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香香显然不是布达而罕的最终目的,况且,一旦占了她的身子,香香泄了火气,蛊虫就会出来,到时候恐怕遭殃的是他自己了。既然她拒不交出蛊谱,那就让她好好享受这地狱的滋味。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制服不了你么!
他从厨房里找来一块桌布,借着开门的空隙,许华峰看到余仰香香被绑在床的四角,浑身上下竟无半点遮掩,不由大吃一惊,讶然道:“大师,你真是丧心病狂,怎么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知道什么!她可是夯吾寨的下蛊高手,一个不小心着了她的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布达而罕的话让他为之一动,不由想起赵丽的言行举止,前后判若两人,莫非……
“请教老师傅,怎么看出来有没有被下蛊?”
“办法很多,其中一个就是你看一个人的眼神,如果黯淡无光,那多数就是中蛊了。”
说话间,布达而罕已经拿了块桌布提了桶水走进了房间。
许华峰“哦”了一声,听着单强的房间里厮杀愈来愈激烈,知道战斗即将要告一段落,便想着等结束后去观察一下。趁着这会儿工夫,瞥眼望去,但见布达而罕走至床边,冷笑一声:“再不交出蛊谱,你就会血脉偾张而死!”
只见香香的俏脸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纵然许华峰不好女色,此时也不禁为之怦然心动。
“既然嘴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布达而罕将桌布覆盖住她的口鼻,不断的舀水灌溉上去。
窒息夹杂着死亡迎面扑来,香香痛苦地挣扎着,可手脚被紧缚住,她的这种抵抗根本毫无作用,渐渐地,挣扎变成了抽搐。
“你是要弄死她么?”
看到香香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许华峰也是颇为担心,倒不是怜香惜玉,若真的死在这里,警方追查起来恐怕他也脱不了干系。
一席话提醒了布达而罕,暗骂一声该死,差点为了替仙婆报仇而误了自己的大事。
一把掀掉桌布,但见香香大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笑一声,布达而罕朝她脸上“呸”了一声,吐出一口浓痰,恶狠狠地吼道:“把蛊谱交出来!不然,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许华峰忍不住笑道:“你还不如让单强爽一下,他至少还会感谢你。”
布达而罕道:“你懂什么!只有这样,才能封印住她的蛊虫!”
忽而,他邪恶一笑,从随身的帆布包里取出一条一尺有余的蛇来,头呈倒三角,通体碧绿,吐着鲜红的猩子。
“既然你誓死不交出蛊谱,那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随着布达而罕喃喃自语,青蛇从他手臂上慢慢爬到了香香的身上,吐着猩子,往她的下身游走而去。
布达而罕冷冷说道:“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下钻进去,你该知道后果的。”
香香浑身颤抖着,脸色红如血,嘴唇已咬出血来,可即便如此,她依然语气坚定地告诉他:“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至少有一百种办法折磨你!直到你交出蛊谱!”
布达而罕气急败坏,不再犹豫,念动咒语,只见那条青蛇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游动的速度突然加快……
另一面,布达而罕刚才提到蛊虫,让许华峰想起了要做的事,见隔壁房间里的厮杀声已经停了下来,便推门而入。单强大汗淋漓,趴在床上如一堆剁烂的猪肉,只剩下了喘气,而赵丽半闭着眼,气若游丝,剩下了半条命。
许华峰苦笑:“还活着么?”
单强懒洋洋地摆摆手:“你就是把余仰香香送来,我也搞不动了……”
话落,再也不愿多说一句,搂着赵丽沉沉睡去。
许华峰摇摇头,再去看看张默然,依旧沉睡不醒,长长叹了口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可是单凭自己的力量恐怕不能成事,需要一个帮手才行,他立马想到了布达而罕。
当他再次走进房间时,突然惊愕得目瞪口呆。一条尺余长的青蛇游至香香的下身,吐着猩子,慢慢钻了进去。
“啊!”
香香歇斯底里地喊叫一声,随着青蛇晃动着尾巴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她浑身如触了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一瞬间,所有的新陈代谢物倾泻而出。
“你这……太狠了吧……”许华峰吓了一大跳。
布达而罕冷笑道:“这才只是刚开始!”
恶臭扑鼻而来,许华峰捂着鼻子紧皱眉头,赶紧从房间里退出来。这家伙不但出手狠毒,还是个BT恶魔,由他出手,安全又可靠。
于是,他站在门外把事情说了,告诉他每毫升价值五千万,现在有十升,等同价值五千亿,两人均分,问他这笔买卖做不做。
听到这么一笔庞大的数字,布达而罕大吃一惊,只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许华峰发了誓,他这才半信半疑地说道:“这么好的事情你会想着我?”
许华峰道:“单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张默然前怕狼后怕虎,只有大师你,下手果断又狠毒,只要你点头,明天咱们就去做。”
“当真有这么多钱?”
“那是当然。”
“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你要杀我,轻而易举。我骗你,又得到什么好处?”
布达而罕冷哼一声,不说话。
许华峰又道:“你我虽然非亲非友,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咱们的立场是一样的。试想一下,有那么大一笔钱,还愁什么事做不成呢?”
的确,这笔钱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有了这笔钱,还用得着过枪林弹雨的日子么!
看了一眼床上翻着白眼的香香,她已是网中之鱼,逃不了了,况且,这屋子里也实在太臭了。
吓得许华峰差点站立不稳,这个老东西,果然阴狠毒辣。转而看到余仰香香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他暗自摇头叹息,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走出房门,布达而罕再不去管屋里的香香折腾得如何死去活来,盯着许华峰冷冷问道:“你为什么不去做反过来告诉我?多一个人做,不就多一个人分么?”
许华峰堆起笑容,毕恭毕敬地说道:“我今天看到了不该看的,我恳求大师放过我。”
布达而罕淡淡一笑,道:“你倒是识相得很!这事情必定凶险异常,你要知道,我的命那可是金贵得很呐,难道就值两千五百亿?”
许华峰只觉头皮发麻,心里暗骂一声,这个老东西,把一个好端端的美女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也知道命金贵!心里虽这么想,脸上却依旧阳光灿烂,哈着腰笑道:“大师若嫌少,咱可以四六开。”
布达而罕不说话,只是重重的冷哼一声。
“三七!”许华峰心里一抖,赶紧改口。
布达而罕眼珠一瞪,许华峰吓得情不自禁后退一步,伸出两根手指来:“二八!二八也成。”
布达而罕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冷说道:“看看屋子里那丫头片子的下场,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想想清楚,再说一遍!”
“何……何久——!”
房间内传出香香撕心裂肺的呐喊,张默然的心猛地一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这一眼,不禁让他魂飞魄散。
香香大张着嘴,眼珠突出,浑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新陈代谢不断泄出,直至最后喷出血来。
“大……大师……我不要了,全部……通通……孝敬您,饶命……”
许华峰吓得瑟瑟发抖,哭丧着脸,连连求饶,哪里还有胆量分那两成。布达而罕满意的笑笑,整了整他的衣领,摸摸他的头,就像路边安慰那几只流浪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