再来感受一次,你就会相信了。”
任意万万没有想到,美梦会成真,一睁眼,失忆了几年的苏北竟然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