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羽城,红烛轩。
作为太羽城中声名最盛的温柔乡,红烛轩从未缺少过客人,每夜,来往之人如过江之卿,红烛轩的主人只会担心庭院如何接待得了这么多人,而不会担心冷清时该当如何。
今夜,与往常一样,红烛轩中灯火通明,笙歌阵阵,姑娘们的笑声仿佛是勾人魂魄的靡靡之音,引得人不能再挪动半步。
如果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红烛轩的主人势必又会在清晨高高兴兴的清算自己的进账,再次在夜间赚个盆满钵满。
但现在,红烛轩的主人却是愁眉苦脸的站在楼阁之上,只因今天轩中迎来了一名恶客。
一行人几乎是横冲直撞般的走了进来,大马金刀的往正中间的桌案前一坐,一阵凶煞之气蔓延开来,惊得一众客人和姑娘连连后退。
作为太羽城生意最红火的青楼,红烛轩时常会迎来专门来找茬或者撒野的恶客,但红烛轩依然屹立,只因为红烛轩的主人同样在这太羽城中拥有惊人的能量,根本容不得一般人来撒野。
而现在,红烛轩的主人,却是犯难了,因为他知道这一行人的来头,更知道为首的那个黄脸大汉,赫然是凶名赫赫的白岸峰副峰主,熊烈,不单如此,熊烈本身也是一位先天高手,他红烛轩再强,再不敢跟一个先天强者叫板,更何况他背后还有着让三大家族都忌惮不已的白岸峰。
“哎呦,原来是熊大爷来了,今天好兴致啊!”一见这场面,那老鸨便是扭着一个水桶腰迎了上来,陪着笑道。
“来照顾照顾你们生意,麻利点,把你们这的姑娘都叫来,让我好好挑挑。”熊烈大笑道,声音雄浑,震得一众客人耳膜嗡嗡作响。
“这...”
老鸨顿时迟疑起来,要知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轩中的客人众多,姑娘几乎全被挑了去,连闲着呢都很少,更别提什么都叫来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叫!”见老鸨迟疑,熊烈身后的一人顿时喝道。
“大爷...今天,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一些客人来的早,将姑娘都挑了去...”老鸨鼓足了勇气,终于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过一看白岸峰等人沉下的神色,便是急忙改口:“不不不....大爷别生气,后台应该还有几个,要不我先把她们叫来陪你们喝喝花酒?”
“你是在搪塞我吗?”熊烈淡淡道,也不抬头,只是剥着手中的一个甜桔。
“不不不...不敢,不敢!”老鸨脸色一白,深知这一行人的厉害,急忙道。
“大爷大爷,是这样的,今天实...”看到这一幕,一个龟公急忙上前,想帮老鸨解围。
但还不等他说完,熊烈突然一笑,而后手腕猛地一抖,只见那个甜桔猛地飞出,带起炽烈风声,竟是将那龟公的喉骨直接砸碎了去,毙命当场。
“啊....”
这一幕顿时引得场中一片尖叫之声,那老鸨更是险些吓昏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非让我杀人吗?”熊烈一声叹息,仿佛很是无奈。
“不不不...”
老鸨连忙摆手,拼命的稳住自己的情绪,知道这时候只能顺着他的意了,在一个先天高手面前,拿什么来反抗?
“听不见吗?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给你们三息的时间,不然的话,哼哼,你们知道结果!”熊烈身后的那名黑脸汉子猛地一声大喝道。
“快走快走!”
听到这话之后,本来还在厅中站着的客人再不敢停留半刻,匆匆离去,生怕惹火了这些凶神。
“哼,他们也太霸道了吧?”但白岸峰如此行径自然引得很多人的怒火,忍不住道。
“噤声,噤声,别让他们听到了,他们可是白岸峰的人,杀人不眨眼,连三大家族都不愿与他们作对,你找死不成?”一人连忙道。
“哎,走吧,走吧,犯不着为这丢了性命。”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大厅之中已经是一片冷清,人们都是惧怕白岸峰的名声,不敢再久留,生怕丢了性命。
而红烛轩一众姑娘们也是在老鸨的催促下急忙在熊烈的面前站在一排,惶恐而立,身体忍不住颤抖着。
“这样才清静...”
熊烈一声轻笑,而后目光扫动,从这些莺莺燕燕的秀美脸庞上一一掠过,选定了几人,也不去楼上,只是在厅中的一个奢华躺椅之上躺下,由这些姑娘服侍。
“啊...”
一个清秀姑娘一声惊呼,熊烈大手粗鲁一抓,直接将她的衣衫撕裂开来。
清秀姑娘虽然不愿,但却不敢反抗熊烈,被他一把搂在怀中。
熊烈生性好淫,根本不避讳什么,因此再不驱散后面的十余名白岸峰门人,直接将众女的衣衫一一撕去,肆意淫乐,大笑之声远远传去,老鸨看着这场面,也是敢怒不敢言。
“哎,没意思,尽是些庸脂俗粉....”
大概是时间长了玩腻了,熊烈一把将怀中的一名女子扔了出去,对着那老鸨道:“对了,听说你们这最近刚选出了一名花魁,还是个雏儿,快让她出来,让老子作个乐子!”
听得这话,老鸨神色顿时惨白,急忙道:“这...这,大爷,不是我不愿,而是这柳伶儿是卖艺不卖身的,实在是...实在是...”
别的可以商量,可一个花魁可以说是青楼的摇钱树,青楼根本不允许花魁轻易破了身子,只有是处子之身,再加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能引得大量的豪客一掷千金。
这花魁柳伶儿可是红烛轩从小培养起来的,寄予了厚望,若是让这熊烈弄了去,那红烛轩真算是赔到家了。
“别废话,老东西,你以为你这是什么地方,还卖艺不卖身?少装什么清高,赶紧给老子叫来,可别逼得我动手,弄得你这红烛轩真成了一片血红之色。”熊烈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