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快走!去找老沈!”一名惊慌的男子大吼道,随即口中默念道。
木·永恒之森!
大片森林植物从地底钻出,形成茂密的森林,挡住敌人的视线。
木·飞升!
森林中飞出藤蔓将妻子捆绑起来,带入天空,奋力将妻子扔出,妻子成一条抛物线向下坠落,即将落地时在妻子身上的一颗种子发芽,长出两片大叶子并连接在一起,带着妻子缓缓降落,落地时妻子脸上淅淅沥沥有着汗水和泪水,浸湿后背,回头望了望随即奋力向前跑,前方就是希望,是丈夫拼命送出来的生路。
……
“钟孟飞,踏马的跑挺快啊!弄个森林就以为我们找不到你啊!”领头的带着几十人追了过来,还在大口喘气:“兄弟们,干他!!!”
一些马仔拿着大砍刀,极少数拿着手枪,一股脑的往前冲。
“滴玲玲!”
一阵电话声响起,领头的接起电话:“喂,元哥,什么事?”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叫元哥的继续说道:“留活的,他还有用。”
“行,元哥,知道了!”领头的回答道,随即向马仔大声喊:“先给他绑起来。”
钟孟飞虽然是木元素者,但被追击之前已经被注射了特殊药剂,这种药对能力者有效,药效发挥后能够限制能量的释放,所以钟孟飞现在已经出现症状了,释放不出能量,就只能撒腿跑,但一个人哪能比几十个人跑的快。
“亢”
手枪枪响,正中钟孟飞的后背,爆起一团血雾,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之前跑了许久,现在体力不支了。
马仔们拿起麻绳将钟孟飞五花大绑,并向后吼道:“辉哥,抓住了。”
名叫辉哥的领头走到钟孟飞身边用手轻轻拍在脸上:“钟处长,走啊!要不要我背你啊!哈哈哈!”
钟孟飞抬头狠狠瞪着辉哥:“真是狗仗人势,辉哥来汪一个!”
辉哥顿时怒气缠身,一个巴掌就拍上了脸,并嚣张说道:“我是不敢弄死你,但我可以打残你,让你慢慢养伤,懂吗?别跟我跳,我就是狗腿子怎么了,在这个狗艹的时代,没办法啊!哪怕你在给政府办事,也逃不过资本制裁,我是马仔,但我活的好好的,而你呢,说不定就要在监狱度过,收工了!”
钟孟飞脸被打的通红,也不以为然,被人放在了后备箱。
几十分钟后,六辆车开向玉林城区,在一栋大厦附近停了下来,辉哥在头车后座拨打了一个号码。
一阵忙音过后,电话里响起声音。
“把人带到四楼仓库。”电话中的人用着不可质疑的语气吩咐道,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可见对方不愿多说。
“下车,带人跟我走!”辉哥也指挥起来。
五个马仔外加钟孟飞,来到四楼仓库,推门进去,里面漆黑,视野有限,只有门口照射出的光线。
“先把人放这,”辉哥又拿出手机:“我先打个电话。”
再次拨通号码,仓库内响起了电话声,辉哥做了个手势,示意马仔们去看看。
一个黑衣男子突然从货物中窜出来,手中拿着手蕾,对众人大喊道:“都踏马别动,动一下一起死!”
辉哥招手说道:“听他的,都别动。”
“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吗?”黑衣男子质问道。
辉哥试探性的说道:“要人?”
“对。”黑衣男子回答:“把人留下,其他人出去,我们都好受。”
“这可怕不行,他是我老板点名要的人,交给你没办法交代。”辉哥指着钟孟飞说道。
“不要命,是吗?”黑衣男子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一枪打在天花板上。
周围几人吓出一声冷汗,因为几人的枪都放在车上,公司不让带进来,辉哥不甘心道:“走,都走!”
城区对枪械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出来特殊部门外,个人不允许拥有枪械,而在城区发枪是很严重的,另外玉林市正在努力打造文明城市,你说这枪都响了,那还文明吗?这不是不给上层面子吗?所以一切刑事责任都要严惩,这风险是非常大的,先不说黑衣男子是谁的人,带人逃脱更是难上加难,除非你有特别强大的关系。
此时,辉哥几人也害怕起来,敢在城区开枪的,肯定是狠茬,四楼的人听到枪声,慌乱起来向楼下跑,区警司也收到举报电话,带着人往中冶公司赶去。
......
仓库内,黑衣男子脱下衣服,将衣服放在纸箱里面,解开钟孟飞的绳子。
钟孟飞轻轻说道:“麻烦你了,老沈。”
钟孟飞和老沈是认识的,关系很不错,老沈来救孟飞,是因为妻子给老沈打电话了,而老沈是中冶公司的人,只要混进人群中,又有谁知道。
老沈也吩咐道:“嫂子在汉桐市,你带上口罩,到地下一层,找到车,赶紧走,关口我已经打点好了,直接走就行。”说完扔给车钥匙。
钟孟飞也没有废话,拿上钥匙就走了,而老沈也成功混进人群。
带领警员的是一队队长叫吕简形,他也已经收到了老沈打的钱,赶到四楼装模作样喊道:“给我搜,别让他们跑了。”
吕简形在搜索时,钟孟飞已经开车在路上了,城区距离关口还有些距离,过了几十分钟,距离关口不远了,吕简形也搜索无果准备收队。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关口部队,“封锁关口,城区出了点事。严格检查一个叫钟孟飞的人,不能让他跑了。”
“是!”关口这边的人回答道。
西关口归卫戍旅3团团长陆武监管,而老沈跟他关系还挺好,老沈也打钱过来,但上层却发了通知,总不能违反命令吧,心想放不了人了,但却也不能抓他,于是拿起了电话。
“喂,老陆,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问道。
“上层发通知,放不了人了,你尽快做准备,别让他出去了。”陆武回答。
听到这话,老沈顿时心中不安,心头一颤。
“好,我知道了。”老沈挂断了电话,又打给了钟孟飞:“出不去了。”
老沈思考一下继续说道:“你这样......”
钟孟飞将车停在路边,下了车,准备干一场。
“严云,想要抓我是吧?我让你们哭着滚出玉林,麻辣隔壁的。”
钟孟飞拿出手机打给在汉桐的妻子:“喂,老婆,出不去了,我准备干一场大的,你让儿子请个假,然后这样......”
“喂,林头,有个活接不接,对,带二十个人......”
“喂,老冯,我准备干一场,你在市里做内应,行啊......”
“喂,帮忙在警署打听打听消息。”
钟孟飞出是出不去了,但却赌了一把,赌赢了一飞冲天,赌输了一败涂地,这是钟孟飞冒着风险做出来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