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别太狂啊!看你还小,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回去叫你爸妈给我一百万,然后在我面前磕几个头叫爸爸,我就饶了你了。”
“哈哈哈!”一帮小弟起哄大笑。
“真的吗?钱我有,就是可能你有命拿没命花。”
“好大的口气!给我上!”
几个小弟手里拿着电棍,一哄而上,朝童尧冲了过去。童尧一脸云淡风轻,就没有把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放在眼里,在他们即将来到面前的时候,轻轻抬起脚,就把几个小弟踹飞了。
几个混混躺在地上,只感觉肚子一阵翻涌,一直在吐酸水,好像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刘过天见童尧竟然这么能打,也有点发怵,他看向丧彪,丧彪也一脸苦笑地看着他。
童尧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刘齐天的面前,满脸微笑道:“现在,可以把酒吧送给我了吧!呵呵!”
这是个变态吧!说不定脑子也不正常,跟这种人沾边谁都不好受,更别说这位黑龙帮的二当家的大儿子了。
“你休想!我告诉你,这可是法治社会,我现在就报警抓你。”说完,刘齐天就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童尧手轻轻抬起,伸出食指,“蹦”的一声,刘齐天的手机就当场炸了。
“哈?”主仆二人见童尧还能用神秘的力量隔空摧毁手机,当场吓尿,腿禁不住哆嗦。
“你也真是搞笑,你这种黑社会还玩报警这套,人家警察说不定正想抓你。”
“呃,你想怎么样?”
童尧上去就给刘齐天一个大嘴巴子,怒斥道:“你是耳聋了吗?我说了两三遍你没听见?小心你命根子跟那手机一样下场。”
主仆二人听了,赶紧捂住裤裆。刘齐天吃了一巴掌,脑瓜子嗡嗡的,感觉整个头都要掉下来了。
突然,刘齐天眼睛骨碌一转,竟然改变主意,陪笑道:“诶嘿嘿,不好意思,咱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
“那你的意思是?”
“给,都给,您要是看中啥咱都给,只要您老满意。”
童尧想着正好最近没啥钱花,不如向刘齐天勒索一些钱财,反正这些都是不法钱财,拿去做做好事也行。老祖一直都说要做好事,这种行为相信他也不会怪罪自己。
“我要一百万!”
“一百万?”
“少了?两百万!”
“两百万,您老别开玩笑了。”
“那就五百万好了,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哎哟哟,您这可真是为难我了,咱哪有那么多钱啊!”
“呵呵,你黑社会没钱谁信啊?就这么说好了,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拿那么多了。把你裤兜里的银行卡给我。明天我再来拿余数。然后,酒吧从明天开始就是我的了。你们不许再经营了。”
刘齐天没想到自己裤兜里放的银行卡他都知道,里面足足有五十万,是刚收来的保护费,没办法只能先交给童尧了。
“你说,如果明天我来了你们反悔不认账怎么办?”
刘过天忙道:“我们哪敢骗您哪。您放心,明天你尽管过来,我们把酒吧原封不动送给您。”
“不行!空口无凭的。我得给你们下点符咒,除我无解。”
“爷爷你就饶了我们吧。要不咱们立个字据。白纸黑字怎么样?”
“嘿嘿!你在教我做事吗?我决定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童尧口中念念有词,对着刘过天主仆二人指指点点。还将二人的食指划破,伤口贴在一起。
“好了,现在符咒已经指定到你们两个身上了。这个叫‘爱到不行’生死咒,是我自创的咒术。过些时日若没有解除,你们便会爱上彼此,至死不渝,直至地老天荒,海枯石烂。除非你们两个有一人死了,或者我亲自解除,不然这个咒术将会一辈子跟随你们。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打死我,不过那不可能。”约摸十分钟左右,童尧停下了施咒,对主仆二人说道。
两人面如死灰,跪地求饶。童尧也不理睬,只是安慰他们不会那么快发作,然后拿钱到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吧。
“老大,这事真就这么算了?这酒吧就这样拱手送人吗?”
“我说你是不是蠢?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没用的饭桶能保护我吗?我要是不答应他就把咱干掉了。”
“是是是,老大英明。那现在该怎么办?”
“看到他身上的校服了吗?江城一中的童尧,你去派人查清楚他的底细。然后回来跟我汇报。这小子摊上事儿了!”
“是!”
刚离开酒吧,童尧的手机就来了个电话。
童尧不耐烦地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是杨俭波的电话。
“喂,杨叔叔,有什么事吗?”
“呃小童啊,这个我们夫妻有点事需要到外地处理,家里就只有晓兰陈伯和吴妈。这段时间希望你可以帮我们照顾一下晓兰。如果她拗气的话,我回来就好好收拾她。麻烦你了。”
“行,杨叔叔,这是包在我身上。本来这也是我的工作。”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杨俭波放心地挂掉了电话。
童尧却一脸窃喜,现在那小妞父母都走了,自己不是可以随便整蛊那小妞了吗?
童尧回到杨家已经是凌晨了,大厅里就杨晓兰坐在沙发上,其他人应该都去睡觉了。
“怎么小姐还不睡觉啊?”
“你去干嘛啦?这么晚才回来,你以为我们家是旅馆吗?”
“这个小娘们又想刁难我。有机会要好好整整他。”童尧心想。
“没有没有,就是路上出了点事情,耽搁了。”
“我不管,你是我爸妈请来为我治病的,不是请你来度假的。你要随时跟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小姐,我总要有点私人空间的吧。”
“私人空间当然会有,不过我叫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对了,我爸妈他们出差去了,这一个月内都不在家。我叫我闺蜜过来一起住,她睡你的房间。你以后就睡客厅吧。”
“什么?!我睡客厅?这里那么多房间,干嘛一定要睡我那间?就算睡我那间,我也可以换一间,为什么就要睡客厅?”
“我说睡客厅就睡客厅。你是我家雇来的,就得听我们的。你这个大色狼睡上面我感觉不安全。就这么说好了。”说完,杨晓兰蹦蹦跳跳地上楼去了。
童尧脸色阴沉,他知道就是杨晓兰故意要整自己的。这么大的别墅房间多得是,偏偏要他睡客厅。自己要不是另有计划,早就不干了。回深山老林自由自在不比伺候一个小娘们逍遥快活。
“臭小妞,有你好果子吃的。”童尧无奈,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一宿了。
迷迷糊糊中,童尧突然听到有人在呼唤他。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到了耳边。
“谁?”
童尧往外走去,只见一个着白衣男子,在大门外的走廊上伫立。他的视野跳动在群星自愧弗如的北极星周围。明月被黑云笼罩,让这个黑夜更充斥着黑夜的味道。
“你是谁?”白衣男子好像没有听到,又或者是故意为之,除了衣摆被凉风吹动,再无动静。童尧感觉自己被蔑视了,有些恼怒,他竟然看不透这个人!但他不是魔,因为童尧身上那股遇魔即涌的感觉没有如约而至。
神吗?诸神黄昏已经过去许久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所谓的神了,只有一些半人半神的东西在苟延残喘,但是它们终将毁灭。
他的打扮,是那种古代书生秀才的模样,身高八尺,长发飘飘,两鬓随着微风摆动,更显现出一股器宇轩昂的气质。这让童尧都自愧弗如。
正自沉思揣摩时,白衣男子忽然出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灾祸将至。”
童尧道:“呵呵,什么妖孽敢在这里装神弄鬼?爷爷我占卜测命奇门遁甲样样精通,我怎么不知道我灾祸将至?”
“哈哈哈。”
白衣男子突然飞身上空,嘴里还念叨着:
“禅机深妙,颠倒倒颠。
有相无相,有心无心。
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魔障向道,无相离相。
痴人说梦,有形离形。
若问天义之所在,回首莫名出异端。
回头是岸又非岸,苦海无涯却有崖。”
童尧细品觉知不简单,心里又念叨了几遍,仍不解其意。还待要问时,那白衣男子又道:“绝处莫要先气馁,逢生切勿自心骄。鬼使神差使鬼差,不请自来请不来。”白光一闪,而后消失于茫茫夜色中。
童尧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马上就从沙发上坐起来。
“是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他马上拿出三个铜钱,给自己算命。
“五行生万物,万物归六爻!”
先后丢了六次,童尧竟然无法预测!卦象皆是一些小凶小吉之卦且都在近期,根本就测不出有什么灾祸。
“莫非此梦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