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瞳出门时遇见了轩王:“王爷,你怎么还戴着呢?”轩王凑近苏瞳耳边:“本王的美貌只给王妃一人看。”苏瞳听后浑身起鸡皮疙瘩后退一步:“王爷这话说得,我简直荣幸至极。”看到苏瞳精灵古怪的表情动作,轩王如打一针鸡血,潇洒地去上班了。
苏瞳来了有月余,今日已是白露。虽说没有和轩王行夫妻之实,但两人对现在的状态非常满意。两人不时地互相逗弄,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轩王给了苏瞳足够的自由,又提供着周全的保护。两人白天各自忙自己喜欢的事情。晚上准时回到明心阁用晚膳、去凉亭吹风赏花。生活的惬意、轩王偶尔的温柔、家人的呵护都让苏瞳沉浸其中。
苏瞳去商业街看了家位置好的酒楼,与老板商议好价格后转下来。然后去药铺买了白芍、白芨、白术、白扁豆、白莲、白茅根、白山药、百合、白茯苓和白晒参回去做“十白汤”。
苏瞳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两只产自印尼的金属鸡,全身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耀着蓝紫色的光芒。苏瞳交给家仆去宰杀处理,把“十样白”用水泡发。
白芍养血,白芨补肺,白术健脾,白扁豆化湿解暑,白莲子清热润燥,白茅根平喘止咳,白山药生津润肺,百合养阴,白茯苓益脾胃,白晒参滋补脾胃。老少皆宜,滋养身体。
苏瞳分两个砂锅炖,炖好后差人给家里送去。又从另外一锅盛了一蛊汤给宫里太后送去。苏瞳忙完后去美人榻上闭目休养,小荷进来点了助眠的熏香,又拿薄如蝉翼的蚕丝被给苏瞳盖上。
苏瞳一觉睡到晚上天色昏暗,迷迷蒙蒙撑开眼睛看到轩王坐在她身边。
轩王取下面具,深情地注视着苏瞳。看苏瞳悠悠醒来,于是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给苏瞳擦额头上的香汗。
苏瞳静静闻着轩王手心馥郁沉稳的香气,似终年白雪,似深山古木,似林间溪流。夹杂着丝丝桂花的清香,令苏瞳贪婪的沉溺着。
苏瞳拿出了桂花米酿,一人倒了一小杯。
轩王从怀里拿出一只上好的羊脂玉镯子,质地软糯细润,颜色晶莹剔透,温润淡雅。
轩王拉过苏瞳的手戴上:“本王给王妃挑了一只镯子,希望王妃能喜欢。”
苏瞳收回手,摇了摇手腕,玉镯称得白嫩的肌肤更加透亮,也把苏瞳显得更加温柔。
苏瞳抚摸着镯子感谢道:“我很喜欢,王爷费心了。”苏瞳敬了杯桂花米酿给轩王:“我没有什么送给王爷的,就借桂花酿敬王爷一杯,祝王爷心想事成、事事如意。”
轩王举起酒杯:“谢王妃一番心意,也祝王妃身康体健,长命百岁。”两人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苏瞳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已是微醺。苏瞳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呵呵傻笑。轩王看着苏瞳傻笑,不禁扬起嘴角:“王妃,可是醉了?”
苏瞳手一挥:“没醉,我还能喝。来,干杯!”轩王又和苏瞳碰了一杯。苏瞳喝完就趴桌上睡着了。轩王把苏瞳抱到床上,苏瞳手不老实,紧紧抱着轩王。轩王准备看苏瞳还有没有下一步动作,苏瞳又似醉倒般没有反应了。轩王把苏瞳的手掰开,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
轩王坐在苏瞳床边良久,又俯下身去,轻轻吻上苏瞳的唇。谁知睡梦中的苏瞳双手抱住轩王的脑袋,眼睛慢慢睁开,双眼从迷离到惊讶。
苏瞳近距离看着轩王吹弹可破的肌肤,浓密纤长的睫毛,琥珀色的眸子仿佛有着无限的引力,鼻子周围细细的绒毛随着苏瞳急促的呼吸,如风吹麦浪般摇摆。苏瞳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般迅速撒开双手。
轩王大笑:“王妃真是好热情,非要抱着本王不放,还主动索吻。”苏瞳拉过被子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被窝辩解:“你你你不要诬陷我,指定是你觊觎我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才贼心不死凑上来的”
轩王把苏瞳头上的被子拉下来:“大家都是名正言顺的,又没有谁吃亏。既然王妃垂涎本王的美色,本王可以再让王妃亲一个。”
苏瞳弹坐在床上,咽了下口水:“这可是你说的!”苏瞳感觉刚才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什么也没感觉到,心里顿时不服气。
于是苏瞳膝盖往前一跪,用双手进行第二次犯罪。苏瞳用力过猛,磕到牙齿,痛得苏瞳一张小脸苦苦的皱在一起。
苏瞳满脸通红,如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的小兽,可怜又无助的嘤嘤嘤哼着。
苏瞳浑身软绵。轩王抓住苏瞳的大手转为圈住苏瞳软软的细腰。
苏瞳玫瑰花瓣般红润的唇软软的,白皙的肌肤上泛出轻柔的光。
苏瞳的外衫掉落,露出香肩,和小巧的锁骨。
苏瞳心痒至极,又逐渐清醒。
苏瞳开始挣扎。作为母胎单身,苏瞳开始怂了。
对于抱得美男归这件事,苏瞳从来只敢过过嘴瘾。俗称:嘴强王者。真要真枪实弹的上,苏瞳无可避免的怂了。
轩王听到苏瞳的乞求后,给苏瞳把外衫拉上。紧紧抱着苏瞳平复着呼吸。苏瞳不敢肆意妄动,僵直着身子任轩王搂着。
待两人心跳回归正常后,轩王话也不说,往门外走去。苏瞳看着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以前只听说轩王冷漠无情,连个枕边人都不曾有。看来,传言还是不可信,这他喵都是老司机了。
苏瞳咬着被子,闻了闻指尖淡淡的体香,身体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倒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