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男身体那件无袖单衣好似受到这种巨大的冲击力所影响,已经四分五裂,被震的粉碎,陆飞没有留手,而是直接将其震出到场外,原本陆飞想和眼前这个比较有意思的对手玩一玩,因为陆飞上次就发现,这个黑脸男的双臂可以根据脸部的颜色变化而变化,脸色越黑,手臂越粗壮,
陆飞非常好奇,这个黑脸男发挥到极限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到时候脸的颜色是不是跟煤球一样。
但是蓝一都早早的结束完战斗,自己也不能拖拉索性干脆把这个黑脸男先干掉,留下身心全力对付另外一个人,
所以陆飞毫不犹豫的将黑脸男震出场外,被震出到场外的黑脸男与其他被震飞的同伴不同,他并没有倒在地上,
而是从陆飞发力之时,黑脸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灵气来抵挡这一击,黑脸男从始至终脚底紧紧贴着地面,不过就这样他还是一下子直接滑了出去,直到滑出场外黑脸男才停下,
这次黑脸男没有为自己的出局而找任何的借口,因为他自己能感觉到自己与眼前这个叫陆飞的人确实存在差距,
这个差距不是一时半时能追赶的上的,于是黑脸男慢慢整理了一下心情,对着陆飞大声说道:“我输了,从头到尾我也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兔门镖局三镖头人称铁臂王庄壮壮”
说完黑脸男独子走下了场,听到对方的名字,陆飞还反映了好半天,
“壮壮壮?还有这名字?意思就是自己壮的不得了的意思吗?挺奇怪的,
陆飞从小父母离世,无依无靠的他也从来没有进过学堂,唯一的知识来源那也只是在桥头放哨之时,时常听听在旁边玩耍嬉戏的孩童所讲,
一点点的积累起来,但是从那学到的东西也是甚少甚少,所以陆飞对于文字含义理解方面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懂。
目前场中只有三人,蓝一、陆飞、还有一个也是兔门镖局的人,因为这个人之前他们倒也见过,在昨天的时候与肖三等人一同出现的,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十分在意这个人,
但是如今兔门镖局仅剩一人,蓝一和陆飞大概也能猜出他的身份,兔门镖局每次上场的人都会自报家门,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出现的是五镖头-楚汉三,四镖头-肖三,三镖头-庄壮壮,二镖头-肖仁,那现在剩下的应该就是一镖头了,如果按这样顺序这个一镖头应该是兔门镖局几大镖头中最强的一个了。
只见此人蹲在场中,一直看着蓝一和陆飞,陆飞站在场中,也一直看着那个人,但是蹲在地上的人好像一点不着急一样,似乎对刚才黑脸男的失败一点不在乎似的,
看到蹲在地上的男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陆飞能感受到此人身体内拥有着强大的灵气,先不说等级,单纯灵气得多少就和自己差不多了,到目前为止陆飞还没有遇见一个实力和自己相当的人,这次好不容易遇见,陆飞肯定要和此人好好切磋一下,
陆飞此时站在场上,右手朝着对方前伸,食指对准对方勾了勾,做出一个非常挑衅的手势,这个手势瞬间引起了场下人的热议,蓝一也很好奇的看着陆飞,
因为陆飞在大家的眼里不是那种爱挑事的人,但刚才陆飞作出的举动确实不是很像他的风格,这时一道印记传入蓝一脑海中
“蓝一,陆飞目前的实力不一定能胜过对方,你提前做好准备”声音消失,
蓝一已经知道这是兔爷传递古来的印记,但是自己现在丝毫感觉不出这个兔门镖局的人有什么实力只是感觉出此人内体也有少许灵气波动,为什么兔爷会这样说,陆飞不还没有完全展现出实力吗!,
此时看到陆飞对自己做出挑衅的动作,蹲在地上的男子笑了笑,但是他对着陆飞摇了摇头,然后一道稚嫩的声音从男子口中传出:“你们两个一起上吧”然后转向陆飞说道:“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此话一出硕大的广场已经被声音所淹没,此时场中央那位分不清性别的嘉宾再也坐不住,直接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大牌”
这道声音的能量非常大,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蹲在地上捂着耳朵,表情痛苦,看到此景呆在蓝一体内的少女开口说道:
“刚才开口说话之人等人非常高,你可千万别得罪他,”听到少女的声音,蓝一好奇的问道:“有多高?”
少女还是刚才的语速说道:“反正比你高,现在你看到众人都捂着耳朵,那是因为此人的话语中带着灵气,普通人受不了”
蓝一点了点头扫视着周围,但是下面这一幕让蓝一却是哭笑不得,只见兔爷也和众人一样捂着耳朵蹲在地上,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蓝一心想自己都没事,堂堂上古门派长老还能抵御不了这种灵气攻击?
这时蓝一突然想起之前刚从家出发的时候。兔爷对自己说过一个词那就是“假象”
想到这蓝一马上也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也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不过蓝一一边作出痛苦表情的时候,又突然隐约能听见场下开始有人议论的声音,
随即蓝一偷偷看着场下,只见场下所有的人都在看向自己,就连陆飞也好奇的看着自己。
然后一直蹲在地上那位兔门镖局的人再次开口说道:
“蓝一武士等级,你这是在表演吗?”
蓝一突然感觉很尴尬,如果旁边有一个洞穴的话那蓝一肯定第一时间躲进洞穴内,
蓝一连忙站起身来对着场上和场下招了招手,说道:
“刚才感觉头有点晕,所以蹲下,现在好多了”
蓝一刚说完,只见一直蹲在地上那名兔门镖局的弟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我不想浪费时间,你们两个一起上,速战速决”
声音铿锵有力,但是坚强有力的背后却又是那样的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