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灏君低头看着残泪,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祁—暄—墨”残泪几乎是咬着下唇愤怒的说出,祁暄墨一怔,而后走出晴阳苑。此时的沫残泪的心已经跌入心的最低谷,残泪低眸不语,不再挣扎,燕灏君此时想有一种呵护残泪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立马被他拿下,不可以有这种感觉,他——对她只是玩玩而已,不会有真情,不会动真情。
“放我下来,给我解药”残泪轻动嘴唇冷声说道。
“不要”
残泪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不想再多说话。燕灏君见此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低头贴在残泪耳畔说道“你可是本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呢,本太子怎么能放你下来让你走呢,嗯?!”残泪一怔,燕灏君见到效果立即仰头大笑“哈哈哈~~~~”“你耍我!”残泪冷眼射去正在笑的燕灏君。燕灏君止住笑,但嘴边仍旧翘起那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道“本太子从不说假话!我—说的都是真的!”燕灏君轻笑一声抱着残泪飞身到三王府外面做到一身黑色的骏马上。“驾——”燕灏君两腿一夹,鞭子一抽,黑色骏马飞驰而去。
不到一个时辰来到了一个灰暗无比的地方。
这里是……
一座长长的连桥,桥的下面的无底深渊,但却能隐隐约约能听见一点小溪流水的声音,看来谷底也应该会有另一番景象。
燕灏君看着这里笑着说道“只要过了这里,就会到北燕国,而你——也会成为本太子的太子妃”燕灏君此时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燕灏君骑马走向桥,将要踏入桥时,忽然,怀中的残泪咬着下唇用劲一挪动,燕灏君刚好没抱稳,导致残泪虚弱的坠入深渊。燕灏君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残泪刚才的举动和残泪掉下去时倔强的表情。
就为了不愿当他的太子妃。
她宁愿动用全身的力气掉入深渊,也不愿意!
燕灏君伸出手看了看,又低眸看了一下胸前,总觉得少了什么。
好空虚,心、好疼。
燕灏君抓着胸前的衣服,那是心脏的位置喃喃道“就…为了不当……太子妃,你、宁愿用死来表示?!”燕灏君不甘心,拽着马绳,勒起马绳直入连桥的那头。那是北燕国。
他不能让她死,就算是死,那也是他的人,就算是死,他也要她的尸体!
沫—残—泪,这辈子你永远都不会甩掉我!哪怕是死!
“嗯……”床上女子的眼睫毛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挣扎着想要清醒起来。
“呵~要醒了么”一声轻笑在耳边想起。而床上的女子似条件反射般,张开那双冷眸,全身戒备着,只是她却仍然躺在床上。
“呵呵,你就对救命恩人这样?”这是一声春风,却出自男子。“你、你是谁?”这是冬日里寒冷,乱雪中的刺骨,刺痛人心,冰穿心脏,为何出自这女子之中?!而这声音……
“易之风”男子话完后自我感觉的惊讶,怎么这么快就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很明显床上的女子听到后并没有多大的反映,易之风见到立刻皱起眉头,‘不至于吧,我易之风医术如此高明,现在有哪国不晓得我易之风的医术!一般人听到我易之风的名字可都先是惊讶,后是说一大推的好话,怎么这女子…’
“我是谁”女子平淡的眼神看着易之风,易之风有点好笑的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叫什么”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难道失忆了?!也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死就算是奇迹了!’易之风摆起思考人的姿势想着,而床上的女子感觉这个姿势像是一个人“思考人…”忽然,女子脑海中出现了许些画面,让女子头痛不已,“嗯……嗯……”女子抱着头在床上翻滚着,“你怎么了?”“墨…樱…为什么,为什么”床上的女子似乎听不到他的声音一般,捂着头叫着,“你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告诉我,告诉我为”突然,易之风骂了句‘该死的’而后抱住了床上翻滚的女子,心有点异样的说道“不会,没有,我不会抛弃你,不会…”“不要……都是骗子…都是谎言…”女子喃喃道,易之风看着怀里这痛苦挣扎的女子心里想到‘到底怎么了,到底这女子遇到什么事!能让她这么心痛,让她这样挣扎’“为什么,为什么没人要我…我…”易之风闭起双眼,收紧手臂嘴里喃喃道“不会的…我要你…我要……”“为什么…为、什么…”随即怀里的女子也似乎喊累了,闭上那彷徨的双眸,睡在男子的怀里。
“额,啊,我的手麻死了”某男子甩动着自己的手臂说道,“你是谁”这失忆症也太什么了吧,某男子嘴角抽动着“你、你,我”女子无表情的看着男子的抽搐,“唉,我是易、你师傅”易之风说道一半的名字立刻改成了‘你师傅’,嘿嘿赚点便宜也不错,哈哈。在易之风幻想中,怀里的女子突然身上多了一种戒备,“师、傅”虽然感觉不对,但还是勉强叫了出来,“恩恩,徒弟怎么了”易之风低头去看怀里的女子,突然发现!她还在自己怀里!“呃……我、你、你昨天突然病发,为师就过来帮你那什么,后面你知道”女子刚想说什么,易之风打断她“我只是抱了你而已,没别的,没别的”“哦”“……”白解释了,原来才给个‘哦’
“我叫什么?”“你…”看她这全身的戒备,又那么不喜欢笑,声音又那么冰冷,就叫她冷吧“你是冷”“哦”“我怎么会……什么也记不起来”女子伸手抱住头,眉头皱起来,“可能是那病的原因吧,不要想了”易之风看到她那样心有不忍,“饿了么?”“嗯”“我去给你准备饭”“哦”
易之风除了房门之后,伸出双手看着,又摸摸自己的脸,这还是我吗!怎么那么会关心人!尤其是女子!我不是这样啊!唉—不管了,遇上她就是我的‘劫’啊。
残樱阁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凄惨诡异的笑声漫步全阁楼,这样的声音,是冷血樱。
“残泪掉悬崖了?死了?活不了了?谁的错?祁暄墨还是燕灏君?哪个该死?都该死!”冷血樱紫眸盯着下面不敢说话的樱卫道。“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众人低头齐声。“祁暄墨!最该死的是你!如果泪泪还是坚持和你在一起,我—冷血樱起誓一定会将你们两个拆散!你这种人该死————”全身的火气瞬间化为地狱修罗,一手挥下去,只听“砰砰”两声,所有的瓷器化为粉末。而祁暄墨却浑然不知残泪坠入悬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