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需要在相处中慢慢发觉,有些人,也需要在相处之后才知道值不值得付出。
水雾蒙蒙的浴室里,楠西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她乖乖地坐在矮凳上,头发高高地束在脑后,落下的几缕发丝黏在背上,还稍稍地躺着水。她湿润白嫩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好像一朵出水芙蓉,笑盈盈地坐在那里。
“傻笑什么呢?二货。”卓凌蹲在她面前,一手捏着她的小腿肚,一手轻重有度地揉着她的膝盖。
“唉呦,痛痛痛痛。”卓凌一用力,她就眯起眼睛大喊着痛,还本能地缩起脚来。
卓凌捏着她的膝盖拉回来,“你还知道痛啊,不发呆了?”
“嘻嘻,发呆怎么了,我就是看帅哥看得发呆了,不行吗?”
“诶诶诶,你别给我老眨眼睛,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抛媚眼挑 逗我,”他故意皱起眉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刚刚奉献过我的徒子徒孙,没力气了,难道你想让我不行吗?”
楠西无语而笑,抬起脚用脚尖往他肩上轻踹了一脚,“谁挑 逗你了,我宁愿挑 逗一头猪也不挑 逗你。”
“什么,何楠西,你的口味好重哦,我才发现原来你还想跟猪那个啊。”
楠西斜着眼睛等他,“你才想跟猪那个,特别是处于哺乳期的母猪。”
“不带你这么侮辱母猪的,它哪里得罪你了?猪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你……”好啊,真的跟他斗嘴起来,她还说不过他,楠西双手揪着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地往外拉扯,“跟我贫嘴是不是?跟我贫嘴,是不是?”
卓凌声声讨饶,可言语之间还是在取笑她,“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我的耳朵可不能跟猪耳朵比。”
楠西又气又羞,身子往前一弯,张开小嘴猛地咬住他的耳朵,“你再说我我把你耳朵咬下来。”
这点小把戏哪里能令他屈服啊,他趁机伸手到她的背后,轻轻一拉,浴巾就不负所望地掉了下来。楠西只觉得胸口一阵凉爽,“啊,色狼!”她赶紧抱着浴巾捂住胸口,太下流了,竟然从后面袭击她,她着实不是他的对手啊。
卓凌揉着耳朵,有点小痛,但心情很嗨皮。
她难为情地站起来,双手拉着浴巾围着自己,“好了好了,膝盖不用揉了,我要去睡觉。”
“好啊好啊,一起睡……”卓凌撒娇似的跟着她,趁她不备一把扯落她的浴巾,哇哇,春光一片旖旎=。
楠西大叫一声,“流氓!”她快速跳上床,像小老鼠一样钻进被窝。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高,但卓凌的兴致更高,他色迷迷地跟上床,一下子就压在了被子上。
“嗷……透不过气来了,你走开……”隔着棉被啊,这货是压棉被还是压人?!
卓凌低头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啄,霸道而又不失温柔,“老婆,我是流氓,不过我发誓我就对你流氓,我只色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老婆,他叫她老婆,一个简单的称呼就令她脸红心跳的,“切,你瞎说,以前你没耍过流氓?”
卓凌:“人家对我耍流氓的不算,都是她们色我的……”
楠西:“你个闷骚鬼,讨厌啦,走开,你好重。”
卓凌一笑,非但没有离开,还恶作剧地抬起了双腿和双手,整个人的份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幼稚- -||
“嗷嗷,我快呼吸不了了……”楠西身子被包裹在被子里,这一米八的个头,七十公斤的份量,整个压在她的身上,真是要人命了。
“叫老公。”卓凌以绝对胜利的姿态命令道。
“幼!稚!鬼!”
“叫老公,快!”他也怕压坏了她好吗。
楠西觉得自己胃里的东西都快被压出来了,她很苦逼地叫了一句,“老公……”
卓凌翻身而下,那得意的神情,好像一个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万分的满足,“老婆真乖,今晚赏你侍寝。”
不等楠西缓过来,卓凌已经钻进被窝里抱着她了,他不安份的手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弄得她浑身都痒,她扭着头用力地瞪着他。
卓大爷又发话了,“老婆,侍寝的时候别瞪死鱼眼,别硬邦邦的,不然我明天不翻你牌子了。”
王婆你个卖瓜,你大爷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呢,怎么不自称“朕”?
楠西埋怨地瞅着他,“你不是说你不想累死吗?”
“呵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才牡丹花,你全家都是牡丹花,去去去,明天还得上班,快点睡觉。”
可是,卓凌的欲 望已经被勾了起来,在捏她小腿肚的时候,在她咬他耳朵的时候,在浴巾落下的时候,在隔着棉被压着她的时候。面对她,他就是这么容易被挑起邪 火。
“可是老婆……”“你觉得我现在还能睡觉吗?”
楠西的手正抵着他的胸膛之上,
“等等……”楠西伸手挡住他袭来的嘴,“卓凌,跟你说正经事呢。”
“什么?”
“这样会怀孕的,你是不是做点什么措施啊?”
卓凌很认真地想了想,“如果怀孕就立刻结婚,我会负责到底,不过眼下这情况,我们确实不适合有孩子……明天我去买,明天……”
也就是说,今天又是危险作业,啧啧啧,男人啊!
卓凌迫不及待地堵住她的小嘴,热吻随之而来,房间里的温度一浪更比一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