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遇到过和听到过这些奇异的经历后,我的内心似乎也强大了一些,因为我觉得只要我不害人,就不会有人害我吧?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幼稚了。
夜里我睡不着,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小婴儿般的哭声,声音大不不小,我想忽略他,但他就是偏偏在我耳边响起,原来失眠后,有任何一点点的响声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突然想起来,在老家有一天晚上我被噩梦吓醒后,听到前院邻居家有小孩子的哭声,“啊,啊,啊”哭得很是凄厉,我以为是她家的小孩子睡醒后找不到妈妈所以一直在哭。
那哭声听起来太瘆人了,我感觉就像在自己的耳朵底下一样。
我被吓得睡不着,用被子使劲地捂住耳朵。
我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我听到妈妈半夜起来上厕所,才敢活动一下胳膊和腿。
妈妈似乎也听到了小孩哭的声音,她把爸爸摇醒问道:“外面是谁家的孩子啊,这个时间哭什么呢,按理说,这大半夜的不应该啊。”
我模模糊糊地听到爸爸说:“没事,睡觉吧,是野猫在叫呢。”说着也要起来上厕所,妈妈把爸爸扯住了,“别去,别去,哪有猫叫唤得这么吓人的,和小孩子一样。肯定不对。”
爸爸哈哈大笑起来说:“真的是,猫叫羔子,就是说猫发情了,在叫配偶配崽子呢。”
“...”
确实是,猫在发情的时候叫的声音特别像小孩。但是在这大半夜,听起来还是要吓死人啊。
想着这些,我顿时放下了心,想重新与周公去约个会,但是却怎么样也睡不着了。猫叫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尖锐,时而平和,看样子又是一夜无眠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问表姐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猫叫的声音,表姐却和我说她昨天梦到某个明星了,太帅了,太有范了。我翻了翻白眼,不想理她了,神经真是够大条的。
要是我能和她一样没心没肺的生活就好了。
我现在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会想到奇奇怪怪的事情,总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潇潇身体恢复后来找过我和表姐一次,她说那天在树林里确实看到了一个高大的人,她甚至已经和那个“人”面对面了,她认出了那个“人”是奇爷爷。
她惊慌之余喊了几声:“奇爷爷,我是潇潇,我是潇潇啊,不要伤害我。”然后就不分东南西北的跑进了林子里。而奇爷爷似乎是凭着仅剩下的一丝丝理智并没有伤害她。
我听到后特别感动,善良的人,死后也会靠自己的良知控制自己,不会伤害其他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说了一句:“我昨天夜里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了,你们听到没呀。”表姐不耐烦地说:“你早上不是问过我了吗,不要一惊一乍的,哪来的声音,你癔症了。”
我看到舅舅和舅妈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我知道他们肯定知道什么但是并不想告诉我们而已,我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正值晌午,天气暖暖的,我和表姐蹲在门前晒太阳,舅妈去粮仓里取东西,我和表姐正说着什么,突然看到舅妈急匆匆地在粮仓里跑了出来。
她拽着舅舅就往粮仓走去,我和表姐也跟了过去,要是人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自己去的,我太怕那个屋子了。
我俩趴在门口看着里面,舅妈指着放食物的柜子说:”喏,就在那里。
我们随着舅妈指的方向望去,我的天呢,一条将近有两米长的,酒杯碗口粗细的青花蛇趴在柜子上面,它正蠕动着在找食物。
鸡蛋的篮子就在它腹下,它盘了一下身体,张开嘴,吞下了一颗鸡蛋。
我浑身绷得紧紧的,汗毛竖起,嘴巴和咽喉感觉特别噎得慌,一颗鸡蛋啊,就那么吞下去了。
我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软体动物吞食整颗的食物,这蛇的嘴也太大了,上下颚开得太夸张了。
我和表姐显然是吓傻了,相互握着的手心都出了汗水。紧接着它又想吞食第二颗鸡蛋,我实在是不敢看下去了,就拉着表姐躲开了。
舅舅担心我们被它误伤,但是又不敢轻易地动它,就找来了他的好朋友,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叔叔。
他先用一个叉子将蛇缠绕起来,然后转身慢慢地踱出了粮仓,到了院子里,因为人太多,蛇受到了惊吓,嘭的一下子青花蛇掉到了地上,众人吓得一哄而散。
这群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嫌事大,如果真咬到他们就不这么好奇了。
这时候人群中居然有人在喊:“拍死它,把它拍死得了。”“对,对,拍死了炖了吃,大补的,哈哈哈。”
有时候真是不知道人性到底是善还是恶啊。
舅舅冲着那些人喊道:“不要乱说,蛇是有灵性的,况且它也没伤到人,怎么能杀生呢,你们也太残忍了,放生吧。”
大胆子叔叔点了点头,又换了一把铁锨,将盘起来的蛇铲起来,舅舅将准备好的编织袋放到地上,然后将青花蛇放进袋子里,最后将袋子封好。
整个过程当中这条青花蛇都没有表现出要伤害其他人的样子,只是吞掉两颗鸡蛋的地方鼓起来两个大包,看起来很是滑稽。
大胆子叔叔和舅舅把这条大蛇拿走放生去了,这大冬天的,蛇不应该在冬眠吗,怎么会来家里觅食呢,真是怪事年有。
我想起姥姥家供桌上写的“长仙”,就觉得浑身发麻,今晚做梦千万不要梦到!
夜里我又听到了“猫叫”的声音,我虽然没多少知识,但是这冰天雪地的,它们不冷吗,不应该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叫吗?
算了,我不是生物学家,也轮不到我去验证这些理论知识。
此“猫叫”非彼“猫叫”。
第二天睡醒后,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我迷迷糊糊得起来,洗漱干净,吃过早饭,就坐在炕上晒太阳,真暖和啊!
我斜着眼睛看着隔壁家的房顶,只见一只黑猫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戏谑的眼神让我觉得它不是一只猫,是一个人。
难道这几天的声音都是它在叫吗?这臭猫,我要去找它的主人,害得我好几天没休息好,眼圈都黑了。
我怒气冲冲地穿好棉衣,准备出门去找它的主人理论。这时候表姐回来了,她看到穿好衣服的我问道:“干嘛去呀?”
我指着那家的房顶说:“我要去她家,我要让他们看好他们家的猫,不要影响别人休息啊。”
表姐说:“猫?哪来的猫啊?她家之前确实有一只黑色,蓝眼睛的猫,但是早就死了呢,现在她家就没在养过了。”
“啊~”我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我真的是纳闷了,为啥什么邪门的事都让我赶上了呢,我一屁股坐到了炕上。
我就知道消停的日子过不了多少天,必然会出现灵异的事情,我这破体格也是没有办法了。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钻到了表姐的被窝,因为我还是有点害怕的,因为我从小最害怕的动物就是猫,我不敢看猫的眼睛,也不敢摸,甚至看到它们也会躲得远远的。
奇怪的是我今天并没有听到猫叫的声音,我以为它放过我了,就开心地抱着表姐入睡了。
可惜的是,最终我还是没能睡的一个囫囵觉,半夜噩梦袭来,我突地惊醒。
我记得梦中有一只黑猫,让我加入他的门下,我不懂门下是什么意思,他对我说:“你就应该是干这个的,你不知道吗?快来我门下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什么门下啊,我真是不懂,梦里的我对他说:“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小学生。”
他炸起毛对着我龇牙咧嘴,我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他邪魅地一笑说:“你会懂的。如果你不加入我门下,你就会遇到更多奇怪的事情,你不怕吗?”
我壮着胆子说:“我不干,你去找别人吧。”说完,这只黑猫似乎是发火了,他站起来冲着我扑了过来。
“啊”的一声,我就被这邪门的梦吓醒了。表姐听到响动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拍着我说:“快睡吧,姐姐保护你。”我略略安心地抱着她的胳膊,却再也无法入眠。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得过了好几天,精神已经被猫叫的声音磨得烦躁不安,成天地躺地躺在炕上,动也不想动。姥姥看到我的样子很是担心,找来了村里的大夫给我把脉问诊,但是我的脉象平稳根本不像有事的样子。
这时舅妈妈悄悄地趴在姥姥地耳边说了一些话,两人神情堪忧的去了外屋。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觉得耳边到处都是猫叫的声音“喵喵喵~”。
到了傍晚,我似乎感觉好了一些,想去外屋找点吃的,我刚想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一只黑猫扑向了我,它将我扑倒,踩在我的肚子上,慢慢地一步步接近我的脸,我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拼死了命的挣扎,就是起不来,就像坊间说的“鬼压床”一样。
我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它一步步地接近我,它歪着头用爪子敲了敲我的脑门,似乎想看我的脑瓜熟了没有?!
然后我就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他在扒我的头皮,“啊”,我大喊一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天呢,原来这是个梦,但是也太过真实了,我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还好,并没有血。
姥姥听到我的叫声赶忙进屋,我不好意思地说:“姥姥,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姥姥走近看着我说:“你这脑门怎么了,有一条红色印记。”听到姥姥这样说,哗地一下,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原来这不是梦。
为什么来招惹我呢,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姥姥在炕席底下拿出一些钱揣在兜里,又用她略驼的背脊背上我,对我说,“乔,你一会到了那把你见到的一五一十的地说清楚,别让这畜生害了你的性命。”
我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趴在姥姥地背上,我觉得心好安定,心里想:这就是我的小老太太,我如此的爱她。
路上姥姥一直在嘀咕:“这个畜生,害人害到咱家了,这次一定收拾了它。”
我不知道姥姥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头越来越晕,仿佛下一秒我就能在嘴里吐出“喵喵喵”的声音,而我的手指甲也异常的刺痒,总想抓挠一些东西。
“到了,到了,乔,快醒醒。”姥姥的声音传来,我使劲地睁开双眼,我看到一抹白色的衣袖在我眼前晃了晃,又闻到了好闻的香火味道,这时我才稍微显得精神了点,我试图坐正身体,但是还是没有力气,姥姥见状扶着我坐在了她的怀里。
“这个畜生怕是要找替身啊,别人它缠不上,正好二乔的身体弱,便下了歹心,想占据二乔的身体。”我听到一个苍老却铿锵的声音说道。
姥姥着急地问道:“那怎么办呢,仙人,您可要救救我外孙女啊。”姥姥的声音略显颤抖,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脏跳得极快。
我又给姥姥惹事了,想到这,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了,为什么我就不能让家里人省省心,我真的是个不中用的拖油瓶。
杨仙人继续说道:“你家中可否贡有保家仙?”
姥姥慌忙地点了点头:“有的,有的,初一十五都会上香上贡品的。”
杨仙人点了点头:动物中有五类动物的灵性相对高,最容易修炼成精怪,俗称“狐黄白柳灰”,说的也就是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和灰仙(老鼠),因为它们灵性相对高经常出山帮助人们积攒功德,所以也被人们称作“东北五大仙。”
民间普遍认为五大家是与人类长期伴生的,属于亦妖亦仙的灵异,如果侵犯了它们,使它们受到损害,它们就能以妖术对人类进行报复,使人类受到不同程度灾难的惩罚;倘若人们敬奉它们,则会得到福佑。因此,民间许多家庭中都供奉五大家。
杨仙人顿了顿接着说道:除了五大仙之外的动物,很多都没能得到人们的敬畏和香火,就像“猫仙”。
“十二生肖,因为老鼠的奸诈骗过了猫,所以没能跻身于十二仙班之位。现在北方信奉的五大仙又没有它,自然怨气横生。”
(猫原产于埃及,至于猫什么时候传入中国已经不可考证,民间传说则是唐三藏从印度带回。)
加之,你小处女的体质容易招来祸事,所以很多鬼魅魍魉便找上门来了。”
说这话期间,杨仙人点燃三柱清香放于供桌之上,正襟危坐,口中默念咒语,过了几分钟,杨仙人似乎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人,眼神、语气、声调全都变了。
[满清末年,那时候关内人口大多去人烟稀少的东北谋生,也随之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现象,于是出现这样的一些人,他们结合满族的萨满教“万物皆有灵”的说法,改进了治病方法,也就是东北民间的“出马仙”,而出马仙中比较有代表性的除了道教神仙、佛教菩萨以外,更多的就是萨满教的五大仙家。]
他眯起双眼对着我说:“牲畜,你自作孽不可活,如若你今儿老老实实的离去,我便不与你计较,如若不然,我定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我开始不断的流下冷汗,嘴里还不自觉地发出了猫叫的声音:“喵,你敢坏我好事,大爷我也不是好惹的。”声音尖锐阴寒,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不是真的要变成猫了吧。我不要,我还是觉得当个人比较好。
杨仙人也不甘示弱地说道:“那我们就试试,比划比划吧,你先在小姑娘的身体里出来,公平起见,我也不用肉身,怎么样?”
就这样它算是暂时放过了我这孱弱的身体,杨仙人也呼得一下,身体软了下来。他在供桌前拾起一把香灰,用写有符咒的黄纸包起来,叠成一个三角形状的附身符,穿起红线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又叮嘱道:“回去之后将今天穿过的衣物和鞋子烧掉,换一身别人的旧衣服,睡觉的时候脚朝西,盖好红布。”
姥姥连连点头说是,接着又驮起我准备返回家中,杨仙人说,明天带我去养猫的人家看看。
这一夜我总算是睡了一个好觉,我感觉到前所未有地轻松。
第二天快到晌午的时候,杨仙人来了,他让舅舅带着他去找了养猫的那家人。说来也是奇怪,那家人是外乡人搬来的,其实在这里并没有多久的时间,与村中的人来往甚少。
舅舅他们一行人赶到他家的时候,只见一个老太太和小孩子在,老太太是个瞎子,看不到东西,而那个小孩是个哑巴,说不说话。
这是个怎样的家庭啊,太多疑点了,杨仙人打量着这二人,问道:“老太太,你家是不是养过一只黑色的猫。”
老太太听到后了有一丝轻微的颤抖,她略显苍伤的声音说道:“是的,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里,她务工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一团黑色的东西窝在一处柴火堆里,便上前打量,一看,是一只可怜的小黑猫,似乎快要被冻死了,老太太出于好心,将它抱在怀里取暖,然后带回了家中。
老太太心想,在这穷破的日子里,动物们也不好过,就决定有自己一口吃的,便不会少了小猫一口喝的。然而就是这样善良的人反倒是害了自己和家人。
自打老太太带回这只小黑猫后,家中就接二连三地出了怪事,老太太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从看不清东西到最后看不见东西仅短短几日。
夜里,黑猫不像白天那么温顺,变得异常狰狞,叫的声音也是尖锐刺耳,常常吓得小孙女不敢入睡。
过了段时间,连她最爱的小孙女也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最后就变得失声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杨仙人皱了皱眉说道:“这牲畜,真是作孽啊,为了自己修仙练道,不惜残害无辜的人。”
老太太说:“黑猫是夜里出去觅食,回来后就趴在炕上死去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儿子就觉得黑猫死得好,家里人再也不用夜夜听它鬼叫了。”
“麻烦问下,老人家,这只猫的尸骸埋在了哪里?”杨仙人问道。
翌日,大家根据老太太提供的位置去寻找黑猫的葬身地,我因为被黑猫缠过,有一丝的因果还在,所以也跟着杨仙人一并去了。
到了老太太说的地方,我就感觉到了浑身颤栗,一方面因为我身体还没恢复好,一方面我对这阴寒的气息感觉尤为强烈。
我突然觉得心神被一些思绪缠绕,我眼前飘过了黑猫的过往,它被人残害致死,草草掩埋于荒山,它还被挖空了内脏和眼睛。
我看着这一幕幕关于黑猫的过往,眼泪又流了下来,杨仙人见我不对劲,就伸手向我的天灵盖拍了一下,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我说:“没什么,我好像看到它的尸体就在那棵枯树下。”
众人听后跑到树下用铲子一挖,便看到了埋得并不深的黑猫尸体,黑猫身上的毛发并没有脱落,看起来还是黑油油的。
再一细看,果然它的眼睛和腹腔都是空的。这是何等残忍的人啊。
不论是个人还是动物,只要“恶”上心头都会变得如怪物一般,毫无心性。
原来黑猫出去觅食归来并没有死,它只是元神出窍游荡,然而老太太的家人就以为黑猫死了,便丢弃到后山了。
后来山中来了一个恶人,见黑猫没死就挖空了它的内脏及双眼。黑猫的元神回来后发现肉身被毁,就迁怒于老太太的家人,日日夜夜缠的他们不得安宁。
而我便是黑猫寻着的“有缘人”,想趁机霸占我的身体,继续修仙。
我听着杨仙人的分析,看着眼前的一切对他说:“饶了它吧。”
仙人用深邃的眼神看向我:“纵使它经历了万般无奈,也不能害人,况且老太太一家收养了它,而它却不识好人心,残害于有恩之人。”
说罢,便将黑猫的尸身用点燃的黄色符纸烧了。我似乎听到了空中出现了黑猫不干的叫声,它认为这个世界如此的不公。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解决了,杨仙人回到村中,交给了老太太和小女孩一人一包药粉,叮嘱他们夜里十点后服用,日后还是要多行好事积攒功德。
我怀着有点悲愤的心情站在院子里,不明白为何杨仙人不肯留它一条活路。我望着那个黑猫经常出现的屋顶,呆呆得出着神。
“农夫与蛇”的故事似乎每天都在上演着,好人都是不求回报,而恶人却另有索取。如若我们都放慢一点脚步,对所有得失抱有感恩之心,是不是就不会走向极恶的终点。
养猫的老太太一家是善良的,而黑猫并不是极恶的,极恶之人大有人在,不信?那你就接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