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恶心的人一闹,子潇也没心情玩下去了,让替补人员上场,他拉着何暮往家里走去。
“没关系的,我不在意。”被牵着走的何暮轻轻的说到“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左耳进右耳就出了,我不生气,你也别生气啦!”
“何暮,你心怎么这么大。”
“我怎么了嘛!”
“他说你,是我童养媳。”
“说就说呗,反正也不是真的。”
“他还说你是个跟屁虫!”
“这个就更管不着了,因为我确实是跟屁虫”
“你不是跟屁虫。”
“那我是什么?”
“你想想如果我真的不想让人跟着我那个人能跟下去吗?”
“那你的意思还是我是跟屁虫”何暮头也没动用用眼睛直直瞪着子潇。
得了,女人的话术你是战胜不了的,虽然这个女生才五年级,但是这玩意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子潇梗在心口没说出那些话,子潇的意思是暮暮的存在不是一个词语就能概括的,你就是你,谁也不是你,你也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