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一阵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传入夏荨的耳中。
“嘶,好疼。”
夏荨缓缓睁开眸子,看着面前犹如贝爷探险一般的原始森林,顿时脑袋里嗡嗡的,一阵发懵。
而此时她的右小腿流了一些血,有一些轻微骨折,根本没法动弹。
她脑海里最后的情景定格在和客户谈生意,被客户一个劲的灌酒,而自己只要谈下这笔生意,后半生就可以当一个自由自在的小富婆,顺便再包个小奶狗,不,要包三个……
但是白的啤的一阵喝,自认为酒量全公司最好,但还是断片了,再睁开眼,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狼嚎的声音,吓得夏荨汗毛竖起。
“我明明在陪客户喝酒,怎么就来到这了呢?”夏荨轻咬下唇,眼神中露出惶恐的神色,自己现在行动不便,恐怕真的是逃不掉了。
宁静的夜晚,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
大量走动声传入夏荨耳中,她迅速朝着另一边看去。
数道身影猛然间从茂密的森林中冲了出来,借着月光,夏荨看清了他们的打扮,好像是一群……野人。
陌生的森林,突然出现的狼群,再到最后出现的野人……
夏荨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时间有些猪脑过载,容纳不下这么多的东西。
一根长矛像流星一般,狠狠地扎在了她的面前,距离她仅仅不足一米。
陡然间,脑袋里就像是触电了一般,让夏荨意识到了一件事。
穿越了……
狼群被赶跑,几个野人追了上去,而剩下的几个野人则是缓缓地靠近到了她的跟前,皆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她。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之白,如此细皮嫩肉的女人,一时间有些激动。
而夏荨此时就像是一只弱小而又无助的小兽,紧张的看着身旁的这几名野人。
一个男性野人舔了舔嗜血的嘴巴,眼中露出了一丝贪婪,缓缓的朝着夏荨走了过来。
“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夏荨捂住了脑袋,惊恐的大喊了一声。
不过就在这一刹那,一道很是魁梧的人影闪过,一脚便把这名男性野人踹飞了出去。
待看清人相之后,在场的野人皆是一脸臣服的朝着他跪拜了下来。
这名野人身高足有两米,身材魁梧壮硕,肌肉虬结,肌肉之下隐藏着千钧的爆发力,古铜色的皮肤,穿着一身兽皮衣,和那些大部分都是衣不遮体的其他野人相比,有着很大的区别。
若是放在夏荨那个时代,绝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帅哥。
就在夏荨以为自己是得救了的时候,那名身材魁梧的野人帅哥直接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之上。
其他野人也是极为兴奋的原地跳起了舞,就像是在欢呼着什么一样。
夏荨听不懂这些野人在说什么,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自己在这野人肩膀上挣扎。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就在这时,野人抬手一翻,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把夏荨翻到了面前,抱在了怀里。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这人说的是什么,夏荨是一句也没听懂,她现在满心惶恐,只想这场梦能够早点醒过来。
“蛮荒导航系统小满为您服务,自动翻译已为您开启。”
就在这时,夏荨的脑海中传来了一道电子音,让还在挣扎的夏荨停下了动作。
“你是我的战利品,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刚刚那野人说的话就像是自动翻译了一样,出现在了夏荨的脑海中。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夏荨在这野人的怀里开始大吵大闹了起来。
“啪!”一道响亮而又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夏荨的耳边。
夏荨顿时整张脸都红起来了,这野人不正经,刚刚竟然朝着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这野人见夏荨老实了这才满意,部落里面的女人都太壮了,他不喜欢,这个看上去倒是挺合他的胃口。
一路颠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荨都快要睡着了,这野人身子很暖和,夏荨躺在他的怀里,如同回到了温暖的床上,很惬意,很舒服。
夏荨看到不远处有着一道火光,心知可能是到了他们的部落,而她刚刚得知,部落的名字叫做蛮海部。
而抱着自己的这个野人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名叫蛮炅。
回到部落之后,部落里面的老人妇女孩子全都是从木屋里面走了出来,一下子部落里面变得热闹了起来。
几个身材高大的女野人来到了蛮炅的跟前,见到蛮炅平安归来,本还是一脸喜色,但突然看到蛮炅怀里面快要睡着的夏荨时,顿时脸色微微一变。
“蛮炅,她是谁?也是你的猎物吗?”其中一个女人瓮声瓮气的质问道。
蛮炅脸色自然,浑然不在意这些女人看着夏荨都带着一丝敌意,直接把夏荨举了起来,朗声喊道:“她是我的战利品,我蛮炅的女人!”
闻言,在场的好多年轻女人皆是身子一颤,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蛮炅手里抱着的那名皮肤白皙,长相绝美的女孩……
而夏荨此时就像是一只小兽,极其紧张的缩到了这个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
蛮炅把她放到木房子里之后就离开了,夏荨躺在兽皮做的床上,脑袋依旧有些发昏。
正当夏荨在想着怎么逃离这里的时候,木房子里面进来了一道身影。
“你是谁?为什么要和我抢蛮炅!”
听到声音,夏荨缓缓抬头望去,门口正站着一名穿着兽皮衣,身材魁梧的女野人,而手里面则是拿着一把骨头制作的小刀,凶光乍现。
看到那把骨刀,夏荨顿时心中一惊。
“姐姐,你搞错了一件事,是你的首领选择的我,不是我选择的他,懂吗?”夏荨紧盯着那把骨刀,据理力争道。
之前在蛮炅的怀里,她就看见那几个女野人对她都露出了一副不善的眼神,毕竟抢了她们的男人,她们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