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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故事

镇警备部派了三名猎警下寨驰援,在寨中等候一天见众人始终未归,放心不下,便决定亲自深入坠龙谷中探查。寨中长老连夜召集猎手陪同,结果寨中年青人纷纷请缨,几乎倾巢而出。幸而天明之时,在天堑这里遇到寨佬一行携带孩子们平安归来,群喜若狂之余,听阿明讲述这一夜的经历,不禁都心惊肉跳、冷汗涔涔,无不夸赞张破智计超群、小婵等人天赋卓荦、鼎铛有耳。

原来张破这次谋划先由小婵布场,再让阿俊连射两箭作为见面礼,此后不论是胡闹偷人,还是众猎手开枪远攻,亦或叫阿明扔出回炎魔方,再由张破将其引爆,明面上都是冲着蓝血人王妃去的,实则是为了引开对方注意力,好教安妮伺机救人。而一旦将人救出,便不许众人恋战,尤其为了保障一众没有异能的猎手安全,除了一开始便让他们散开乱跑,使敌人既摸不准人数也搞不清方位以外,张破还做了两手半的准备:一是由安妮将救出的真人与胡闹事先制作的泥人调包,用之引开敌人,掩护大伙撤退;二是安排小婵阿明跟队,以备发生战斗的不时之需;还有半手则是在战场数里外埋好定时炸弹,待它爆炸,以期迷惑敌人。最后和安妮的逃跑路线,无论是瀑布上丢人,还是藏身灌木丛,都是经过事先踩点精心设计好的。当然此次行动之顺利,一是利用了对方的重要人物没有异能无法自保,且又在生病的弱点,二是利用夜晚不易辨别虚实的特性,三是得益于张破对地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了解,真正做到敌明我暗,充分发挥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

猎手们等了大半天,见安妮们仍未归来,都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等寨佬与猎警们商量决定再赴险地,分派人手之际,却见对岸一艘小黑船破空而来。飞至人群上方,一黑衣青年与安妮相继跳下,那小船则继续往后方树林坠去。等青年与安妮落地,寨民们纷纷抢上嘘长问短,有几人小心接过阿俊,抱入一驾篷车内照看。安父乍见女儿面,自是满心欢喜,可又见她面露狡黠之色,不由得沉脸斥道:“胡闹!”急忙叫上几人,欲同往坠船处照应。

众人一转身,却见张破胡闹互相搀扶着从林中走出来,一瘸一拐的模样证明他俩的“迫降”并不成功,显然此番虽有众多树叶枝桠做缓冲,但仍然将其摔得七荤八素。安妮捂着小嘴,故作惊讶状,惺惺道:“哎唷,叫你们不要玩这么危险的动作不听,快告诉姐姐摔疼了没有?”

张胡二位一脸黑线,尚未答话,人丛里一个稚嫩清亮的声音抢先喊道:“姐姐!”紧接着便冒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冲过来单手抱住安妮。张胡登时心头一震,只见那男孩的左手衣袖空荡荡的,分明缺了一条手臂。他俩内心非常难受,但此刻不便多问,只得装作不知。安妮抱起男孩愉快地转了两个圈子,随即脸色一变,先给他一记爆栗,然后喝道:“安小琥你给我趴下!”

张胡等人便见他委屈巴巴却立马乖乖地趴在地上,拉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小屁股来,均道不妙。阿明忙将张破三人拉到一旁,尴尬笑道:“安大小姐管教孩子,咱们闲杂人等还是离远点免受波及哈。”安父扶额苦笑,道:“这孩子从小由姐姐带大,好也是她教的,坏也是她惯的,姐弟俩还不允许我们做父母的插手管,唉……”又把大伙聚拢来,说要隆重介绍张破这几位大恩人,张胡连说不敢当,把柯童子推向前,说这次多亏了柯童子小哥,他们四人才得以生还,营救行动才算圆满。胡闹虽不贪功,但把故事娓娓道来,添油加醋自不可免,连他晕厥的事实也一概不提,居然天马行空,补齐了目击缺失的部分。

张破记挂小婵,遂问道:“安叔,小婵呢,怎么不见她?”安父道:“小婵姑娘累坏了,现在车里休息。”说着往后方篷车一指。张破点头道:“是啊,她肯定累坏了,这次若非她布雪压制了那么多人,我们哪有机会行动,所以说功劳最大的还属小婵。”拍拍胡闹肩膀示意他收着点,自向篷车走去。途中瞥见安妮拿了根枝条狠抽安琥屁股,边抽边骂:“安小琥你可能耐了……居然敢带着波仔他们去坠龙谷……你丢了姐姐可不管……波仔他们丢了……你对得起寨里的叔姨吗……还有……为了找你们几个浑小子……姐姐的朋友们一个个出生入死……你对得起他们吗……”说一句打一下,直把一张白花花的屁股抽得血痕累累。张破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心想这小混球虽然该打,但安妮也真下得了手,看来这次是真的吓坏了。

来到篷车前,见小婵正在熟睡,丹唇轻启,皓齿微现,面容虽有惫色,但细眉舒展眼角含笑,显是梦境轻松愉悦,而她又不时发出一声轻鼾,更有别样可爱。张破轻轻地为她贴实被褥,小姑娘忽然睁开眼来,一见是他,登时面红耳热,慌忙拉上被子蒙住了头脸。张破歉仄道:“对不起啊,你快睡,我不吵你了。”声音温和诚恳,仿佛真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等张破从篷车前退开,安妮也教训够了,将枝条一扔,安琥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摸了摸屁股,马上又喜笑颜开。张破摸着他的大脑门,笑着问:“不疼吗?”安琥本想说“有点儿”,又想再摸摸屁股确认一遍,一见姐姐脸色,立马缩手,昂然道:“不疼!”

张破和安妮不由得相对大笑,安琥可不明白他俩在笑啥,但片刻后,他眼睛一亮,指着张破惊喜道:“我知道你,我知道你!安妮有说过,长得帅的是张破,跟屁虫是胡闹,你……你是张破!”

张破一听这话,心里那个美的呀,当即拍着胸脯道:“没——错,吾乃帅到外星球的张破是也,小琥老弟很有眼光嘛,不愧是敢带队去坠龙谷探险的小勇士。”说着向安琥竖起了大拇指。安妮本来还有点难为情,不料张破这般臭美,反过来还对弟弟做的坏事给予鼓励,而安琥居然也敢照单全收,眼里迸发出激动的光芒,连忙一手一个,扯着二人耳根,斥道:“两个都不知道羞耻,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

胡闹凑过来道:“我就是胡闹,刚才谁说我是跟屁虫啊?”安琥耳朵吃痛,嘴上却不停道:“是我说的,不对,是安妮说……啊哟……我说你是姐姐和张破哥哥的跟屁虫。”胡闹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张破问:“小胖你故事讲完啦?”胡闹耸了耸肩,道:“讲到一半,大伙都去听柯童小哥讲他的释家禅道了。”

过了一会,安父清点完人数,见这次行动虽惊险万分,但幸在全员几乎安好归来,心情大好,遂高呼道:“众人归寨,摆长龙宴咯!”安妮第一个跳起来欢呼,张破安琥因之得福,免了一场爱心责罚。众人一呼百应,纷纷上马赶车,兴高采烈把家还。

阿明策马赶上来,问张破道:“破哥,我有一事不解,还请赐教。”

“明哥请说。”

“你怎么会想到在咱们撤退的反方向设置定时炸弹呢?”

张破神秘一笑,道:“钓鱼嘛,来而不往非礼也。”

一路更无余事,大队人马和歌而归。全寨父老乡亲得到消息早早聚在寨前等候相迎,那几个娃的家人更是迫不及待抢上来,抱着孩子喜极而泣。张破连打了几个喷嚏复感困乏,掺着正犯头晕的胡闹让阿明带去房间,连午饭也懒得吃了,胡乱洗洗倒头就睡,浑然不觉外面喜庆喧哗,极尽热闹。热闹自然是寨民们感激张破等人仗义救人,个个踊跃当先、兴致勃勃地筹备长龙宴所致,且看一片烹羊宰彘且为乐,会须一筵三百桌的场面,实在胜似过年。

二人直睡到天昏地暗,朦朦胧胧中听见窗外莺歌燕语,似是一群少女在嬉戏玩笑,立马醒转,精神倍爽。两位公子哥迅速取过衣物穿上,忽闻门外哗啦声响,张破当先推门而出,却与一人撞个满怀,一股清香登时沁入心脾,飘飘然恍如又享一梦。张破急退一步道:“抱歉抱歉,没撞疼你吧?”

但见那人围一条白绸锦绣百褶裙,身穿一件大开领对襟绣花衣,内束桃花兜,胸前挂一套花团锦簇银项圈,头戴一顶双凤朝阳银冠,耳配悬吊型纹蝶银坠,盛装鲜艳,银饰繁复,银花晃动间玉容盼现,流苏轻摇下巧笑嫣然,却教张胡二位目痴口呆,竟都一眼没认出她便是安妮。

安妮摸着胳膊微嗔道:“疼!”张破哪里受得了,忍不住想上去抱她一抱,恰好小婵从安妮背后走出来,她同样穿着小寨的民俗服饰,只是色调以藏青为主,银饰也不似安妮那般繁复,不过她头上挽了一个髻,刘海也不再压得低低的,而是斜向了一侧,露出一小半白净额头,着实让人眼前一亮。张破胡闹同时赞道:“小婵今天好漂亮啊!”羞得小婵脸比灯笼还红,不禁又躲回了安妮背后。

安妮连忙避开,不给小婵躲起来,笑道:“咱们小婵本来就很漂亮!”张胡忙不迭连声称是。小婵欲逃,安妮拉住她,却对张胡止笑道:“好啦,你俩面子才大呢,我们大伙都来接两位公子爷去芦笙场开宴哩。”招一招手,不远处几个小姐妹顿时围上来,安妮一一介绍,原来她们都是一块成长的女伴,这次听说安妮新交的好朋友帮了小寨大忙,纷纷要前来探视。

张破点了点人数,见安妮小婵在内一共七位少女,霎时惊道:“哎呀,南天门又没关紧,让七仙女跑下凡啦!”胡闹遥指寨门,奇道:“那不是南天门吗?我们一直在仙乡啊。”张破恍然大悟:“是噢,我怎么犯糊涂了,差点还想把几位天仙姐姐藏起来,免得又被玉帝老儿抓了回去。不行,回头小胖你自个回长安吧,我要留在这里天天观瞻仙容。”胡闹道:“兄弟,你是当我瞎呢还是当我傻?我才不回长安那种凡尘俗世呢,仙乡才有仙女,长安上哪找去!”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彩虹屁放个不停,直逗得众少女咯咯直笑、心花怒放。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去到芦笙场,但见青石平整,长龙盘踞,青石银光影绰,长龙酒肉遍驮。大红灯笼高高挂,笙歌燕舞浑不休。酸汤鱼,腊排骨,滋色可人;酱美酒,花油茶,阵阵飘香。

在全体寨民的热烈鼓掌欢迎下,张破胡闹还有小婵被邀请与猎手们同坐于上首,安妮相陪。刚一坐下,阿明便靠过来道:“破哥,胖哥,柯童小师父下午已经走了,他临行时因二位酣睡故没来道别,不过留下话说,山高水长,江湖再见,尤其期待与破哥再叙缘法。”胡闹失望地哦了一声,张破欲言又止,心里但觉空落落的。之后,安父代表全体寨民向张破三人表示感谢,简短发言后,即令开席。

席间,张胡二位在安妮的指挥下,流连于“长龙”各处关隘,搜刮来不少佳肴美食。

这时,安父又携一众长老向张胡小婵敬酒,三人忙以茶代酒,酒到杯干。不料安父见安妮桌前堆起食山,忍不住说了她两句,旁桌王二便转头笑道:“大小姐你少吃点,可别把我们的年青小伙吓跑了,到时候谁也不敢娶你,怕养不活你哩。”安妮急忙吞掉口中一大块肉,怼道:“要你担心什么?又不嫁你这懒鬼!”众人纷纷起哄问她要嫁谁,阿俊本来因失了两根手指一直坐那郁郁悲戚,此刻亦不禁意兴盎然,竟无比希望安妮会说出“阿俊”二字,那今天就算失去一整条臂膀也值了。

可虽说安妮性子活泼,但她脸皮也薄,真让她当众回答这样的问题,那是万万办不到的。只见她红着脸,甩下一句“我谁也不嫁”,便急匆匆地捂着脸跑开了,唬得张胡二位连忙各端一盘美食追了上去。他仨在外围找了块大石坐下,见安琥波仔等十余个小童追着兰公子满场欢跑,却始终追她不上,不是被她晃倒,就是被她引着磕头绊脚,都不禁哑然失笑。

张胡对望一眼,想起要问小琥缺臂之由,安妮却不等他俩开口,先自伤神道:“我好恨,恨蓝血人,恨我自己……小时候,有一天爸妈去镇上采购,我抱着刚满月的小琥在寨门口晒太阳,忽然看到山路上卧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不住咳嗽似乎生了病,于是跑过去扶起来喂她水喝,又给她吃饼,没过多久她恢复些力气,便盯着小琥微笑着说‘这娃娃真好看,可以让我抱抱吗’……”说到这里,安妮呼吸变得急促,脸色也愈渐苍白,顿了一顿,终于鼓足勇气继续回忆道:“我听她夸小琥自然很开心,便把小琥交给她抱,刚开始她对小琥很亲昵,可……可是当她把脸贴在小琥身上,流着泪说‘我可怜的孩儿’时,我……我就害怕了,我叫她把小琥还给我,她却对我笑了笑,然……然后……她……她就变得像鬼一样,竟把小琥的一条胳膊咬了下来……呜呜……”安妮说到最后已然泪如雨落,张破轻拍她背,安慰道:“不说了,不说了。”心里亦沉痛不已,胡闹尤甚。

过了一会,安妮稍稍平复了情绪,接着道:“当时我完全吓懵了,那鬼妇人还想继续撕咬小琥,幸亏阿俊爸爸打猎回来撞见,将她一箭射穿夺回了小琥,那鬼妇才拖着蓝色血迹掉下了寨前深渊,后来爸妈又花了很大力气把重伤的小琥救过来,可不论如何,他却因为我这个姐姐,再也没了一条手臂……其实我知道,他自小因为独臂,所以自尊心比一般孩子要强得多,这次前往坠龙谷,就是要证明自己不会因为缺了一条手臂而缺了勇气。”

胡闹点头称是,张破低头凝思,未几,一声呼哨把兰公子召来,其他孩童见猫儿回了主人身边均不敢接近,只有安琥走了过来。张破遂把兰公子交给他抱,同时问道:“小琥,你恨不恨姐姐今天打你?”安琥摸着兰公子道:“刚开始有点儿,不过后来就不恨了,因为我知道,姐姐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而且这次是我闯了祸,差点害死了波仔他们。”

三人听他如此说,均会心一笑。张破道:“我来给你们讲两个故事吧。”胡闹安妮并安琥连连拍手称好,悉听他娓娓道来:“

从前海星上有个王子天生勇武,自小就喜欢和人比试力气,后来他十八岁就当了国王,手下的将军们也个个都是神武之人。原本国家在他的治理下,实力日益强盛,版图也不断扩大,可是年轻的国王争强好胜,有一天忽然心血来潮,竟不顾大臣的反对要和将军们比试力气,于是在朝堂上比赛举鼎,结果鼎太重导致脱手,砸得他双目出血胫骨折断,没过多久便气绝而亡,过往的光荣与梦想便一概付之东流了。(此时,三位听众无不唏嘘)

几百年后天下大乱,东边出了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王,那家伙简直不可一世、勇猛无敌,一千个人也不见得打得过他,其战车开到处,无不所向披靡。不过今天我要讲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呢,年轻时一事无成,还得靠别人的施舍度日,因此大家都瞧不起他,但他胸怀大志,一直坚信自己有朝一日会飞黄腾达。有一天,城里的屠夫在大街上当众羞辱他说:‘你虽然喜欢舞剑,但其实是个胆小鬼,你要是不怕死,就拿剑把我杀了,要是怕死,就乖乖地从我胯下爬过去。’(安琥听到这已是咬牙切齿,不住地说杀了他,杀了他)

年轻人看了看屠夫,二话没说趴在地上,真的就从屠夫胯下爬了过去,结果令满大街的人都笑话他,认为他就是个胆小鬼。但你们猜这年轻人后来怎么样了?(安妮胡闹摇了摇头,小安琥更是气得不想说话,心里只想,胆小鬼有什么好猜的,我要当就要当霸王)

答案是,这位年轻人后来参军被拜为大将,率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并最终打败霸王,砍了他的头。”

故事讲完,安妮连夸张破讲得精彩,双手奉茶让其止渴,胡闹与安琥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安琥将兰公子还给张破,单手放于胸前,满是认真的像个小大人一样道:“谢谢小破哥哥,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勇敢了。”说完迎着灯火欢心而去。

胡闹奇道:“什么勇敢?这两则故事难道不是告诉我们,扛鼎是万万不能的,但钻胯还是可以试试的嘛。”安妮大吃一惊,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破却笑道:“幸亏咱俩是兄弟啊。”言毕,两人又相顾大笑,哪管安妮一脸茫然。

是夜,星河灿烂,玉宇无尘,远古的造物者仿佛躲在光的背后,冷眼旁观着世人在历史的星空下,搁浅相似的梦。但在今夜,又有多少人守护着各自思念,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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