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喜欢,是我女朋友喜欢。”
安琪半张着嘴巴,惊讶之色在双目中流转,“你……女朋友?”难道那些八卦杂志上报道的,都是真的?
“是啊,A.G还是她的偶像呢,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她一定很开心。”看到安琪半笑不笑的样子,他也很开心。
安琪尴尬不已,更多的是心痛,满满的懊悔堵在了心口,扒着她也揪着她,“卓凌,你们……是认真的?”听说卓凌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今天跟这个女模私会,明天跟那个歌星开房,他从来都没有固定的女友,有的,只是玩玩的女伴。
“当然,等时间到了,我是要娶她的。”卓凌更加得意了,他只不过在阐述事实而已。
服务员很快就拿来了打包好的蛋糕,“卓总裁,这是您要的cheesa cake。”
停车场,楠西在车里打起了盹,车门突然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她,睁眼一看,“原来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卓凌坐了进来,将手里的纸袋子交给她,又细心地捏起她脸颊的头发夹在耳后,“一个人在车里还敢睡,要是进来一个贼你可怎么办?”
“贼?那不就是你吗?”楠西莞尔一笑,“偷心贼。”
“哦吼?我偷了谁的心?”
“你说呢?”
卓凌眼神一挑,刚一系上安全带,他就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她的唇总是这般香甜,让他无时无刻都想一亲芳泽。
“嗯……”楠西推着他,反抗几下之后又顺从地迎接她,可是,当她看到车前有人经过的时候,心里一阵紧张,本能地用力推开卓凌,“被人看到了,走开。”
经过的人正是安琪,她拿出钥匙按下了开锁键,她的车就在旁边,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崭新崭新的。
楠西看到了卓凌眼里挑衅胜利的神色,她疑惑,她不解,留心看了一眼前面经过的女子,只是一个侧面,并不怎么清楚,只是那丰满的上围,绝对是令所有女人向往和令所有男人疯狂的。
能在这穿得严实的大冬天里,还能看得出上围曲线,那是真的丰满。
而且,人的气质是与神俱来的,她的举止神态无不散发着一种高贵与傲气,在某些地方,跟卓凌还挺相似。
只见女子不经意间转头往他们看了一眼,看到他们也正在看着她,又匆匆地转回头去。
可能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在作祟吧,楠西问:“你认识她?……她是不是安琪?”
卓凌:“是啊,你猜对了。”
楠西眨眨眼睛看清楚渐渐走远的女子,香车美女,白富美,大家闺秀,沉鱼落雁,各种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安插在女子的头顶,她瞬间自卑到无地自容。
“她就是安琪?她就是A.G?她就是差一点成为你未婚妻的人?”有才有貌有家世,这不是所有男人都渴望得到的女神么!她怀疑地看着卓凌,苦逼兮兮地问,“卓凌,你怎么会喜欢我的?你是不是眼睛被鬼遮住了?”
说到底,她还是不够自信,从小被鄙视被嫌弃惯了,忽然有人捧她在手心,反而觉得不真实。
卓凌大笑起来,“是啊是啊,我一定是被鬼遮住了双眼,才会只看得到你这个小笼包。”
楠西白了他一眼,猛地挺起胸膛,双手托起胸部,“什么小笼包,你才是平胸。”
卓凌实在是哭笑不得,看着她发怒得跟一只小兽似的,他就忍不住想干坏事,“好好好,小笼包配平胸,绝配么不是?”
“嗷,你坏死了,你笑我,你在笑我,你再笑我试试?!”
“不笑不笑,你坐好,我要开车了。”不能再继续闹下去了,没完没了,他发动车子开了出去,末了还补上一句,“你真是一个二货!”不管心情再差再低落,只要有她在,只要跟她斗一斗嘴,他都觉得身心愉快。
车子开出去的时候,卓凌礼貌地跟旁边的安琪挥了挥手,嘴角还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把安琪看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是真的,卓凌竟然带着他的女朋友跟我赴约,这是在向我报复吗?
她没有看清楚车里的女孩,她只看到一直严肃不羁的卓凌竟然笑得那么随和,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这还是曾经那个滥情不思进取的卓凌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他们是三年未见啊。
卓凌带着幸福的笑容从安琪面前扬长而去,事实证明,任何报复行为都不及比她过得更好来得有用。
“老婆,快吃吃看,这家店的cheesa cake是出了名的好吃。”
“我不饿,这个点吃蛋糕会发胖的。”
“你还能胖到哪里去?快吃吧,趁新鲜。”
楠西拿起纸袋子一闻,“哇,真的好香啊……好吧,看在你极力推荐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吃一口。”
卓凌一边开车一边笑着,他刻意地将车开得很慢,等待着她发现蛋糕中的惊喜。
咬一口,酥松香甜,但又不是很甜,绵密的蛋糕入口即化,淡淡的香气充满整个口腔,好吃,再咬一口。
卓凌时不时转头看着她,只见她咬了四五口都还没事,他就奇怪了。
“里面没东西?”他直接将车子靠边停下,重复地问了句,“里面真没东西?”
“没有馅啊,cheesa cake还有带馅的吗?”楠西继续咬了一口。
不对啊,怎么会没有呢,不会是吃进去了吧?!咳咳咳,这下问题闹大了。卓凌突然扑上去,二话不说扒开她的嘴巴,就差没有伸出手指扣她喉咙了,“真的没东西?你别藏着啊……吐出来吐出来,别吃了。”
“啊,你干什么……恶不恶心啊,我在吃东西……”楠西抗议着,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如此幼稚。
这时,“叮当”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cheesa cake中掉了出来,掉到了楠西的大腿上,又落到了车台上,最后滚到了车底。
“什么东西?”楠西纳闷地往下看着,只见有许多蛋糕屑屑掉了一地,她抱怨着,“你看你看,多脏啊,一会儿让我吃,一会儿又不让我吃,你想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