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严重的众兵混子们多亏了雨辰这厮,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针线,把大家伙又都缝了起来,虽然摸上去这针脚未免太糙了点儿,可好歹是把大家都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为了感谢这个死人妖的救命恩情,一众兵混子只好答应不再叫他雨辰,而是叫他另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小雨雨。”虽然还是有种先要呕吐的感觉,可是或许就像大头说的那样,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想着,想着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还没睡多久,赫痞子就被人拉醒了,迷迷糊糊睁睁眼一看居然是小雨雨这厮,顿时大惊失色,一把紧紧裹紧衣服,缩到床里“呃!你要干嘛?不要过来,我要喊人啦!”
“老大你做噩梦啦?”大头的声音响起,赫痞子这才注意原来大头站在小雨雨的后面,吁了一口气“啊,没事,没事,睡毛楞了而已。啥事啊这么急?”
下雨雨撇了撇嘴,切,下面那么小,谁看的上啊。大头汇报到“那些俘虏不配合,说是根据什么《魔域战争条约》我们无权让他们做任何事,还必须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们。我说不过他们只好找你了。”
“啥!在老子的地盘上,敢这么猖狂!”一听俘虏不听话,赫痞子急了连忙穿上靴子,奔了出去。
.百十个人类辎重大队的俘虏或站、或蹲、或依、或靠的呆在临时充做俘虏营的库房里,二十几个兵混子提着棍棒守在门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站在中间跟青皮理论着。
赫痞子晃着肩膀走进去,把那人一推:“你丫呸的,谁呀,敢在老子地盘上唧唧歪歪的找死是不?”
那名人类军官后退了一步,仔细看看赫痞子。傲慢的说道,“我是人类紫荆花王国,双旗要塞驻军辎重大队的大队长,虽然我现在是贵军的战俘,不过根据两百年前签订的《魔域战争条约》我的军衔是上尉,而你只是中尉,所以请称呼我长官!”
“长官?长你妹啊!”赫痞子一棍子把他撂倒。“你们他妈的是在仓库里被俘虏的,不他妈的是在战场上!所以你们现在是老子的战利品,而不是什么狗屁《魔域战争条约》规定的战俘。少给我唧唧歪歪的。”
“你不可以这样!”把打到的军官,阑珊的想要站起来,赫痞子迎头又是一棒子。
对着面前惊讶的一众俘虏喝道:“俗话说的好!小树不砍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你们就是他娘的欠收拾!”转身对后面的兵混子说道:“记住了,在咱们的地盘就得咱们做主,少跟他们讲狗屁的道理,你们手里的棒子,大片刀都是吃屎的啊。”
一指倒在地上的军官:“像这样的白痴,你们就该给老子把他腰打断、腿打折、肋八扇打骨折、尸体埋进护城河!知道不?”
“知道了!”众魔兵挥舞着手里的刀枪棍棒,大声答道。
赫痞子点了点头,“那好,现在就给老子修理修理这些臭不要脸的,让他们知道知道小爷的规矩。”
哄!魔兵们呼喊着冲向了目瞪口呆的“小绵羊”们。
赫痞子悠闲的踩着那个倒霉军官的脑袋,坐在小雨雨搬来的椅子上,学着都统大人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欣赏仓库里的鸡飞狗跳。
“大哥啊,人家也想用自己的方法,惩罚那些个不听话的俘虏,好嘛。”小雨雨满眼桃花的哀求到。
“你当我没看见你和那几个俘虏败类眉目传情的勾当?让你惩罚等于奖赏,你可拉倒吧,去给大哥找点儿水果来,这戏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赫痞子白了他一眼。
“切,你这是嫉妒。”小雨雨不满的扭动着腰肢,向旁边的仓库走去。
一会而的功夫,小雨雨就端来一盘清白相间的清脆之物,放在了赫痞子的怀里。赫痞子盯着这盘看上去十分熟悉的东西看了半天,疑惑的拿起来,闻了闻,不确定的问道:“这?不会是大葱吧?”
“恩哼”小雨雨满不在乎的点点头:“仓库里只有这个,你就将就着当水果吧,而且这个东西很补得哦。”
“我擦!你丫呸的,这也可以?”赫痞子瞪着小雨雨,见小雨雨还是满脸的不在乎,赌气的“咔嚓!”咬了一口,别说清清脆脆,甜辣相间,还真有点而当初在山东尝到的味道。
想起山东就不禁想起那个自己脱了裤子还没上的小娘皮,那皮肤就跟这葱似的水嫩,可惜啊,自己的成人礼,你说这要塞里咋没个母的呢?死人妖不算!
正想着呢,负责搜索要塞的猴子跑了过来。
“大哥,俺们在一处隐秘的牢房里,发现个年轻女人,你看?”猴子趴在赫痞子的身边小声说道。
“啥?女人?还是年轻的!你丫呸的,老天爷难道是我那不知道名字的爹?真是想啥来啥啊。”赫痞子一个高蹦了起来,“快!带我去!”
看着飞一样离开的赫痞子两人,小雨雨骂了一句:“德性,女人哪有我好啊。”骂完,看看没人注意,蹲下用手隔着裤子抚摸着那个倒霉军官的下身,“帅哥啊,要不要奴家给你疗疗伤啊。”也不管那悲催军官惊恐的眼神,拎起来扛着就跑回自己的房间。
跟着猴子穿过弯弯曲曲幽暗的通道,来到一处紧闭铁门的房间前。猴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上的锁头,两人推门走了进去。
说是牢房,但很是干净,石头的地面没有杂物,牢房上方带着栅栏的小窗户透漏着些些许的阳光下来。靠墙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整洁的小木床,床上还铺着薄毯子。床边放着一个简单的桌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空盘子,想必里边的食物早被这牢里的犯人吃光了,桌子下居然还放着一个黑漆漆的木质马桶。
你丫呸的,这牢房的条件和自己当初在补给营的破帐篷一比,还真是天差地别,你说都是生活在魔域的种族,这人类和魔族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捏。
猴子所说的那个年轻的女犯人,此时正站在牢房的窗子下面,听见有人打开了牢门,转过身来,就见她身上穿着一件紫红色的连衣裙,裙角把下面的双腿严密的遮挡着,裙子的外面是一件连体的黑色镶着同样紫红色花边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