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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钟表匠的回忆

秋游结束以后的一个星期,刘昕睿回到了离别几天的家里,父亲还在店里没回来,他便独自一人在家中摸索着什么。他还记得当年那个夏天充满了种种疑惑,觉得老爸一定经历过些什么,想打探个清楚。还有当年急急忙忙取走修好的表不告而别的那个神秘人,想起他临走时对老爸种种的奇怪举动,谜团实在太多了。

黄昏时分,老爸锁好店门回到了家里,发现了等待他已久的儿子。

“怎么了呀,今天回来这么早。”

他答非所问道:“老爸,当年夏天发生的事你显然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给我讲个清楚。”

老爸显然吃了一惊,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取下了他的挂包放在了进门的架子上,倒了杯茶坐在了儿子的旁边。

“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的缘由,请你给我一个答复好吗。”

老爸又叹了口气,开始讲了起来:

我以前是在国外的一所名牌大学念书,专攻脑科学方面问题,结识了三个志趣相投的同学,一个是外国人,两个是中国人。大三时,在私下里我们都对一个项目很感兴趣,那就是八十年代初期尖端科学的克隆技术,我学到的脑神经学方面知识对此帮助不大,但我在此方面颇有天赋。

在共同努力下,我们使一种细菌复制了成千上万个。其中那个外国同伴首先提出了克隆活生物的概念,利用遗传基因,也就是DNA来克隆活的生物。这个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并未成功,而且教授得知以后非常愤怒,将我们痛斥一顿。于是我和其中一个中国人老陆放弃了这项实验,继续脑科学的研究,但不知为何被人莫名举报,我们还是惨遭到学校的除名,这种思想在当时太过超前,得到了所有人的否认。

没办法,我随老陆和另一个中国人老李回国后,老陆开始了自己的科学研究,老李失踪下落不明,据说得到了一大笔钱,而我不得不转在工程院校念书。当时还有一个外国同学被开除后继续在自己的家里秘密研究克隆技术。过了两年后,老陆在中国的科学界有了点名声,在民间被誉为“天才科学家”,但据说在随着一队考古队探究时又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之后找到了我。他跟我说了他现在的新型研究,他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随考古队挖出了几块珍稀的不同寻常银,但那天雷声轰鸣,他们又恰巧插了跟高高的旗子,除他之外无一幸存。

他跟我说了一个词语:克隆脑思想,这方面我是绝对的专家,他想来询问下我的看法。我很后悔我当时对他说了我对这方面的毕生理解,他欣喜若狂后托我找到一个学制作的工程师,将那几块来之不易的银分别打造成了几块东西。

过了几天,我思前想后再次找到了他,询问他为何要克隆脑思想,他并没有仔细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醉心于眼下的研究。我想到那个时候连真正的克隆动物都没有被克隆出来,克隆脑思想是不是更加不可能,劝他赶紧放弃。他最后对我说了一个词:克隆无大脑人。他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一组理论数据模型,可以克隆出人来,所以才要询问是否有无大脑人这种说法。

回去后,我想来想去他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器官移植培养等的目的,因为他的母亲就死于没有活体心脏移植,所以为了不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免受如此痛苦,没有思想便就是最好的办法。但我所学知识告诉我,一个人没有思想(脑思想)不可能存活下去长大。

何况克隆人一直受到国际的反对,因为当年刚提出克隆这一理念时,就有人说出最终目标克隆人,但所有国家一致投了反对票,很显然,这不符合国际道义。他认为只要有克隆大脑的技术,就会有克隆无大脑人这种说法,我们任何一个人看起来这都是绝对的错误,可不知怎么的,他就认为这个可行。又过了一年,那时是1986年,他发表他的研究报告,没想到,遭到了整个科学界的全面反对,说他是“疯狂科学家”,他的实验室被把火烧的精光,从此便销声匿迹,有人谣传他死了。

9年以后,一个雷雨天气他再次找到了我,这时已是一副落魄之样。他告诉我说克隆无脑人计划一直失败了。我并不是很想要理会他,他却跟我说这反而是他目前最大的成功,我认为他疯了,他笑笑,拿出了一个怀表,带我走进了房间里。他说了两年后克隆生物计划必定成功,要干一件大事,看着眼前亮着绿光的怀表,不知为何有些晕眩。

天旋地转过后,我醒了过来,此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自己随着老陆来到了哪,只是好奇为何可以瞬间移动。老陆冷笑一声,静静地对我说我们穿越了,穿越回来了我们大三的时候。他看着我惊讶的样子,我还一脸的不信,那时科学并没有那么发达,我自然不会相信。他也不管我信不信,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电话亭,打电话给了我们大学的校长,举报了我们偷偷做克隆实验的事情。

我大吃一惊,原来当年举报我们做实验的竟然是未来的我们自己!我难以置信这一切,想要跟过去的我说个清楚。老陆并没有阻拦我,而是说道:“你应该知道过去的你与未来的你接触会怎么样吧”。我想起了那个严重的后果,正负粒子相撞会产生湮灭,(敲重点,很久以后会考)我吓坏了,拽着他的手,又穿越回了所在的时空。他对我说道,这不是在改变过去,因为他的实验注定会在不久成功,世界上的第一只克隆生物也会在两年后诞生,这一切只是为了完善历史而已。随后便离开了。

两年后,世界欢呼第一只克隆羊多利的诞生,我彻底醒悟过来,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莫名担忧起来,放下了一切学习与研究。跑到了一个正在高速发展的落后的小城市,开了一家钟表店,过起了安逸生活。直到你快出生的时候,你妈差点出了车祸,这是一桩事实。老陆再次找我已经是克隆羊成功15年后向我打听我的儿子,就是你,他以我的好朋友的身份向你问了好,可能你已经忘了。

所以那个暑假,我再次拿到那个怀表时,我知道可能将会发生什么,那个怀表可能因为损坏失去了穿越的功能,也有可能还可以穿越,但一切既定,我不能改变,要不然引发时间混乱可能会有更加严重的后果。孩子请你原谅我所做的一切决定,你要知道,我们生活的世界中具有最强大伟力的,不是人,不是宇宙,而是时间。时间是条线,一旦开始走出了第一步,你就会在时间线上的每一点留下你的足迹,我知道你的一次穿越可能只是一次起点,正式你所面对的一切吧。

刘昕睿听完后愣住了半天没说一个字,他第一次深入地了解老爸的往事,以及发现时空穿越是真实存在的,他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发生了变化,他想好好静静。

第二天,他向学校请了两天的假。

End

一切真相使得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猝不及防,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李子彤就是当年雨夜的小女孩,她终于也说出了自己的往事。本章的时间信息非常多,各位读者可以根据一个时间来推导出所有不明确的年份。逻辑信息可能会看起来很乱,但越往后看,随着老陆性格的体现,这一切的说辞都有解释。

下章预告:“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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