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子,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瞥向盯着千寻一个劲儿瞧的小太监小泽子,斯纬菏再次抚了抚额。
小泽子一拍脑门,“诶!对了,殿下奴才是有事来访。”
噗哧——
千寻见小泽子那白目的傻样,噗哧一声轻笑,惹来小泽子的一道白眼,“殿下,万岁爷让奴才今日来通知殿下,后天是赛马大赛,这次大赛的奖品是一把上古神剑,万岁爷说了若是殿下喜欢可以在赛马场上一举夺魁。”
上古神剑?
千寻一听眼睛瞬间亮了,握住斯纬菏手臂的手不由自主扣紧,她昨天晚上的剑被楚凤歌的扇子折断了,她正缺一把防身的剑,这把上古神剑出现得太是时候了,她想要。
斯纬菏将目光移到手臂那只紧抓他的手上,唇扬起,“喜欢那把剑?”
“嗯嗯。”千寻忙不矣点头。
斯纬菏轻笑,“小泽子,你回禀父王,后天的赛马大会本殿下参加了。”
“是。”小泽子轻瞥了千寻一眼,不情不愿道。
“你真的要去抢夺那把剑送给我?”小泽子一走,千寻整个人缠在斯纬菏身上,玉手轻撩着他胸前的衣服。
斯纬菏抓住那只在胸前点火的小手,眉头皱起,警告道,“不要点火。”
千寻笑得更邪魅了,无害道,“那点火了又怎么样?”
该死的,斯纬菏抵咒一声,将千寻推开,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看在她身上还受着内伤,他恨不得立刻就办了她。
该死的女人,先让你得瑟两天,等她伤好后,他定要狠狠加倍要回来。
银御殿
想起斯纬菏离去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千寻笑得更甜了。
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欧娜多姿三步一扭臀的走进来,“殿下…”没想到竟看得千寻坐在银御殿前,立即上前质问,“喂!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嗯?
千寻扬眸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不作声,拿起桌上的茶,撩起半面轻纱轻抿一口,恍若当那花枝招展的女人不存在。
“你是哑巴了吗?敢无视本郡主,你知不知道本郡主是谁。”女人见自己被无视了,十分羞怒,她可是丞相之女,以后这里的女主人,那能让这些野女人骑在自己的头顶上。
千寻不堪在意的轻瞟她一眼,“你是谁与本姑娘何干?”
“放肆,你不过是殿下暖床的工具,也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女子一怒之下,冲上去扬起手就要扇千寻一个耳光,却被千寻抬手轻而易举地拦下。
“就你,也想打我?”千寻一松开手,女子整个人摔了出去,整个人重重的跌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如果这里不是皇宫,这个女人,千寻眼中一抹杀气瞬间一闪而逝,胸口因为动了气一阵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你…你居然敢,你居然敢打我…”月馨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羞怒成狂,从地上爬起,冲向千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使劲的摇晃着,“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被掐住脖子,千寻脸上变得苍白,想挣扎,胸口的疼痛却让她的脑袋一沉,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啊——
在月馨苑的摇晃下,千寻脸上的面纱被摇落下来,一张奇丑无比的脸猛然砸入她眼球中,掐住千寻脖颈的那双手不由自主的松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颤抖的往后一步步倒退,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脖子一松开,千寻痛苦的揉着被掐痛的脖子,暗自诅咒,这该死的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听到惨叫声,沐浴换衣回来的斯潍渮冲进大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情形,整个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
“你…你的脸。”
脸?
千寻没想到斯纬菏会突然闯进来,来不及将脸遮住,已经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听了他的话,她倏地的伸手捂住脸。
“这是怎么回事?”
千寻突然笑了,将捂住脸的手松开,将那半张丑陋的脸扬了起来,面对着斯纬菏,甜甜问道,“这样,你害怕了吗?”
甜甜的笑容在那张可怕的脸上给他一种惊秫感。
斯纬菏皱眉,在那灿烂的笑容下,他看到了她的挣扎和绝望,不甘。如若平常他看到这样丑陋的一张脸绝对会厌恶,可是,此刻,他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有种怜悯,为她感到心疼。
千寻依然甜笑着认真的看他,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怜悯和心疼,甜笑的眼眸出现一抹错愕,他难道不怕她这张脸吗?为什么会怜悯,为什么会心疼,是为她而心疼吗?
斯纬菏捡起落在地上的面纱,一步步走向她,轻轻将面纱为她挂上,动作轻盈的像守护着最心爱的东西一样,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眼中不再有那坏坏的笑意,反而充满了怜惜。
千寻看着他帅气的脸,不解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怕她。
斯纬菏不答反问,“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千寻浅灰瞳轻眨,“不知道,她自己走进来的。”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你,娶我好不好?”
看着挂在胸前的小女人,那灿烂的双眼,那期待的眼神,斯纬菏不由看呆了,他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眼睛,幽幽的望着你时,如同坠入千年酒窖,未饮先醉,他看着那双眼睛,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好。”
千寻笑了,她的眼睛在真诚的微笑,那真诚里面又多了一丝神秘和邪魅,“这个女人看到了我的脸,杀了她。”
明明眼睛笑得那么甜,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如此狠毒。
斯纬菏转头看向身后晕倒在地上的女人,眼里冒着幽幽的寒光,面色阴冷至极,“不急,这个女人现在不能杀,她还有用处。”
千寻眉眼微挑,抬头面上挂着魅惑的笑,白皙的双手贴在斯纬菏的胸膛上,轻轻的划着圈圈,“你是舍不得杀她吗?”
“当然不是。”斯纬菏抓住那双老爱在他身上使坏的小手,眼中划过一抹邪恶的寒光,却又在下一秒沉淀了下去。
挣脱出禁锢的小手,继续划着圈圈,不依不挠道,“那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斯纬菏再次握紧那只作恶的小手,警告道,“女人,别引火自焚。”他刚去洗了冷水澡,这个女人又在撩拨他。
斯纬菏恶狠狠的想,她是想考验他的忍耐力麽?
那么她的确成功了,他宁愿伤千万人,也不愿伤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