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武器碰撞到了一起,紧接着再次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相比声音,大家所看到的才是最震撼的,两只武器碰撞到了一起,原本大家看到的两把刀剑最锋利的部位碰撞到一起后,肯定是体格大的大刀占据优势,会把上面的陆飞给刺下来,可是大家都被自己的常理给欺骗了,只见陆飞的铁剑直接将对方的大刀从头到尾刺的粉碎,所以才发出了“哗啦哗啦”刀片粉碎的声音。
而统领的那威力十足的飓风在冲向陆飞的时间,陆飞却没有一点反应。
而剩下的一幕大家也都惊呆了,此时的陆飞与统领两人双双的站在地面上,统领手中的大刀已经只剩了残余的刀柄,而陆飞则是站在旁边,手拿铁剑,用铁剑指着对方的喉咙处。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被誉为军中最会用刀之人,并且力气也是军中最大的人此时却被一个比他瘦弱许多的年轻人用剑指着喉咙。
陆飞将剑收回,然后丢到地上,低声说道:“你输了”
陆飞渐渐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看台上原本的嘘声已经不再。周围把守的士兵可能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
而看台的最高点上,西蒙此刻突然站起,对着场面突然拍起了手来,然后说道:“精彩,十分的精彩,没想到我手下的大将既然在你的手过不了一招,你很厉害”
陆飞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统领。
“你输了”这一句话在统领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不断地回荡,自己从小到大在和任何人的比试中都没有输过,但是几天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对方喊道:“你输了”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可当统领刚准备要说话的时候,陆飞直接说道:“承诺还能实现吗?”
西蒙想了一会说道:“君无戏言,你叫什么名字?”
“陆飞”
“你是布鲁根城的人?”
“我是哪里人与我战胜了统领有什么关联?”
陆飞的反问,让在坐看台上的人再一次的愣了半天,他这句话说统领都是以下犯上,更何况反问西蒙了。
可是今天西蒙的反应却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惊讶,只见西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都不知道锡盟为何发笑,良久之后西蒙才出声说道:“来人,给陆飞将身上的铁链松开”
这时场外跑过来几个士兵,他们很快的将陆飞身上的铁链全部的打开。陆飞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说道:“那么我现在就是统领了?”
统领听完之后紧张的看着西蒙的反应,这个统领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也是他拼搏多年才登上了这个位置,难道真的要这样白白的交出去?
西蒙考虑了一会然后说道:“一会我会安排人带你来找我”
陆飞点了点头然后大声问道:“我旁边的是我的朋友,我现在是否有权利可以放了他?”
陆飞的要求,给别人的感觉就像是别人退一步他进一步一样,让外人感觉陆飞像是得寸进尺,可是陆飞自己的心里却有着一个明确的计划,那就是激怒对方。也只有这样自己才有理由对西蒙动手。
西蒙听后了对着陆飞说道:“放人”
下面的士兵在接到命令之后,也是很诧异的看着西蒙。但是西蒙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于是也将蓝一身上的铁链松开。
这时的西蒙已经不见了,看台上的人也开始稀稀拉拉的退下去。
而旁边的统领还沉寂在刚才被羞辱的情景中,一直愣在那里,可过了一会,统领直接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朝外面跑了出去。
蓝一与陆飞都站在原地,这时走过来一名士兵,这名士兵走过来的时候看样子很是非常的犹豫,之前还是囚犯的陆飞,如今现在却战胜了统领,战胜统领的条件这些士兵可是都听见了,这种身份的突然转变,让这个士兵都不知应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位十分年轻的男子。
看到对方士兵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陆飞问道:“是不是带我们去见西蒙?”
那名士兵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那带路吧”
士兵听后乖乖的转身在前方带起了路。
前方的道路与来时的一样,只不过只是原路返回而已。
当他们走到城堡的入口时,蓝一发现,这不就是当时他们进来时看到的两条路口吗?士兵没有停顿朝着与他们被关押的牢房相反的那条道走了过去。这条小道同样蜿蜒曲折,一眼望不到边,可是这里却给人一种非常放松,一点都不压抑的感觉。
在前方蓝一看见一个大门,大门的两边都站着许多把守的士兵,在前面带路的士兵跑过去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便对着蓝一与陆飞招了招手,这样他们很顺利的进入了大门内。
进入之后,蓝一只看到盘旋在上面的一道道楼梯,那名士兵说道:“上去五层之后,会有人接待你们”说完那名士兵退了下去。
蓝一与陆飞听后便慢慢的朝楼梯走了上去,蓝一与陆飞也算是一口气直接登上了五层,上去之后此时有一位身着橙色护甲,且手拿两只大斧之人站在那里,此人的体格与统领有些相似,面相并且有些凶悍,一看就是不好惹之人,看到蓝一与陆飞后,那名男子走过去对着陆飞说到:“跟我来”
蓝一与陆飞相互看了看,没有说到,只是安静的跟在那人的身后,这里像是一条宽敞的走廊,只不过没有照明的工具,看不清周围的环境而已。走了一会,这时那名手拿斧头的男子停了下来,对着陆飞说道:“进去”
说完男子为陆飞打开了一扇门。陆飞很听话的走了进去,可当蓝一也要进去的时候,却被那名男子伸手拦住了。
蓝一不解的问道:“我和他是一起的”
那名男子说道:“我知道,但是西蒙大人只要见他,而不是你”
蓝一听后也是无所谓的双手一摊,然后躺到了地上,欲作一副要睡觉得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