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总,洪氏集团的洪总约了明天晚上吃饭,您看?”秘书走进来看着缪伟杰说。
“真是难得,他可从来没有过请我吃饭。”缪伟杰轻蔑的笑着说。
“那是去还是?”秘书追问。
“当然要去了,就算是鸿门宴也要赴啊。”缪伟杰淡淡的说着,20年前发生的事依然历历在目---
那时候他才5岁,爷爷经营着丰厚的家族企业,父亲也在家族企业里任职,是爷爷得力的助手,一家人其乐融融,家庭经营着玻璃产业,占据着整个亚洲70%的销售额,在竞争激烈的欧洲也占有着相当大的份额,本应该蒸蒸日上的企业因为出现了内鬼,盗取了企业核心技术,使得企业经营出现状况,已经合作多年的公司纷纷转投洪氏寻求合作,订单骤降,经营出现危机,爷爷凭借着多年的商场经验揪出了内鬼,竞是一直想搞垮缪氏的死对头洪氏贿赂技术人员卖了核心技术,那个技术员也知自己犯了事缪氏绝对不会放过他,拿着受贿的钱早早逃到了国外,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一直要强的爷爷病倒了再也没有缓过来,临终时,爷爷拉着父亲的手,有点不甘心的交待给父亲,一定要将缪氏重振起来,最后断气时眼角两边的泪从爷爷花白的鬓角旁落下,这一幕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也不能忘记。虽然那时他只有5岁,可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一想起来就疼,他发誓总有一天要让洪氏付出代价----
“哎呀,伟杰啊,都好久没看到了,上次见你时你还那么小呢---”洪天柱见到赴约而来的缪伟杰假惺惺的套起近乎迎了上来。
“洪总你好---”缪伟杰也客气到。
“哎呀,不要叫我洪总,你叫我洪伯伯好了,我跟你父亲是平辈,”洪天柱佯装有点生气。
“那怎么行呢,我不能那么称呼您啊,叫您洪总我心里踏实。”缪伟杰也点到为止的笑着说。
“哈哈,那你随便,怎么舒服怎么叫---”看着一桌子请来的商界大佬洪天柱有点尴尬的自己找台阶下。
“想必这位就是缪氏集团新任的少东家吧,哎呀,久仰大名,听说你用了不到5年的时间就将缪氏的市场份额提升了10个百分点,真是难能可贵,真是青年才俊啊!”一旁戴着眼睛的一位老者夸赞到。
“不敢当,不敢当,我也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公司还在成长阶段。”缪伟杰也客套的回复着。
“其实以前的缪氏实力真是所向披靡啊,没有竞争对手,可惜后来------”坐在缪伟杰对面的一位稍微年轻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有点惋惜的摇摇头。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起来,大家都面面相觑心领神会的彼此给了个眼神,他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借机羞辱缪伟杰还是真心替缪氏觉得可惜,每个人都像是等着看缪伟杰的笑话。尤其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洪天柱。
“现在的缪氏当然不能跟之前的缪氏比了,之前在我爷爷那一辈手里可是我爷爷辛辛苦苦的打下来的江山,我们这些小辈只是吃着爷爷给我们留下的,虽然留给我们的不多,但也是家业啊,我们得守着,话说回来,要不是当年被小人所害,以缪氏当年的实力,在座的某些人还能坐在这里跟我吃饭?”缪伟杰毫不示弱的反将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