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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恋语

1995年06月15日(五月十八) 星期四 天气:雨

夏禹:“生……日……快……乐……”(“尨澒”睁开朦胧的睡眼,只能看见那双清澈的眼……心想:“再睡一会……再睡一会……”)

夏禹:“生……日……快……乐……”(“夏禹”重复着刚刚的话……)

夏禹:“生……日……快……乐……”(“夏禹”此时,就如同一台复读机……)

尨澒:“生日快乐?”(“尨澒”又将眼睛闭上,好似“夏禹”对她说的是“早上好”一样。转个身,还想继续睡。)

夏禹:“我的‘尨澒公主’……请问,今天,是您‘九岁的生日’吗?”(“夏禹”笑容里隐藏着温暖,眼神中却流露着忧伤……)

尨澒:“今天……是……我……‘九岁的生日’……吗?”(“尨澒”眼睛依旧紧闭,根本就没有想睁开的意思。)

夏禹:“不起床,我走了……”(“尨澒”瞬间睁开了眼,睡意全无。焦急地找寻着“夏禹”,害怕他真的会瞬间就消失在眼前。)

尨澒:“我现在就起床!你别走!你别走!你别走……别走……”(“尨澒”说着就从床上蹦起来,紧紧地拉着“夏禹”的手,看着“夏禹”的眼睛,好似在对“夏禹”说着什么。)

夏禹:“那就快点起床吧!”(此时,“夏禹”的眼睛看向“尨澒”的枕边。)

尨澒:“谢谢!谢谢‘夏禹哥哥’……”(“尨澒”低下头看着枕边……一条“贵族黄色”的公主裙……突然,高兴地跳了起来……因为,她喜欢“夏禹”送给他的所有礼物……)

“尨澒”推开门,走出去……此时,“夏禹”正端着一盆清水走过来……

夏禹:“‘尨澒’,过来!”(“夏禹”,将水盆放在椅子上,“尨澒”开始洗头、洗脸、洗脚、洗手……每一天,只要“尨澒”睁开眼就开始这样的“洗礼”……或许,是从“夏禹”来到她的世界那天起……“尨澒”已经记不清“夏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只知道,她是“哥哥”……一个,特别宠爱她的哥哥……)

夏禹:“‘尨澒’,过来!”(“夏禹”,手里握着两杯水……一杯水漱口,一杯水清肠……“夏禹”不喜欢这里,特别嫌弃这里的尘土飞扬……“尨澒”回头笑着看向“夏禹”,此时特别想把他装进口袋里。)

洗漱完毕,“尨澒”转身进屋去更衣。一条,黄色的公主裙……一双,白色的皮凉鞋……一个,红色的小书包……(“夏禹”走过去,打理一下“尨澒”湿淋淋的头发,将手中一枚“晶莹剔透”的皇冠戴在“尨澒”的头上。)

尨澒:“好沉呀!”(“尨澒”摘下头上的“皇冠”……看一眼,还真是挺好看的……想一下,又带了回去……)

夏禹:“‘尨澒’,吃早饭吧!”(“夏禹”,手中端着一碗长寿面……)

尨澒:“我不需要吃早饭!”(“尨澒”歪一下头,笑嘻嘻地看着“夏禹”。)

夏禹:“今天,不一样!”(此时,“夏禹”的手中还握着一枚熟鸡蛋……“尨澒”知道,鸡蛋也是自己的早餐……)

尨澒:“夏禹哥哥,你还信这个?”(“尨澒”疑惑地看着那枚鸡蛋……“夏禹”拿着鸡蛋在“尨澒”的眼前晃了晃……“尨澒”心想:“夏禹哥哥,或许是沾染了太多的尘土……”)

夏禹:“这一枚鸡蛋,你必须得吃下!”(“夏禹”,认真地看着“尨澒”……“尨澒”看着“夏禹”忍不住地笑着……“夏禹哥哥”生的如此精致,而我却活的跟闹着玩似的……)

尨澒:“好吧!”(“尨澒”看了一眼“夏禹”,特别想对他说:“我和你一样,是靠喝水活着的。”“尨澒”把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这话咽的,属实还是有点噎的……)

“夏禹”看向窗外……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绵绵的细雨……

夏禹:“‘尨澒’,你是不是应该去上学了?”(“尨澒”看向窗外,脸上绽放出她那独有的笑容。)

尨澒:“今天不用上学了!下雨了!可以在家睡觉了!”(似乎,从“尨澒”上学的那一天起。阴雨天,就没有去过学校。)

夏禹:“我的‘尨澒公主’,今天确定不去上学吗?”(“夏禹”知道……“尨澒”就是怕泥土弄脏了她的鞋子……因为,这一点……他俩是一样……)

夏禹:“如果,夏禹哥哥背你去呢?”(“尨澒”看着“夏禹”眨了眨眼睛……“夏禹”从来都没有背过自己……)

尨澒:“夏禹哥哥,你不怕弄脏你的衣服啦?”(“尨澒”不相信“夏禹”会走在泥水里……更不相信,“夏禹”会背自己……)

夏禹:“当然……不怕……”(“夏禹”蹲下来,背起“尨澒”,走进,雨里……“尨澒”很是担心,“夏禹哥哥”那银灰色的长袍会沾染泥水……)

尨澒:“哥哥,雨水好凉呀……”(也许,这是“尨澒”此生第一次走进雨里……“尨澒”真的好开心,她有点开始喜欢这样的雨……)

夏禹:“真的,很凉吗?”(“夏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想:“‘灵儿’,每天要用那么多凉水洗漱难道就不嫌凉吗?”)

尨澒:“还好吧!呵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穿过天际……好熟悉……“尨澒”此时,想到……夏禹哥哥,不就是光着脚走在泥水里的吗?故事里,就是这样写“人皇大禹”的呀!)

“尨澒”推开门,走进教室……教室里,瞬间没有了一丝声响……片刻之后,同学们都开始议论起来……(“尨澒”的衣服真漂亮……“尨澒”的发卡真漂亮……“尨澒”的皮鞋真漂亮……“尨澒”……“尨澒”……“尨澒”,今天不应该来上学的……)

“尨澒”今天来学校,老师也感到很意外……因为,老师刚刚点过名:“尨澒”……“尨澒”……“尨澒”……雨休,“尨澒”今天雨休……(“尨澒”看着老师惊讶的表情,从老师面前走过……)

“尨澒”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放下书包。拿出一本语文书,还有她的全自动文具盒。(这种场面,“尨澒”早就习惯了。一年前,“尨澒”从书包里第一次拿出来她的那个’贵族黄色’的全自动文具盒时,似乎就是这个场面。)

夏禹:“一会,夏禹哥哥来接你!”(“夏禹”整理着“尨澒”的东西。)

尨澒:“夏禹哥哥,放学就来接我!”(“尨澒”看向“夏禹”用心语与“夏禹”对话,“夏禹”抬起头,透过水滴“尨澒”的皮肤,显得更加的晶莹剔透,似乎可以看得清她那完美比例的骨骼。)

夏禹:“放心吧!等我!”(“夏禹”起身便走出教室。)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下课铃响起,班级里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围了过来,追问裙子在哪里可以买到?“尨澒”当然不知道。)

尨澒:“姐姐,还是那个姐姐在外地旅游时买回来送我的!”(她不能说是“夏禹哥哥”送的。因为,“夏禹哥哥”是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精灵”。)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放学铃想起,“尨澒”转过头,看向窗外,“夏禹”早已站在雨里。)

夏禹:“‘尨澒’,过来!”(“夏禹”背起“尨澒”走进雨里,也同时消失在雨里,没有人能够看得见他们。)

尨澒:“夏禹哥哥,你可以每天都这样背着我上学吗?”(“尨澒”对着“夏禹”的耳朵,轻轻地说着。)

夏禹:“这样的雨天,一定会背你上学!”(“尨澒”心想:“那好吧!那就每一天都下雨吧!”)

【梦幻】

“尨澒”听见有人在呼唤……“灵儿”……“灵儿”……“灵儿”……(“尨澒”找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尨澒:“王母娘娘?”(“尨澒”似乎来到了一片海域,海边站着一名贵妇,像极了电视剧里的“贵妃”。“尨澒”慢慢地靠近她,感觉更像是“王母娘娘”,疑惑地猜测却顺口说了出来。)

西海龙母:“‘灵儿’……我是……”(“西海龙母”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摇摇头……话未说完,眼角早已泛起了泪花。)

尨澒:“妈祖娘娘?”(“尨澒”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贵妇,心里有种莫名的伤感……然而,脸上依旧挂着她那阳光般地笑容……)

西海龙母:“‘灵儿’……我是‘西海龙母’,你是我的女儿‘水灵公主’……”(“西海龙母”蹲下来,拉住“尨澒”的手。)

尨澒:“‘西海龙母’?啊……娘……阿娘……你是,‘阿娘’……”(“尨澒”的眼泪也瞬间留下下来……“夏禹哥哥”,陪伴她多年……“尨澒”只知道“夏禹哥哥”是‘人皇大禹’,还有她曾是“龙族”最尊贵的“水灵公主”……“夏禹哥哥”却从未提及过“阿娘”……)

夏禹:“阿娘!”(“夏禹”向“西海龙母”行礼。)

西海龙母:“禹儿……”(“西海龙母”看一眼“夏禹”,又看向“尨澒”。)

西海龙母:“‘灵儿’……‘阿贝尔.水灵’,知道吗?(“西海龙母”抚摸着“尨澒”的脸颊。)

尨澒:“知道……‘阿贝尔.水灵’是‘龙族’最尊贵的‘公主’……”(“尨澒”看着“西海龙母”点点头,想着“夏禹哥哥”曾对她说过的话……)

西海龙母:“‘灵儿’……‘阿贝尔.水灵’不仅是‘龙族’最尊贵的‘公主’,也是‘水域’最尊贵的‘公主’、‘天庭’最尊贵的‘公主’、‘三界’最尊贵的‘公主’……”(“西海龙母”将“尨澒”搂入怀中,眼泪就不禁地留了下来。)

尨澒:“‘阿娘’……我是,‘阿贝尔.水灵’?”(“尨澒”不敢相信地看着“西海龙母”。“西海龙母”眼泪不停地流着,心疼地看着“尨澒”……)

夏禹:“我们的‘阿娘’是‘西海龙母’,便是你知道的‘妈祖娘娘’……我们的‘姨娘’是“西天王母”,我们的……”(“夏禹”的话没有说完……或许,是不该讲出来……)

尨澒:“‘夏禹哥哥’……”(“尨澒”疑惑地看着“夏禹”,似乎知道有什么在隐瞒她……)

西海龙母:“‘灵儿’……你只需要记住,‘三界’,以我们‘家族’为尊……谁伤害你,便是‘与天对立、与海为敌’……”(“西海龙母”站起身来……伸出右手,抛出一物,海中渐渐地现出——“贝”。)

尨澒:“‘贝壳’……”(‘尨澒’高兴地向海中跑去……不知怎的,“尨澒”竟我卧躺在贝壳里……)

西海龙母:“‘灵儿’……‘阿娘’,现在将‘贝’还给你……”(“西海龙母”的声音空旷而悠远……)

西海龙母:“‘禹儿’!照顾好‘灵儿’。‘我的‘灵儿’,在这世间不能再受半点委屈……”(“西海龙母”此时不是在和自己的儿子讲话,而是以‘统领水域’的身份降下‘法旨’。)

“尨澒”似乎又听见,有人在呼唤……“尨澒”……“尨澒”……“尨澒”……

尨澒:“妈妈,我在这呢!”(“尨澒”迅速地回应着。)

妈妈:“下来,吃饭啦!”(心想:“这孩子,就喜欢在屋顶上玩。)

“尨澒”的脸上,又绽放出了她那独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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