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决顿时大喜,刚才他对苏浩所说的就是金泽霸的弱点,
随后二者配合,果然一击即中。
此时的金泽霸更是暴怒异常,他百般提防,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连忙提气,运转内力,可是那还有用,“铁壁神拳”这种功夫,全凭一口精气,
如今气门被破,想要恢复,一时半会根本没有可能,
而且就同时,胸口出那种心跳加快的现象不但没有较弱,反而更加严重,
原来这正是李云决刚才那一掌起了作用,
天残掌乃是一种极为厉害的绝世功法,与其他武功相比,
前期看起来威力很大,不过等到略有所成之后,便会逐渐变弱,
如果被这种掌法击中,看起来不会有多大的外伤,可一旦体内功力不足,
没有办法抵抗,那就会感觉心力不齐,随着时间的流逝,
就会给人以莫大的精神压力,让他发狂,发癫。
虽然李云决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可金泽霸穷其一生练就的武功被两个后辈所破,
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心中的不甘与愤怒转化为杀气,
想要强行起身,报那一箭之仇,于是双手撑地,强行站了起来,
苏浩也看出了几丝端倪,可是仍然提防着金泽霸,在他站起来的同时,
再次出手,探探虚实,只见他双膝微曲,脚尖点地,
咻的窜出,手中更是剑势不止,反观金泽霸已经没有护体之功,
已他肉体,自然不敢硬接,当下向左躲避,
动作却慢了不少,苏浩龙泉剑一个上挑,顿时学花飞溅,
不过金泽霸不愧为一寨之主,虽说中了李云决的天残掌,
不过已经恢复了不少,才能躲开危机,就在苏浩想要继续追击的时候,
突然一道人影从大厅内横飞而出,随后落到院中,
仔细看时,却是百栾谷谷主秦七,此时的他看身上已有几处伤口,血流如注,
神情更是狼狈不堪,紧随其后的却是剑阁山庄庄主苏乾启,
只听他朗声道:“秦谷主,你若带着本门弟子就此离去,老夫还可饶你一命!”
见此见此情形,秦七犹豫了,他本想趁乱,去寻找剑阁山庄内的那四柄绝世名兵,
可不曾想却碰到了苏乾启,连忙逃命,可为时已晚,
过了三四招,便被打成重伤,他又抬眼望去,
这嗜血阁之主聂坤怎么还不出现,如今这里还有谁是苏乾启的对手,
当下便有了逃走的念头,如若不然,落得个毁门灭派的下场,他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百栾谷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当看到远处的金泽霸时更是大吃一惊,此人不是号称“铁壁神拳”嘛,
为何看起来神情萎靡不振,而且似乎也受伤了,
于是更加萌生退却的念头,刚要搭话,
猛然间感受到一股寒意正在逼近,远远的看去,顿时面露喜色,
因为来人正是聂坤,此人一身紫色的袍子,将整个身子都裹入里面,
面上略带笑意,可是却给人的感觉是,森森的寒意直达众人的内心深处,
当有过剑阁山庄的大门,步入院内时,正在打斗的双方弟子也不自觉的听了下来,
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虽然有很多人不认得聂坤,
可他的眼神,还有散发出的气息却震慑心魂。
走到院中,立定,看了眼秦七,这才开口道:“苏兄,一别十年,武功当真是精进不少啊!”
“哪里,哪里,十年未见,我当聂兄依然隐居世外,不问俗事,
没想到今日回来我剑阁山庄做客。”苏乾启知道聂坤故意这么说,
是想让众人觉得,堂堂剑阁山庄庄主,武功修为远远高于百栾谷之主秦七,
却还依然动手,将其重伤,小三是以大欺小,
而苏乾启也刻意不去回答,将话题转向别处,
此话也是想要问明来意。
聂坤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道:“十年之前,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来我嗜血阁,可是送了很大一份礼,既然如此,礼尚往来嘛,这份大礼自然是要还的。”
“你……你嗜血阁为祸江湖,人神共愤,我们只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哼,好一个替天行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那个没有做过那些见不过人的勾当。”
“你若就此离去,或许还可饶你一命,十年之前放你一条生路,
今日若在执迷不悟,怨不得别人。”
“我到要看看,是谁放谁一条生路!”说罢又看向秦七,
“秦谷主,十年之前那血海深仇还未忘记吧,如今是我们报仇的时候,
而且你不是一直剑阁山庄内的那四柄绝世名剑我绝不与任何人伤。”
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很多人还是听到了,尤其是想稳稳众人的心,
好让他们无所顾忌的去抢那四柄剑,到时也能为剑阁山庄增加不少麻烦。
随你聂坤又道:“白荣岳怎么不在此处,那晚商议之事莫要忘记!”
此话听的众人乃是云里雾里,可是却有人略有所思起来,
前日李晴风出去,说是要会一会这个聂坤,可是他哪里是此人的对手,
随后为了安全起见,让突然而来的白荣岳跟了过去,
之后二人都安全返回了,可李晴风却受伤了,
早知道当时嗜血阁六个堂主都在那个院子,而且还有聂坤亲自坐镇,
他们二人的武功修为,逃出来的几率相当的小,可结果却出乎意料,
李晴风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至于白荣岳更是毫发未损,
这让众人都很难理解,而白荣岳的解释则是,
他只是说给个面子放二人离去,聂坤便没有为难他们,
可这怎么又会是聂坤的为人,遇到如此良机,肯定会欲除之而后快,
难道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虽然如此猜测,
却并未说出口,可听聂坤此时所言,难道他们早已经串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