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一与尚昊顺利的来到正气门后,尚昊说道:“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了!我想这些人是北宫家族派来的”
蓝一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在我这多呆几日再走吧”
“不必,既然他们盯上了我,那不管多少日,他们都不会放弃。”
“那难道你准备就这么走出去?”
“要不然怎么办?”
“我还是送你吧”
蓝一想了想说道:“我担心这样会连累你”
“现在整个北城只要贪图《唤魔经》的人,都知道是我尚昊所得,就算我不送你,那还是有人会找上我的,不过你放心,正气门的威名相信在白色帝国还是有些威名的,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那好吧。这次就麻烦你了”
“别说客气话,说不定以后我也有需要你的时候”
“只要有需要尽管说”
“好,你什么时候走”
“事不宜迟,立马”
“我马上准备人手”
不到一会的功夫,尚昊已经准备好人手在正气门门外等候,蓝一带着草帽走出门外,只见门外将近百十号人,齐刷刷的站在那里。而周围也是围观了不少的街头百姓,像正气门这样的大门派,平时很少会聚集起这么多人集体外出,一旦外出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百姓却来越多,都想看一下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蓝一与尚昊在人群之中。而蓝一也换下了之前工会下放的服饰,也换上了正气门的服饰,就这样百十号人统一服装,统一发型,乍眼一看,还真是看不到蓝一的身影。
到了北城之外,队伍仍在前进,而这时,突然周围出现的几道灵气拦住了正气门等人的去处。尚昊笑道:“真有意思,既然都追到了这里。既然来了,还不现身?”
“尚兄果然不俗,不知正气门弟子浩浩荡荡这是要哪里去?”
看到前方说话之人,尚昊心中微微一愣,原因无二,人们都说北城四大才子,其中三人可以说是浪得虚名,完全是依靠家中财力与势力才获得的名号,但四大才子中的首位才子,却是真真正正货真价实,既能文又能武的上等人才,他的灵活处事,聪明才智,都是远远高于其他家族所谓杰出一代的,在北城听到了北宫家族的名号,第一反应那就是北宫家族出了一个天才叫做北宫彦。
如果一件事情是北宫彦来做的话,那结果不用质疑,可是就单单一本《唤魔经》却引来了北宫彦亲自上门讨要,真不知这本《唤魔经》到底对北宫家族有何用途。
尚昊从人群中走出,对着北宫彦说道:“怎么何事把北宫家大公子给请了出来?”
“呵呵,尚兄,不怕你笑话,最近正对一本《唤魔经》的经书比较感兴趣,一直想得到,这不,正好听说尚兄得到了,这不想过来讨要一下。什么条件你尽管开”
“呵呵,彦兄,豪爽之气,人人皆知啊,但是《唤魔经》我确实也是有所用途,不好办啊”
“哎!那就难办了,尚兄真的不行?”
“如果是别的东西,我甘愿白送给你都无所谓,但这次《唤魔经》对我非常重要。真是太为难了”
“哎!那我也不勉强尚兄,我只能放弃。”
听到对方所说,尚昊心里却想到:“你放弃?你放弃的话,还能从城内追到城外?并且周围的灵气可不止你一道?北宫彦你又要打什么算盘?”
北宫彦正当要走时。只见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既然北宫彦公子不要的话,我老夫来讨要吧”
这时以一位老者现身走了过来。
老者浑身上下虽然非常朴素简单,但是体内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当老者距离近时,尚昊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对方老者表情凝重,并且非常枯瘦,可是眼睛中那种杀气却是异常的明显,尚昊身为正气门新一代最为杰出的弟子,对于大陆上各门各派都会多多少少有所了解,面前之人,他也不会陌生,因为对方正是自己门派的死对头,重剑阁之人,并且此人还是重剑阁中赫赫有名的恶痕天。也是陈浩的师父。蓝一并不人的出现的老者,于是对着身旁的一位正气门弟子问道:“这老头是谁?”
那名弟子知道蓝一的身份,也是非常的钦佩,毕竟年纪轻轻就能击退龙门虎门,那已经是不简单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在正气门内都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所以当蓝一问道那名弟子的时候,那名弟子也是内心非常的激动,他认真说道:
“此人乃重剑阁一名长老,名为恶痕天。当初乃是一名武皇强者,实力超凡,纵横白色帝国几乎无人能敌,可是却遇到了尚师兄的师父,尚师兄的师父等级与他一样,两人几乎势均力敌,但恶痕天在交战当中的一次失误,直接被尚昊的师父打败,恶痕天受伤严重实力大减,等他恢复之后也只能恢复到武王等级。”
“你是说尚昊的师父?”
“是啊,我们正气门非常厉害的一位师父”
“我可没听尚昊提过,他师父叫什么?”
“北辰,我们门派之中的传功长老,专门传授弟子心法武技的一名师父”
“第一次听说,北辰师父应该很强”
“那是,我们北辰师父为人非常低调,从不张扬自己的实力,当初如果不是恶痕天要将尚昊置于死地,那北辰师父也不会出手”
“他为何要将尚昊置于死地?”
在蓝一与正气门弟子交谈的同时,尚昊与对方也正在交谈当中。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活着?”
“放心,我可死不了,不知北辰那老不死的死了没?”
“我师父很好,怎么你还想让我师父指点指点你?”
“哈哈,当年的小鬼,如今的腰板都挺起来了啊”
“今天不知是什么风,竟然能把重剑阁的恶痕天长老吹来,上次我不小心撞到你,那却要杀了我,那这次我不知又怎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