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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回 深宫脱难(4)

陈衡兴奋冲冲地回到了东厂总管处,见到了曹吉祥,面脸笑容和得意,曹吉祥一见此状,已然心知肚明,随即笑道:“陈总管,是不是事情办得很顺利啊?”

“回公公的话,正如您所料,抓住一个江湖贼匪。”陈衡笑着回答。

“是哪个门派的,可是重要人物?”曹吉祥急切问道。

陈衡笑了笑,道:“是霄山派的二当家,马云天。”

曹吉祥听罢,踌躇片刻,深思道:“马云天,他怎么来了,这到出乎我的意料了。”

“怎么,曹公公,难道这个马云天你并不想抓吗?”陈衡迟疑问道。

“不,只是他跟沈剑南乃是八拜之交,沈剑南肯定会为他求情。”曹吉祥叹着气,心中有所顾及。

“那有什么,沈剑南已经归附朝廷,跟他们已经没有了关系,再说,他现在在你手下做事,一切不还得听你的吗?”陈衡猥琐地笑着。

“恩,你说的也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曹吉祥踌躇说着。

沈剑南从外面匆匆赶来,似乎有什么急事,来到屋里,气还没有喘匀,便开口急道:“曹吉祥,你把马云天关在哪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曹吉祥淡淡的话语,置疑着问。

沈剑南一怔,只觉得他说的话有些蹊跷,随后说道:“他乃是我结拜二哥,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呵呵,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你们已经是敌人了,难道你还想救你的敌人不成?”曹吉祥憨笑着,已经猜出沈剑南的心思。

“毕竟我们兄弟一场,今天也是因为我被抓的,希望曹公公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沈剑南冷淡着表情,似乎有求的意思,但是言语之间却是很强硬。

“沈督统,你就是这样跟上级说话的吗?”曹吉祥一脸怒气,冷冷问道。

沈剑南惊奇,觉得他话中带着责怪的感觉,思量半晌,才说道:“曹公公你这话什么意思?”

曹吉祥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马云天乃是江湖重要门派中的重要首脑人物,怎么能你说放就放呢,我正要用他引霄山其他首脑前来,从而一举歼灭,希望沈督统不要坏了我的大事,希望你也能为朝廷,为了朱氏一族做点福利,不要为了个人的儿女私情而坏了大义。”

沈剑南踌躇半晌,正言道:“曹吉祥,你这么说就是不拿我当皇子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皇子?”

曹吉祥听罢大笑不止,道:“沈剑南,你现在是皇子吗?你只不是个督统而已,你还没有资格而且没有权利指责我,你知道吗?你要时刻确定自己的身份,不要越界啊。”

曹吉祥这翻话深深刻在了沈剑南的心里,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愿当这个皇子,为了避难,只是当了个小官,既然不是皇子,就根本没有权利吩咐他干任何事情,眼下这一桩事情很是棘手,该怎么办,沈剑南一时想不出好主意来。

想了半天叹道:“行,我现在是寄人篱下,说话也没有分量,那曹公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曹吉祥冷笑一声,淡淡说道:“你能知道这个道理就行,如果你跟当这个太子,那一切就都听你的了,可惜你不当啊,那就怪不得老奴了。”

沈剑南没有回话,心中想着你不放可以,我还有我自己的办法,当下默默转身走出屋门,来到外面,躲在窗底下偷偷地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只听里面切切私语,不甚清楚,但是马云天的地点已经听了出来,还有就是听见他们商议着以马云天为诱饵,赚其他兄弟上当的话,沈剑南当下心惊不已,自道:“那还了得,我得阻止这场祸端发生。”

匆忙跑来了,沈剑南一路回到自己的房中,思量片刻,再次出门,寻找着马云天被关的地方,但是找了大半天,也不见其人,心下茫然,心想这该怎么办呢,再不找不到人,只恐十兄弟即将有难啊。”正在这时,只见陈衡一个人朝着东厂西边一个角落里走去,心想他定是有什么诡异的事情,看其表情就知道,只见他左顾右盼,似乎很是小心。

沈剑南急忙小心的跟了上去,只见陈衡步法甚快,时不时的回头张望,沈剑南只能离的很远,生怕被他发现,经过正殿长廊,再走不多时,便来到一个平常很少有人来的地方,这地方乃是一个废弃的院子,但看里面的摆设,看样子以前这里是练兵场,院子里存放着不少刀枪剑戟,陈衡走了进去,当他走进之后,却出现两个守卫,即使把门关上了,这到是出乎沈剑南意料了,自道:“这里明明是废园,怎么会有侍卫把守,看样子这里面定是暗藏玄机。”

沈剑南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发现其他侍卫,随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也就是大门旁边的一处,那里墙面比较矮,很容易就翻得过去,沈剑南当下纵身一跃,跳到院里,蹲在墙根底下,仔细巡视着四周的境况,在确定周围无人的情况下,这才缓步向前走去。

自己跳进来的时间跟陈衡走进来的时间几乎不差多少,随即顺着他走过的足迹追踪,要是往常定是找不到人影了,可这时却是先前下过雪,走过的地方早已留下了深深的足迹。

跟了一路,最后陈衡在一个小厂房前停下了脚步,根据分析这厂房应该是存放兵器的地方,陈衡在门口站立片刻,随后开门走了进去。

沈剑南跟了上去,施展轻功,纵身跃到了房顶,可这房顶做工不甚仔细,又时阁多年,早已腐烂陈旧不堪,当沈剑南跳上来的是,险些由于材料腐烂而疏松,被坠了下去,幸好自己的身手不错,随时调整了自己的姿态,才不至于被下面的陈衡发现。

最后找了个有房梁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拿下瓦片,只是把耳朵贴在瓦上,细细的听着下面说着什么话,一声不敢出,大气都不敢喘。

陈衡来到一个钢牢前,只见这钢牢乃是纯钢制造,再厉害的兵器也是砍不断的,周围全是铜墙铁壁,打造的结实无比,看样子这里以前也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马云天,怎么样,这里的滋味好受吗?”陈衡嬉笑着,调侃的问道。

马云天见来了人,侧头冷冷的瞧了一眼,没有说话,又把头转了回来,又回到了刚才的状态,还是默默的低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问题。

陈衡见状再次发笑,道:“马二当家的怎么不说话?似乎你很从容,很不怕死是不是,但你知道我此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马云天一怔,迟疑半晌,问道:“你到底什么目的,别指望我能为你们做什么事情。”这话说的很坚决,冷酷和严肃并合。

“你别误会,我们不需要你为我们做什么,只要有你就够了,我就不相信,霄山其他兄弟知道你被抓了就不来救你,哈哈。”陈衡奸笑着。

“什么?你想利用我引我的兄弟们来上当?你好卑鄙。”马云天大惊,顿时怒发雷霆。

“你猜对了,这是我们曹公公的计策,只有这样,才能逐个消灭江湖各门派势力,你只不过是第一个牺牲品而已。”陈衡的笑容已经无法形容,笑的甚是得意而已艰险的很。

“哈哈”马云天一声长笑,笑的很是畅快。

这一笑让陈衡不觉毛骨悚然,莫名其妙,心下一惊,问道:“马云天,你笑什么?”

马云天斜视了一眼,淡淡地道:“想笑就笑,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想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他们不会来救我的,我来之前已经跟兄弟们研究过了,如果我两天内不回去,那就代表我已经被擒,或者被杀了,他们要来也是报仇,并不会来救我的。”

陈衡心下踌躇,似乎信了他的话,转念笑道:“呵呵,你怎么说都可以,救不救你无所谓了,但我今天来的目的是要告诉你,明日你就要被斩首了,没想到这么快吧,就算你想让人来救恐怕都来不及了。”

马云天心下一惊,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但是面上表情依然从容,却是冷笑道:“奸计,休得瞒我,想杀就来个痛快的,何必要等到明天?”

“这个不忙,朝廷杀人是要按照章程办事的,哪能这样草率行事,你呀,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如果有什么遗言就都写出来吧,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到了阴间,也得让你做个饱死鬼啊,也算我积德了。”陈衡懒懒说道。

“你就省省吧,我现在不想说太多话,请你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想静一静。”马云天冷冷一句,闭上了双眼,仰着头,似乎在凝神呼吸着空气。

陈衡自觉没趣,被人冷了,想要说话,但又一想,一个将死之人,就由他说吧,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冷笑一声,淡淡地看了一看,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沈剑南听到了走出去的脚步声,又等了一会,声音不见了,确定陈衡已经走开了,这才从屋顶纵身而下,来到钢牢前,苦苦叹道:“二哥,你还好吧。”

马云天听到房上有动静,起初还以为是陈衡派的人来杀自己的,当下也没做太大理会,早就把死不当回事了,但却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随即睁开眼睛,道:“沈剑南,你来干什么,难道是看我笑话的吗?”

这一句话让沈剑南失望得很,心下感叹一翻,道:“二哥,请你不要误会,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真是可笑,你会有那么好心?”马云天置疑。

沈剑南又是一怔,心中感觉很冷,叹道:“二哥,难道你真的就不肯相信赵显成不是我杀的吗,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你不用说了,证据确凿,你不用狡辩,现在你又当了西厂的副督统,这便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了,早就验证了你和曹吉祥的阴谋,虽然今天我身陷此地,但是霄山其他的兄弟一样还会找你报仇的,沈剑南你记住,只要霄山还有一个人在,就不会让你逍遥法外。”马云天言辞犀利,声声怒责,痛恨之心已经深深入骨。

沈剑南被他这一翻话说的是无言以对,简直是无地自容,真没有想到马云天会对自己这么大的成见和仇恨,本是一场误会,竟然让本来很和睦的兄弟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二哥,今日我也不多解释,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日后你自己见分晓,今日我来是救你出去的,请你回随我来。”沈剑南不与他解释太多,只说明了来意,便出手去抓那纲牢,准备把纲牢抓弯,放马云天出来,但是这双手刚放在纲牢上,马云天便叫道:“慢着,我不需要你救,别假惺惺了,说不定这又是你和曹吉祥的奸计,我实在不愿再上你们的当了,识相的你就快离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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