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他想让媳妇孩子过的好一点呗!”
....
厨房里,言小思又和一盆面。
做好之后见着之前陶盆里的面团也发起来了。
刚揉好的面团只有脸盆大小。
现在的面团现在几乎把整个大盆都胀满了,面粉发酵后特有的香味也出来了。
言小思告诉云三桂:“现在,可以烧水了!”
他乐呵呵在水缸里提了两桶水去烧。
言小思往手上又涂上一层油,开始做馒头。
她一抓起面团,面团拉起一条条银丝。
面团迅速缩小了一圈,面里全是小孔,散发淀粉发酵的特有香味。
她重新把面揉成一团,将气体排空。
好在家里的蒸笼多。
她在竹蒸笼里垫了块浸湿的笼布,把馒头均匀摆放好。
足足蒸了四屉。
铁锅加入水,放上蒸笼。
幸好有云三桂在,不然光是言小思一个人。
恐怕是蒸不了这么多。
水开之后再蒸上差不多十分钟,淀粉食物特有的香甜气味和蒸汽一起弥散在厨房。
铁皮火炉里的木柴燃烧着,发出细小的炸裂声,炉子的缝隙里闪动红红炉火,屋子里蒸汽弥漫。
这笼馒头蒸好了,挤在一起的胖嘟嘟。
这锅水倒进去后,云三桂试了试水温。
“现在差不多就可以洗了!再加一点凉水就正好。”
“快洗吧!” 言小思打着哈气道。
将干净的衣服放在柜子上。
言小思出了浴室,她要把另一笼要蒸的馒头弄好。
过了二十多分钟。
云三桂洗好了
走进小屋,屋子里热烘烘的,满屋都是白色蒸汽,混合木柴燃烧和馒头的香味。
“你也洗洗吧!我去给你放水!”
言小思揉着酸痛的腰点头答应。
把蒸好的馒头房子院子里冻上,能想吃的时候在去院子里拿。
这就是北方独有的冰箱。
及时放再多的东西也不会坏。
她进了浴室。
刚栓好门,正脱衣服时,发现云三桂也在浴桶里。
手边上还放置着水果和一壶桂花酒。
言小思笑了一下。
她小心地爬进浴桶里,桶里的水烫得让人直呼气,忍耐住。
一鼓作气坐进去,全身每根肌肉每寸肌肤立刻给热水熨烫得酥软舒畅。
这不就是,一边泡着澡,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点小点心吗?
言小思将头轻轻的靠在云三桂的肩膀上,轻轻舒口气,不自觉地微笑着。 云三桂之前那番样子,云小思心里也有一番猜测。
十七八岁的少年,去到战场经历了面对生死的残酷。
那能就这样跟着自己过平凡简单的日子。
战争结束,云三桂没有回乡,而是选则在京城逗留。
云小思开始的时候也好奇,听着别人口中讲述的云三桂。
她始终不敢相信,在战场上厮杀的战神。
就是自己身边的云三桂。
抚摸着男人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疤。
男人不说她便不问,谁都有想要隐藏的秘密。
就好比她来自末世。
即便心灵相通的夫君。
她也不敢暴露出来,因为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夜色渐浓,兴奋,温馨,一天的忙碌让云小思眼皮直打架。
在水中昏昏欲睡。
云三桂侧过身,见状。
长臂一挥把人拥入了怀中。
翌日。
言小思在房间醒来见着。
见着云三桂正在侧头看着自己。
她一阵不好意思。
赶紧起身穿衣。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个啥?”
言小思不理解会他的调侃:“都这个时辰了,你这么不叫我?”
穿好衣裳她便出门了。
见着空空如也的院子。
云三桂也跟着出来:“昨晚上我让手下将馒头拿走了一半。”
言小思有些惊讶,昨晚???
该死。
她睡的太死了。
这才耽误了时辰。
家里的驴车和马车都去镇上送菜了。
没辙了。
只好明天在去镇子上买些东西。
吃完饭。
云三桂说还有事就出去了。
言小思知道他要干啥变没有过问。
如今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育苗。
眼见着玻璃房的蔬菜需要再次播种了。
她这边也不能落下。
即便昨天刚下过雪。
现在的气温也就在零上零下晃悠。
她在空间培养出来的的种子。
应该能抗得过冬天的低气温。
要是想让农作物长得更好,需要治疗。
空间的蔬菜才能更快的生长。
更何况她还有玻璃房,到时候实在不成,就在每个棚子里多施肥。
育苗的事儿不能假他人之手,言小思自己满头苦干,好在之前弄过一次。
现成育苗胚子。
土也是前两天让李春媳妇弄回来的。
整个下午言小思都在后屋最靠角落的育苗室里忙活。
这下她弄出了一百个小白菜。
三百个小油菜。
无数颗小葱。
现在镇子上最缺的就是绿油油的叶子菜。
已经卖出了很高的价钱。
镇上蔬菜店都被抢购一空。
天黑前,大家伙赶着驴车从镇上回来。
言小思正在后院清理鸭子的窝。
还纳闷咋有这么多萝卜皮呢!
听到动静后。
忙去开了后门。
“今儿回来的晚了点儿,没出什么事吧?”
李冬媳妇摇了摇头,从车上搬下来五个箩筐,拆掉车板。
等她把毛驴拴进驴棚后才开口:“兴许是咱家卖得好,遇到的小麻烦,不过都解决了!”。
言小思闻言也没有细问。
心道:解决就好。
她再次钻进育苗房里,忙活了一个时辰。
刚出来没多会儿就听见院门被拍响,李婶子特有的大嗓门传了进来。
不一会。
李春就跑过来:“夫人,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言小思出了育苗房。
“咱们的蔬菜让人给霍霍了!”
言小思心脏漏跳了一拍。
“在那?抓到人了吗?”
“抓到了,只不过那人死不承认!”赶来的李婶子大声说道。
她刚从镇上回来将箩筐交给玻璃房的女工。
刚要往回走。
就见一个玻璃房的蔬菜全都黄了。
“带我去见见那个人!”言小思提着裙摆跟着李婶走。
到了现场见到蓬头垢面的老婆子。
正是之前跟言小思借钱未果的赵老婆子。
“这都是你干的?”言小思问道。
“不是我,我就是路过,被你们给抓着了。”
赵老婆子梗梗着脖子说道。
“你个小贱人,不是说给我们村子人两间玻璃房吗?咋地?你还不打算给啦?”
此时有个女工将一个枯萎的油麦菜交给言小思。
言小思检查了一番。
心下有了定数。
“说吧!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言小思冷冷的说道。
“你说啥,我听不懂。”赵老婆子还想接着狡辩。
“百草枯,这种毒药很贵,你没这个钱来买,要是下到水窖了,估计全村人都要丧命!”
言小思此言一出。
吓得赵老婆子跌坐在地,脸色发白。
“不是我,不是我!”那苍白的狡辩很是低级。
就连三岁小孩都能知道她在撒谎。
玻璃房有人投毒。
这关系整个杏花村。
有不少的村民到言小思这里进货,先记账。
买了之后再给言小思银钱。
不少人家有驴车的都做起了卖货郎的生意。
去各个乡村卖蔬菜。
他们见到其中一个玻璃房里的蔬菜全都枯萎了。
赶紧过来。
了解真想之后,生怕明天没有蔬菜可卖。
“赵老婆子你心也忒狠了,见着我们好了你就在背地里使坏是吧?”
一个气不过的村民说道。
“不是我,不是我!不然你收我身啊!”赵老婆子死皮赖脸的狡辩。
里长珊珊来迟了解了事情时候,气的想打死这个老不死的。
“搜她的家!”言小思冷冷的说。
现在言小思是整个杏花村的摇钱树。
说话很有分量。
里长见状让自己儿子云善祥带头去搜。
赵老婆子闻言,吓得昏了过去。
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