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空军将军按住石原的刀柄:“以防万一,桑木君没有做错,我带日本帝国的恐惧无条件炮火支援。
嗡嗡嗡……龙魂岛海岸上空,出现鸿蒙上豆大的黑点群越来越近,防守阵地的各旅指挥官眼睛一寒。
“龙魂重机枪准备,所有战士进入防控阵地。”
防控阵地设立在防御阵地内,在阵地下挖掘一人多深的防空洞,用沙袋堆砌而成,阵地的战士快速转入防控洞中。
碉堡内的机枪手,对百米开外的日本士兵开火,哒哒哒……突突突……
一串串子弹从碉堡中呼啸而出,重机枪在机枪手的摆动下,呼啸的子弹如群峰一般袭击日本大军。
嗡嗡……
日本轰炸机从龙魂阵地呼啸而过,一颗颗炮弹在龙魂阵地上爆炸,很多没有来得及钻进防空洞的战士,在爆破的炸弹忠心奔驰,被一股股炮弹的冲击,重重的抛飞几米远。
突突突突……哒哒哒……嗡……发动机呼啸在龙魂战士的耳朵里轰鸣,一串串从战斗机上射出的子弹,咆哮在龙魂阵地上。
“妈的,该死的小日本,命令前沿将士,给我狠狠的打,把那该死的鸟给我打下来。”各旅旅长发出咆哮,日本空军的肆意张狂让各旅旅长十分愤怒。
一架架龙魂1000重机枪链接一万发子弹,枪口被机枪手对着苍空,对着盘膝在阵地上空的日本轰炸机,战斗机,愤怒的咆哮。
如同野兽般怒吼子弹向着苍空飞射而去,一个个日本战斗机,轰炸机被猛烈的战斗重创,一架架落入大海之中。
龙魂阵地硝烟密布,燃起熊熊烈火,各旅在日本空军的轰击下各有伤亡,十几个龙魂1000重机枪防控射击队被炸毁……
攻击而来的日本陆军,距离龙魂阵地还有百米,突然疯狂起来,一个个日本士兵抬起手中的武器,每一个攻击的日本小队都有一个火炮手,扛着火炮筒,炮弹带着浓浓的黑烟飞射向龙魂阵地。
“狙击手,给我把狗日的火炮手给我干掉,各班火炮手准备,给我狠狠的轰……”杨罗头大吼着发出命令,周身已经被硝烟染黑,脸部如同从锅底钻出来一般。
蚊子身体一震,回首看了看阵地,此刻阵地冒着浓浓的硝烟,战旗在熊熊燃烧,眼前,防控重机枪龙魂1000十几个兄弟被战士们抬出来,甚至有的只剩下一个胳膊,一个头颅。
蚊子的眼睛慢慢的开始变化,变得赤红,如同发狂的野兽,猛然转身眼睛对着瞄准镜,砰砰砰……
一个个日本火炮手倒在他的枪口下,一个个呼啸的子弹射穿日本火炮手的心脏,头颅,他的手无情的扣动扳机,子弹打完,几秒钟的时间填弹,拉栓,上膛,十分的快速,如同自动步枪点射一般。
一排排子弹如密集的渔网插着蚊子的头皮呼啸而过,此时此刻日本人更加疯狂的攻击。
“神枪手寻找掩体狙击,机枪手准备给我狠狠的打!”杨罗头噌的一声拔出龙魂剑,带着金属般的交鸣,剑身轻颤。
八十米,七十米,六十五门,黑压压的日本士兵如群狼一般快速的挺进,杨罗头手中的龙魂剑对着苍空猛然刺去:“开火……”
哒哒哒……突突突……
子弹呼啸,一排排日军战士倒在浅滩之上,龙魂岛硝烟滚滚,盘旋在龙魂阵地的日本恐惧,震耳欲聋的发动机轰鸣,一串串从空中飞倾斜而下的子弹,一颗颗从高空坠落的子弹,使得熊熊烈火在龙魂阵地燃烧,照射的整个战场通红一片。
然而空军并没有对龙魂战士造成太大的威胁,龙魂战士呼啸着死神般的子弹,射入日本士兵的身体。
一个个日军火炮手倒在龙魂战士的狙击步枪下,一堆堆日本士兵倒在龙魂的机枪手的枪口下,一片片密集的日军战士被龙魂的火炮手轰击到上空。
然而,一颗颗日本火炮手发射的子弹,摧毁龙魂阵地一个个堡垒,碉堡,龙魂的重机枪被日军的火炮手剥去坚硬的龟壳,暴露在苍空之下。
一个个被子弹射穿的龙魂战士被身边的弟兄拉出去,重新填补,一颗颗再次射入疯狂扑击的日军。
大战进行到日暮,夕阳还残留一丝殷红,龙魂海岸战场一片血红不知道是战场上士兵流淌的血液染红海水,还是迟蓦的太阳洒下的最后一点光辉。
一具具漂浮在海岸边,平静的海面上的日军战士尸体越来越多,攻击龙魂岛阵地的日军越来越少,陡然日本军队的攻击陡然停止,日本战士们以疯狂的速度撤退,拉扯着战友们的尸体,奔向日军海船。
扑击整个龙魂海岸的所有日军开始溃逃,他们恐惧,他们害怕,龙魂的子弹简直无穷无尽,距离龙魂阵地五十米,日军寸步难行,被阻击在五十米外的龙魂防御阵地,一排排日军战士倒在龙魂战士的枪口下。
龙魂,几乎每一颗子弹都会带走一个帝国军人的生命,每个龙魂战士都是他们恐惧的神枪手,一天的攻击,死亡,让他们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龙魂岛仿佛漂浮在太平洋海域独立于世界大陆,岛屿的另一个世界,龙魂岛海域之外很难发现龙魂岛的存在,然而龙魂岛能够清楚的看到龙魂岛以外的海域。
一天的战斗结束,重机枪枪口冒着白烟,被龙魂战士们用海水浇灌,响起火红的生铁进入水中的哧哧声。
众多的龙魂战士扣动扳机的手无法动弹,战斗使得他们对于杀人已经进入麻木。
日本扑击而来的战士败退,龙魂岛海岸哗啦啦的脚步践踏海水的声音回荡在夜幕。
紧接着发出龙魂战士一声声的嘶吼,用尽力气挣脱已经僵直的身体,手笔,活动扣着扳机的手指。
此刻一批批龙魂女兵,抬着担架穿梭在龙魂阵地上,一个个重伤的战士被抬起来。
“该死的,给老子放下,老子还能战士,该死的女人。”一名战士从担架上滚落下来,眼睛赤红的盯着面前的尸体。
他的排长,他的班长,他昔日的战友,站在阵地后方躺着,紧紧的闭着眼睛,真正一个排,三十个弟兄,死亡了三分之一,而他不过是被日本的炮弹炸掉了一个胳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