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在丹房不断琢磨不断尝试,回忆炼制金蛋的过程,加上那么一点运气,不断调整之后,最终他掌握了炼制八宝丹的异变丹方法,八宝丹的炼制材料很珍贵很昂贵,好在离玄宫不缺炼制丹药的材料,浪费了很多副药材后,终于又一道冲天光柱出现。
这回出现的光柱光芒并不是金色光芒而是银色光芒,这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再次出现冲天光柱,一下子就吸引了太多仙人的注意力,他们赶往离玄宫。
杨梅观察丹炉内的丹药,一只毛发银白色地猫咪蜷缩在丹炉里,这只猫咪闭着眼睛在睡觉呼吸很有节奏,猫咪浑身发出银色光芒,身上不断散发着氤氲的白色雾气,明显这只猫也就是丹药本身集齐了三种异丹特征,化形、发光、缭绕雾气。
杨梅看向猫的目光柔和与欣喜,猫感受到目光敏锐地睁开眼睛,猫瞳看向杨梅发出‘喵喵喵’地叫唤声。
杨梅把猫从丹炉内抱出来,丹药即便化形了但是丹药本身质量摆在那儿,这么一只成年猫体型的猫本质是一枚丹药,重量上特别轻,轻到不可以思议的感觉。
“你身上散发雾气,我叫你雾行者怎么样?”杨梅笑着说道,猫舔了舔爪子上的毛,对这个名字似乎很喜欢不断喵喵叫着声音很清脆。
杨梅将猫放下,守候在一边的金蛋和幼麟围了过来,并且宫外飞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仙人,他们也都看见了金蛋和雾行者。
他们询问情况,杨梅也不隐瞒便将情况告知仙人们,他们盯着金蛋和雾行者看,化形的丹药虽然稀罕,但是跟金蛋和雾行者比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相比之下其他化形的一品丹药似乎很笨拙很呆滞,完全没有金蛋和雾行者这般仿佛拥有了独立的自我般的智慧,如何形容呢?
可以类比为法宝,最高级的法宝都有自己的器灵,可以金蛋和雾行者可以称之为丹灵。
外面的仙人们在看稀奇,杨梅则在思考另一件事,金蛋的诞生属于特殊情况下的机缘巧合,但是雾行者的诞生是他刻苦钻研不断调整试验掌握炼制方法后成功炼制出来的,通过雾行者说明他已经成功掌握了炼制异变丹的方法,虽然是成功整合调整后的最佳结果,但是也不该出现这么大差异,金蛋拥有化形和发光的特征,但是少了雾气这种特征,这是否说明同样的炼制材料,大差不差的炼制方法,炼制出来的丹药跟正常一品丹一样都是不可控的?
基于这个想法,杨梅打算再练一枚丹药用以试验,于是付诸行动,表示自己要再次开炉炼丹不便被人打扰为借口,请那些仙人们离开了。
为了排除偶然性,杨梅顾不得辛苦炼制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丹药总计耗时一天半。
三枚丹药均成丹并且都是完美丹药都出现剧烈光芒,分别为青色、粉色、黄色三道光芒冲出窗外化为冲天光柱,外面那些仙人知道怎么回事后哪里肯走就守在宫外只不过离得远一些怕打扰杨梅炼丹,光柱出现都引得外面那些仙人一阵惊叹。
第三枚丹药具备化形、雾气特征没有持续发光特征,但是出现了新变化,这枚丹药化形成了一只青蛙,笼罩在绿色雾气中,杨梅将蛙捧在手上吹散雾气发现蛙皮上时不时间歇性闪烁一道光华,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太阳光反射的结果。
杨梅将蛙放下着手炼制第四枚丹药,蛙一蹦一跳到了后院,一个蛙跳就跳进了莲花池的莲叶上,在那儿不断蛙叫,声音还挺响,杨梅给这只蛙取名叫音响,因为它叫的声音很响。
杨梅花费半天时间炼制成功第四枚异变丹,这枚丹药丹成之时爆发出粉色光芒冲天而起,这枚丹药具备化形、发光、雾气的特征,跟音响一样具备额外特征,这枚丹药化形为粉色的蝴蝶,粉蝴蝶翅膀极其轻薄,又如镂空那般半透明,翅膀内侧纹路为白色,外圈粉色纹路,翅膀花纹精致秀美,整个身体发出淡淡荧光温和不失亮度,笼罩着氤氲彩色雾气,扇动翅膀时落下粉色光芒粒子显得无法言说的梦幻而绚烂。
杨梅给这只粉蝴蝶命名为梦幻蝴蝶,蝴蝶轻盈飞舞落在杨梅的肩膀上,而后又飞出丹房。
杨梅着手炼制最后一枚丹药,按照炼制音响和梦幻蝴蝶的方法炼制,这枚丹药可以彻底确定了,究竟丹药是纯随机还是越来越好。
第五枚丹药炼制成功,一道光色光芒冲天而起照亮整个夜空,经历前两道光柱的洗礼,这回仙人们习惯了并不惊叹了。
第五枚丹药具备化形和发光的特征,这枚丹药化形为一只黄色的鸭子,身体发出柔和的光芒,这枚丹药是成功的,但是却没有出现新的变化没有创造新的奇迹,跟金蛋一样只具备化形和发光两个特征,这只鸭子被杨梅就叫做黄鸭,通过黄鸭足以证明前面越来越好属于运气好,一切都是不可控的。
杨梅觉得丹药已经有了丹灵就得区分于普通一品丹药,他想了又想将具有丹灵的丹药起了一个新的称呼——镇魂曲,或者一品丹药·镇魂曲。
五枚镇魂曲丹药引起极其重大轰动,消息广泛传播开来,基本上仙界的仙人们都知道了这件事,赶往离玄宫凑热闹,离玄宫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仙界发生这种事情高坐皇椅上的天帝又岂能不知,即便如此天帝也是小半天之后才知道的,仙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手头要务处理完了就摆驾去往离玄宫,到了离玄宫附近就看到人挤人,天帝眉毛一皱,他是来看丹药的又不是来看人的,何况人挤人成何体统。
“去把御侍卫调过来”天帝威严发话。
“陛下,这里虽然是内环属于御侍卫负责范畴,但是臣觉得维持秩序乃巡逻卫的职责理应调巡逻卫过来维持秩序为好”刘燕青提议道。
“依卿所言”天帝听从刘燕青的话。
调兵需要兵符,凡间和仙界这一点是共通的,凡间是虎符,而仙界则是天帝的一枚后天功德至宝——中央明德天帝令,令牌上名号正是天帝本仙的名号。
调兵需要兵符,可卫士并不算兵的范畴,口谕和谕旨都可以。
刘燕青飞去外环调了一百个巡逻卫过来,巡逻卫对天帝行过礼后就开始在离玄宫门口维持秩序,等秩序维持好了,天帝才走过来,仙人们纷纷恭敬行礼。
天帝才一过来,天边又飞来不少人,聚宝阁和鉴宝阁的人,妙有、七花、莲花、白鹤、白云道人五位道人以及他们的弟子,这下可真是热闹了,平日里道人一位都难以见到一面,现在一下来了五位而且都带着各自的弟子。
天帝看了看离玄宫又看了看聚宝与鉴宝二阁随后目光落在五位道人以及他们的弟子身上。
“拜见天帝”聚宝与鉴宝二阁的人走上前来恭敬行礼,五位道人及其弟子也都走过来。
“拜见天帝”五位道人的弟子恭敬行礼。
“见过妙有至尊、七花至尊、莲花至尊、白鹤至尊、白云至尊”天帝虽然由十一位至尊联合选出来,但是终究是天帝,不必弯腰恭敬行礼,只需要做到礼貌即可。
“见过天帝”五位道人一齐道了一声。
“聚宝与鉴宝二阁的人向来敏锐,他们知道正常,看来五枚丹药闹得动静够大”天帝笑着说道。
“一枚丹药就已经闹出些许动静,连着五枚若吾等还不知岂不是太过闭塞”白云至尊一扫拂尘搭在手上。
离玄宫大门紧闭,之前人少还是开着,也允许人在门口看,后来人太多就把门关了。
门外突然安静了下来,杨梅好奇是怎么回事就打开大门走出来瞧瞧,当瞧见天帝以及五位道人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当着这六位中的一位的面都得噤声更别说六位都在这里,不想死就得安静,这里没有他们说话的资格。
“见过天帝”杨梅喊道。
“见过五位至尊”杨梅微微躬身行礼,五位至尊是和师傅一个级别的存在理应微微躬身行礼。
“你家师傅应该还未回来吧,若是在的应该感受到我们的气息出来了”妙有至尊说道。
“家师依旧未归”杨梅回话道。
“吾等听说了丹药之事好奇之下就过来看看,外面传得神乎其神,个中之事究竟如何,能为吾等讲讲吗?”七花至尊说道。
“前日正是钓鱼大赛前夕,晚辈与人吃鱼宴,夜晚心血来潮炼丹,炼丹过程中出了意外情况,最终将丹药挽回,后揭开丹炉,金色光芒冲出窗外化为金色光柱,大家看到的金色光柱就是这么回事,丹药自然是成了,但是炼制的丹药和原来的丹药,因为炼制过程中出现意外因素导致不同”杨梅说道。
“有何不同之处?”莲花至尊问道。
“原丹为宝寿丹大属中的八宝丹,八宝丹属于一品丹药,也就是异丹,具有种种异常变化,化形、发光、雾气缭绕等等,原丹虽然也有化形成物但是没有智慧只有本能,这新练出来的丹药赋予了智慧,这与器灵无异,丹药有了丹灵,具备丹灵的丹药我将其命名为镇魂曲,二品及以下丹药不清楚是否可以炼制镇魂曲,但是通过八宝丹可以确定一品丹药推测出都可以炼出镇魂曲”杨梅说道。
“看来我们需要将丹药等级制度重新添加一些东西了”鉴宝阁的人感慨道。
“我们想知道的是,这镇魂曲是否跟原丹还有联系?”聚宝阁的问。
“就炼了这五枚,没吃过不确定,既不确定跟原丹一样还是单纯的增加寿命,是八宝丹的强化版,就是多增加点寿命,也不确定是否是一种全新的丹药,镇魂曲是一品丹药的异变,异变这个东西,没掌握它就是异变,掌握后那就是镇魂曲,一品丹药都没几个人能炼制出来,更别说镇魂去了,一品丹药对我来说不算很难但是费时间,一品丹药尚且如此何况镇魂曲,那就更费时间了,炼一枚镇魂曲的时间都够炼好几个九转金丹了,就这么五枚我都没吃过呢”杨梅说道。
“尽管大部分人炼不出来,不过好奇心还是有的,能说说镇魂曲的炼制方法吗?”聚宝阁的人问道。
一般有独门绝活的人是不会将绝活外传的,但是杨梅直接就说了出来,因为炼丹是一门手艺活,不是光靠听就会的。
“可以告诉大家,以八宝丹为例,材料还是那些材料,重点就在于火候上面,经过我逐步琢磨最后归纳总结,火候要一下子达到极致但又不能将丹药烤糊更不能炸炉,又要一下子达到最低温度但是又不能炉火熄灭,循环往复如同九曲十八弯一般凶险,至于要重复多少次说不好,这个要看感觉,有时候十八九次即可,有时候要三十几次还不够,就跟做菜一样靠感觉的这种感觉不是经验丰富的厨师和炼丹师很难理解,外人就更难理解了,能够娴熟炼制出一品丹药的顶级炼丹师才可以尝试镇魂曲,没达到这个实力还是不要尝试以免炸炉伤人,原理就是这么简单,炼丹这一行重在手艺和经验,诀窍反而是小道”杨梅说道。
“把五枚丹药叫出来看看吧”天帝忍到现在终于插话了。
杨梅点点头吹了个口哨,金蛋、雾行者、音响、梦幻蝴蝶以及黄鸭听到口哨声都出来了,麒麟跟在黄鸭后面屁颠屁颠跑出来。
“不是五枚丹药吗?这麒麟怎么回事?丹药里还有化形麒麟的?”围观的仙人中有人发出疑问。
“从前往后,分别是先后炼出来的丹药,这第一枚丹药化形为兔子,它睡觉喜欢盘成一圈跟个蛋似的,我叫它金蛋。第二枚丹药是这只猫浑身散发雾气我叫它雾行者。第三枚丹药是这只青蛙,它叫声清脆响亮,我叫它音响。第四枚丹药是这只粉蝴蝶,如梦似幻,以梦幻蝴蝶或者梦幻这个名字命名。第五枚丹药是这只黄鸭,黄鸭的特征和金蛋一样都是化形、发光,名字就叫黄鸭,至于这只麟,自然不是丹药,它还没有名字,我光顾着炼丹也顾不上给它取名,它就是邙柯大仙的麒麟难产结果资不抵债没钱抵押给医疗司的,你们应该都有耳闻吧,最后医疗司赔本也把它送给我,这只麟不重要,重要的是雾行者、音响以及梦幻蝴蝶这三枚丹药,大家看看吧,竟然出现了化形、发光、雾气之外的特征”杨梅说道。
众人目光重新回到五枚丹药上,重点观察中间三枚丹药。
“雾行者跟一般的猫不同,化形出来一只银白色毛色的猫,并且它竟然同时具备化形、发光、雾气三种特征”刘燕青说道,刚想惊讶瞧见旁边的音响和梦幻蝴蝶,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
“师傅,那只蛙除了外形和雾气特征外,蛙皮上面还时不时闪过一道流彩,太阳光照射我还以为是反光呢!”莲花道人身边一个可爱的女弟子惊呼道。
“这只蝴蝶堪称美的极致!”天帝赞叹道,一时间收藏癖上来了,目光扫过一圈,略过聚宝阁和鉴宝阁落在五位道人身上,聚宝阁和鉴宝阁跟别人抢东西可以但跟他这位天帝抢不可能,但是五位道人硬要那就很难办了,五枚丹药刚好对应五位至尊,天帝估计自己没戏了。
“杨梅,悯问你,这丹药你短时间还能炼制吗?”天帝问。
“陛下,镇魂曲的炼制体力上消耗不大,但是精力上消耗甚大,炼一枚镇魂曲消耗的精力足够我炼二三十枚九转金丹了,这次一口气炼制五枚镇魂曲心力消耗过大,未来最少一个月内是不会再开炉炼制镇魂曲,甚至什么时候炼制都不一定,如果陛下您需要增寿的丹药医疗司有很多存货都有不少,我没这个必要炼制”杨梅说道。
天帝一听杨梅这话心都提了起来,瞥了一眼五位至尊,刚好见他们五位对视一眼,天帝觉得自己得主动出击不然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杨梅,悯问你,这五枚丹药你打算如何处理?”天帝说道,天帝这话一出,旁边聚宝阁和鉴宝阁两拨人提到嗓子眼的心略微放下一些。
天帝的话引得五位道人一阵皱眉,本来他们五位好凭关系说道说道搞不好就能私底下从杨梅这里拿走丹药,刚好一人一枚,但天帝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就很不好办了。
“陛下,我答应过你,等我掌握炼制镇魂曲的方法后可以让您带走一枚”杨梅说道。
杨梅话一出天帝立马容颜大悦,五位至尊和聚宝阁以及鉴宝阁两拨人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陛下,金蛋和黄鸭属于同特征丹药,您选一个带走即可,另外一个我打算留下等师傅回来我们师徒两个好具体研究”杨梅说道。
“杨梅,金蛋和黄鸭固然都是镇魂曲,但是悯觉得梦幻蝴蝶更好,如梦似幻非常合乎悯的心意,悯也不强求所有的,只想带走这个梦幻蝴蝶,可否”天帝直言不讳。
杨梅犹豫了起来,看了看天帝又看看五位道人。
“不瞒陛下和五位至尊,以及大家,这超出了我的想法和预料,我的想法是,原先答应了陛下,既然我已掌握了方法,而且金蛋和黄鸭是同类型的,金蛋本来打算留下等师傅回来,雾行者、音响、梦幻蝴蝶都出现新变化,我想留着等师傅回来一起研究,想知道同样的炼制方法和材料为什么会出现不同变化,可大家都已经站在离玄宫门口,事已至此只能变通,陛下乃三界主宰一言定天下,开口要这梦幻蝴蝶,杨梅不敢不给”杨梅说道。
天帝忍住狂喜,自己亲自走过去手指轻轻伸过去怕吓跑了粉蝴蝶,粉蝴蝶扇动翅膀落在天帝的手指上,随后赶紧离开这里,连五位道人的脸都不敢看迅速走为上计,一路头也不回直到进了皇玄殿才松了口气,想着杨梅还真够给他面子,确实给他长了脸,当着五位极道至尊的面都敢大义凛然称他三界一眼定天下,胆子太大了,不过这记马屁确实拍到心坎上去了,于是抠门的天帝逗弄着手上如梦似幻的粉蝴蝶时候,下令让纺织司按照杨梅的尺码给他定制织几件上好的衣裳,这可不是天帝小气,纺织司产量很低,一件上好的衣裳要很费时间如果拿去卖要卖很多很多钱,虽然杨梅不缺钱,不是真的不缺而是用不着花钱。
离玄宫门口,杨梅环视一圈,“五位至尊请别怪罪杨梅将最好的梦幻蝴蝶给予天帝,这乃是家师有过交代,一切满足天帝需求为先,家师应该没想到过今天这种情况,可是家师今天不在场,晚辈只能按照家师交代做事”杨梅说道,他刚才就在犹豫这件事。
话一说开,五位至尊也不再纠结心态放开,“乾元道兄有交代,作为门人弟子自然尊当交代行事”七花道人开口圆场。
“杨梅小辈,丹药是你炼制你有权处置,不过话虽如此,吾等五位到场不至于一枚丹药都分不到吧”白云道人笑着说道。
“五位至尊到场,杨梅保证至少能让带走一枚,在此,杨梅请问五位至尊,需要丹药是做什么用途,如果有紧急或重大需求需要服下,那么杨梅将会送上甚至全部,如果只是好奇想用做研究之意,那么一枚足以,剩下的还是给予有需要之人,五位至尊意下如何?”杨梅恭敬说道。
“吾等只是好奇,一枚丹药足以”白鹤道人说道。
“既然如此,请至尊们挑选一枚丹药带走即可”杨梅说道。
五位至尊商量着,最后由莲花道人拿定主意,“选那只蛙,蛙栖水而居,适合养在吾之莲花池,如此珍贵丹药一年也炼不了几枚,除非重大情况断然不能吃下,诸位道兄有空也可以过来看看”。
“善”四位道人集体赞同。
莲花道人让那个可爱女弟子取了音响,随后五位道人随同各自弟子驾云离开离玄宫。
天帝离开后,维持秩序的巡逻卫们撤离返回外环继续巡逻,道人及其弟子离开后仙人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论是天帝还是道人们都威压和气势太盛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掌柜,刘掌柜,二位也是为镇魂曲而来?”杨梅看向聚宝阁与鉴宝阁二阁的领头话事人。
“我们正是为了镇魂曲而来,但我和刘掌柜的目的可不一样”李掌柜说道。
“聚宝阁打算买下一枚镇魂曲?”杨梅问道。
“咳咳,杨梅,你可太看得起聚宝阁和我了,我只是聚宝阁众多掌柜中的一个,在掌柜中算是中上层次没有那么大的权限,聚宝阁固然家大业大资金雄厚,凡间的丹药大手一挥无所顾忌直接就买了,可仙界的丹药价格太贵了,就算是高级丹药聚宝阁都得考虑考虑,高级丹药只是考虑的话那么一品丹药谈不上倾其所有也是元气大伤,积攒无数年财富才能考虑轻易买上一枚,这还只是一品丹药,这镇魂曲更是想都不敢想,别说陛下不许卖,就算同意卖给我们聚宝阁也买不起,我们此来一方面是见识镇魂曲的风采,如今镇魂曲也见过了,还有另一个目的,要谈的很多我们待会儿再说”李掌柜说道。
“那么刘掌柜所谓何事呢?也是和李掌柜一样只是看看?”杨梅看向刘掌柜。
“主要是见识镇魂曲,本以为是其他特殊丹药,没想到出现这么奇特的东西,我们想借一枚观察,杨梅你也知道的,我们鉴宝阁就是给宝物鉴定的,既然要鉴定必然摸透性质,我们鉴宝阁的鉴宝师也就是炼丹师转行的,炼丹技术没多高炼丹技术也不重要,主要锻炼眼力以及对宝物的性质熟悉程度,高级丹药甚至三品丹药可以从聚宝阁那里借甚至于买,但是一品丹药就不行了,问聚宝阁借一品丹药费了好大劲儿做了很多担保才接下来,这镇魂曲只有你会只能斗胆提议借上一借”刘掌柜姿态摆的很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平时也就求聚宝阁,也谈不上求双方合作而已,若是其他人大都要与鉴宝阁打交道,鉴宝阁稍微给个优惠就是了用不着求人,但是杨梅就不一样了,他身份地位高到离谱,也不跟鉴宝阁打交道双方没交情,更不在乎钱自然不需要优惠,因此只能求了。
“这样啊,可以啊,不过不能耽搁太久,另外镇魂曲的性质我自己还没时间研究顾不过来,到时候研究透彻把丹药送回来,我就不收费了免费借给你们,不过你们得把研究出来的性质告诉我省得我自己花时间研究了”杨梅答应地很痛快。
“太感谢了”刘掌柜没想到杨梅竟然这么好说话,内心无比感动,至于研究性质这个东西确实很珍贵也不会轻易告诉外人,但是跟借丹这份大人情比比完全不值一提。
刘掌柜想要选雾行者,但是被李掌柜拦住了,表示他要用于拍卖会的事情,聚宝阁跟鉴宝阁双方合作密切,何况黄鸭也是镇魂曲只是研究之用,就给了李掌柜这个面子。
“杨梅,我想问一声,研究透彻性质必要时需要研究内里可能需要剖开,这不是我们也不是聚宝阁的丹药,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刘掌柜问道。
“必要的研究还是需要这么做的,何况丹灵已有智慧,我自己也想这么做但是于心不忍,剖开之后丹粉那些东西干脆也不要送过来了,拿去试验就好,把性质和试验结果给我一份”杨梅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刘掌柜大喜,镇魂曲这么珍贵的丹药本身产量就不高,肯定没几个人弄到手会吃下去大都是跟九转金丹一样看看观赏,因此这枚镇魂曲大概是唯一使用掉的镇魂曲丹药,它具备很大的意义。
刘掌柜带着黄鸭离开了,围观仙人们看热闹看的差不多也就都离开了,这可是很具有吹嘘意义的事情,准备把这事儿告诉别人。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杨梅和李掌柜,四下无人,李掌柜便将情况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