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向往那虚无缥缈的远方,我只想默默的守护我的家乡。
滴,滴答,滴答,滴雨水不停的滴落在屋檐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对于喜欢雨天的人们这无疑是最幸福的时刻。
每当淮水城下雨的时候,雨水都会流进特制的水坑里用来帮小孩们取乐,城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水潭叫淮风台,淮风台周围有十二个种植物,每四种为一季,春(樱花,海棠,桃花,梅花。)夏(茉莉花,百合花,昙花,睡莲。秋(桂花,菊花,牵牛花,千日红。)冬(杜鹃花,水仙,君子兰,瓜叶菊。)每个花都有待开的季节。
我是刃,淮水城就是我要守护的地方。
“刃,我去赏花了,再见了你这个古板男,对了别跟我爹说我出去了,拜托拜托。”
“嗯嗯嗯,去吧去吧。”
刃半躺在房顶上悠闲的看着远处的城墙外。
“大哥,能不能再敷衍一点。”
“你去不去,不去再家呆着。”
“拜拜。”玲头也不回的快的跑了出去。
淮风台挤满了人,连一个蚂蚁也放不进去,玲双脚蹦跳着也仅仅只能看到前面人的脖颈。
风半坐在瞭望塔阴阳的说“呦呦呦,大小姐不是去赏花了吗?是不是人家没看到你一屁股给你挤出去了。”
“要你管。”玲堵着气还用蹦跳着。
“那我走了,好像就剩十分钟了,错过在等一年昂,拜拜。”
“刃,帮帮我,求你了。”玲双手合掌,半鞠躬着。
“没空。”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这个木头”。
玲双臂交叉站在原地生闷气。
“喂,上来。”
刃从瞭望台上抛下来一个木梯。
“算你还有点良心。”
玲刚想用手攀爬,刃却将木梯收了回去。
“那算了,我没良心。”
“你,我生气了。”
“不开玩笑了,快上来就剩五分钟了。”
玲攀爬上瞭望塔,坐在瞭望台上观望着远处待开的樱花树,观望着远处正在开放的樱花树。
“刃,我好像还是看不见啊。”
“你是猪吗?站这么高你还看不见。”
“上来。”
刃蹲下身子,示意让玲上来,刃缓缓站起。
“能看见吗?”
“差一点,在高一点。”
刃挺直了身子“现在呢。”
“可以了可以。”玲快乐的摇动着身体。
“你好重啊,该减肥了。”
“你别晃啊,不老实你给我下来。”
樱花在微风的的抚弄下缓缓地飘下来,好像一个个粉红色的精灵在空中旋转,飘下蓝蓝的河中、草地上,伴随着樱花落下来的速度连时间也放慢了脚步。(注:引用秒速五厘米)。
正当人们品味着春季盎然的时候,天空不知道何时聚集起团团乌云,于四处飘来的乌云片刻将整座城市给吞噬了,城外的雨水像瀑布一样正在腐蚀城墙。
“糟了,玲你先回家。”
刃从观望台跳了下去。
“怎么了,天空只是灰蒙蒙的要下雨了而已。”
“别管那么多,在亭子里待着别过来。
刃加快了脚步冲向人群,站在淮水台中央“大家快走,暴雨要来了。”
“不就是区区暴雨嘛,有必要那么紧张吗?你不要扫了大家观赏樱花的雅兴。”
“对啊,快点走开。”
一个妇女一把将刃推开,然后坐会原地继续品味樱花的幽香。
“在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刃几乎要嘶吼出来。
远处的城门被汹涌的雨水瞬间摧残,气冲冲的向淮水台奔来,那些人们这才意识到危险的来领,开始仓皇逃跑,临跑前还不忘抱怨,刃为什么没有早点通知他们。
可是已经走不掉了,雨水漫过了城墙,开始向城市里注水,被雨水冲过的房屋,瞬间就残垣断壁,刃只能看着市民如同待宰的羊羔一下,一个个消失在暴雨中。
“快让大家爬上瞭望塔。”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穿破了雨声,抵达了刃的耳朵。
市民纷纷爬上瞭望塔“去你妹的,你个老不死的,我还年轻,让我上去。”
一个年轻的市民一把将一位老人扔进了暴雨的深渊巨口。
“你在干什么。”刃看着眼前的男人两眼泛红。
“别那么大情绪,我们也想活命,我还年轻。”
“那他呢,他就不想活命了吗?”
男人似乎被刃的话戳断了脊梁骨,开始四出慌张,脚一滑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陆陆续续的上人,已经将瞭望塔撑满了,一些良心发现的人,开始让女孩和老人们站在他们的头顶,这样就可以在多一些人活命。
雨水持续了三天,才褪去,人们纷纷跳了下去寻找食物,一下人不小心接触到了动物的尸体,开始呕吐恶心,嘴里泛起白沫然后应声倒地。
“大家回来,这是瘟疫。”
听到这句话刚才下去的市民开始神情慌张,纷纷向瞭望塔爬去,一些人触摸过动物的尸体也染上了瘟疫,但由于病情没有发作,准备蒙混过关。
“把绳子砍断。”刃命令在瞭望塔上的人讲将用绳子捆绑成用来攀爬的梯子砍断。
刃这句话斩钉截铁,阻断下面人攀向高处的希望。
“为什么这么绝情,我们也是人啊,我们要活命啊,你将我们的绳子砍断,等同于杀了我们,你这个杀人犯,你不配守护淮水城。”
底下人们抱怨着不公平,抱怨着为什么就不能同情一下他们,是啊为什么不能同情一下他们,当然不能,因为他们的善良早就被暴雨给吞噬了。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淮水城,整座城市于昔日的繁华相比,显得破旧不堪墙上满是暴雨摧残的痕迹,和一些永远留在这里的人,东极城不愿意去趟这摊浑水,淮水城也渐渐变成了一座死城,后来刃将玲送到了樱花镇,并告诉玲,等自己去了玉王台得到宝藏再回来重建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