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军训,小马提前四十分钟就定好了闹铃,开始叫大家起床,大飞突然耍起了起床气,逮着小马就骂了起来“吵吵,吵什么呀,哪个不知道起来,还是怎么回事?来,你说呀!”然后不情愿的爬起了床。
来到操场时,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到了,老b拉着余剑走往一旁,“来,贱贱,这是外语系的,我昨天就打听清楚了,咱一起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女同学,你看这好事我都不喊他们。”老b滴溜这看了半天,贱笑了一声,“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把小马的眼镜借过来,看不太清。”突然教官口哨一响,每个专业开始在制定区域集合,老b随即无赖的和余剑一起走回去。
集合后教官开始分班,开始了队列、齐步走、站军姿。这时,余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感觉教官的眼睛总是看着他,果然:“最后一排右边第二个出列。
”“到。”余剑跑了出去。
“向后转,面朝同学们站好。”“同学们,看他像什么?”余剑这时还在懵逼的状态,只听教官补充说道:“这像伪军,帽子带的歪的,人还站不直。”同学们哈哈大笑,搞的余剑还有点难为情。“你就在这里站军姿,所有人休息。”
好不容易熬完一天的军训,余剑筋疲力尽的躺着床上:“我就不服气,他凭什么说我长得像伪军,可惜了我这张俊俏的脸。”(余剑、老b两人长得的确还可以,大飞哥典型的壮汉模样,小黄毛就相对猥琐,小马前文提了,很斯文,耗子也不是说丑,单纯的油腻)老b说:“贱贱,他要这么说我,我当时就撂帽子不干了,士可杀不可辱。”“卧槽,你就会说风凉话,明天你撂个给小爷看看。”大飞一句话给本来准备吹的老b干停了。大概冷场了几秒钟,老b拉着大飞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笑嘻嘻的走了出去,后来才知道两货去操场欣赏妹子了。
第二天军训,教官一上来就把站的歪歪斜斜的余剑挑了出来,“我带你去其他的教官那里,看看谁要你?”余剑心里默默的一句sb。
余剑终于在一位女教官那里落了户,好景不长,中午休息的时候,女教官又把他送了回去,原来的教官也不要,把他晾在一边。回到宿舍,余剑对大飞说:“这sb教官,就因为我比他好看,就这么针对我,小爷我不伺候了。”果然他下午没去,好像教官压根记不起他这个人一样,他也乐得自在,天天用着步步高手机在宿舍玩俄罗斯方块。
这天玩着玩着,老b跑了回来,笑嘻嘻的说:“贱贱,我来陪你了。”余剑懵逼的问:“教官也不要你了。”只看老b一脸贱样的说:“体检心脏有杂音,不用军训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老b明明是有病,却好像自己中了五百万一样。然后的两个星期,老b就有了忠实的听众,把自己的前十八年,从玩泥巴到高中毕业讲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