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就在KB事件的发生过程中，世界各主流媒体也实时直播着，有些镜头是街上行人的手机随拍画面，有些是交通道路、商场街道监控画面，还有高空卫星拍摄到的清晰俯瞰视频，整个事件的各个角落、各个位置都一览无遗。全世界的观众看到后都震惊不已，此事件的关注度不亚于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虽然这些年来时有KB事件的发生，也有局部国与国之间的摩擦战争，但这次事件牵涉到核弹KB袭击，以及处理事件方是“经连体”的反恐国，所以格外备受全球瞩目。
（所谓“经连体”就是---“经济发展联合共同体”，该组织由全世界多个国家组成，其最初的初衷是为了联合发展、共同发展、公平发展，不受一些自以为自己很强的国家的制约、压榨、剥削、垄断、封锁、排斥等不公平措施，而组织的一个联合体，当初联合在一起的国家从几个，增加到现在的一百多个。“经连体”既可以看成是一个强大的联合体制国，也可以是各自的独立国。该组织的详细的、优越的、先进的特点、优点就不一一赘述。但在这次KB袭击事件的处理，就显示出、也遵循出“经连体”的其中一个宗旨，就是：当某个国家或地区出现或有可能出现危及、损害出事国国民的事件时，事件国可向“经连体”或“经连体”内某个国家提出请求，采取相应措施来处理已发生或即将发生的事件，以保障事件国、请求国的国民及国家的安全。而纳新共和国和我国就是“经连体”的成员国。故纳新共和国享有此权利，才会向我国提出请求。也正因为纳新共和国拥有此权利，才会在5年前，撤销开支巨大且作用甚微的军队。也正因为此次事件发生的规模、性质在“经连体”成立以来实属首次，能否彰显出“经连体”的宗旨，所以备受全球目光瞩目。）
还有不少媒体请来相关专家对此事件进行访谈谈论，而各大媒体参与留言的数量一度造成网络瘫痪，挤爆了。青龙号的信息再一度成为热门话题，对我国应对此次事件危机所采取的行动，均给予支持、赞誉。更多的热心人士留言想知道关于青龙号的一些信息。而非“经连体”国家的各国内部，高层人士举行紧急会谈，对此次事件及青龙号出色的应对能力进行研究、讨论。
青龙号，除机场跟踪人员外，待所有舰员平安顺利返回舰内后。舰长龙一飞便第一时间打开专属加密频道，连接总控指挥室。此时总控指挥室内杨国明已经在指挥办公室等待龙一飞的任务汇报，杨国明办公室大屏幕上，也出现相关领导的视频连线。任务总结会开始了。
“报告首长，青龙号舰长龙一飞，执行任务完毕，现在就执行任务过程及结果向指挥室做汇报。”龙一飞铿锵有力的说道。
“总控指挥室指挥长杨国明收到，请讲”这边杨国明回到道。
“此次任务，击毙武装人员261名，其中包括数据库已定性KB分子12名，拥有纳新共和国国籍武装人员190名，其他国籍武装人员59名。缉捕武装人员135名，其中拥有纳新共和国国籍武装人员95名，其他国籍名。击毁纳新共和国前空军FA45型战斗机3架。对我代表团的保护、撤离任务工作圆满完成，代表团成员健康正常。青龙号损失山鹰运输机1架，编号SY--05。阵亡人数0人，受伤人数18名，无生命危险，均在接受恢复性治疗。目前继续执行跟踪任务人员22名。。。。。。”龙一飞汇报到。
此次汇报时间持续近2个小时，其中充分的肯定了青龙号对此次任务所采取的一切应对措施、策略，这些和平时的严格、严肃的演练、演戏是分不开的。并且对该事件的后续工作做出安排及相关工作任务的已交。比如将持有纳新共和国国籍的前军队人员（包括击毙人员）在彻底调查完毕后将已交该国，对其他国籍人员也将在调查完毕后已交给“经连体”国际犯罪办处理。对青龙号外出执行跟踪任务的人员安排，即跟踪到飞机安全、顺利降落到目的地，即算完毕，跟踪任务由另外人员跟进，即可前往就近的大使馆，等待组织的接驳。以及目前青龙号原地待命，等待指示。等等。
青龙号内，钱老休息室。钱老打开休息室门，准备走出休息室，门口警卫人员迅速敬礼，然后将钱老拦住，不让其出门。
“你们干什么，我就是到处转转、看看。”钱老扭头对着后面两个警卫员说。
“报告，我们奉命执行看管任务，您不能到处走动，您的活动空间就是这间休息室。”其中一个警卫回答道。
“什么，我还不能走动，这条大舰是我亲自设计的，我还不能随便到处看看、逛逛了吗？真是笑话。你们让开。”说着，钱老便要准备强制出行。
“没有命令，您不能走出休息室，不然我们将采取管束措施。”
“怎么？你们还想对我动粗？”
“请您不要强行走出休息室。不管你是谁，没有命令我们是不会对您放行的。”
“叫你们的舰长来跟我说，你们舰长见了我都还不敢这么强硬，就你们俩，新兵蛋子”说着，钱老退回到休息室，坐在休息室床上，嘴上还不停的嘀咕道。
这时警卫缓慢的将休息室门关上，然后笔直站立。不一会儿，钱老休息室内通讯设备上显示出舰长龙一飞的视频连线。
“哎哟喂，我的钱老，您老这时干嘛呢？生这么大气。”舰长龙一飞说道。
“是不是连我都不能参观青龙号了？嗯？这可以是我设计的，我亲自督造的，青龙号就像我自己孩子一样，我要详细的看看你们怎么糟践我的孩子的，这也不行吗？”钱老委屈的说道。
“哎哟喂！钱老，千万别说糟践，青龙号，我们可爱惜得很，处处跟新的似的，就拿我指挥室、我的办公室、我的休息室来说吧，我连上个厕所都冲得那是干干净净的，坐椅子的时候都是屁股轻轻的挨上去，走路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放脚。这青龙号我就差每天用的嘴唇去亲吻它了，我们怎么可能糟践它呢。”龙一飞说道“这青龙号，不但是您老的孩子，它也是我龙一飞的全部生命，我怎么可能不爱惜，我把它当我自己的媳妇儿来疼爱，你放心吧，老丈人，我的老丈人。”龙一飞继续幽默的说道。“您老也是知道的，青龙号有制度规定，这些制度规定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您就多多担待一点嘛，我等上级指示，上级说放你参观那就让你参观，到时候，我龙一飞亲自跟您面赔您老参观，给您老开门、掌灯。”
“好吧。我也就是看看你们的纪律严不严明罢了，既然看不到就算了，等上级命令吧，到时候检查完毕，该升级的升级，该换的换。对了，您到时候要拟定一份关于青龙号的功能、性能汇报出来，详细的说明一下那些地方还需要怎么改造、改进、升级下次进舱维护保养的时候好处理。这舰以后的作用还大着咧。”钱老说道。
“是，我的老丈人，我肯定写仔细啰。”
“好吧，也不耽误你了，你去忙你的吧。”
“那我就去忙我的啦，改天有空，请您老喝几杯，我的老丈人。”
“嗯，行行行。”
三天后，整个KB袭击事件水落石出，便安排了一场新闻记者会，就此次事件向社会大众公布。参会人员包括外交部长、国防部长、军队高层代表等重量级人物。首先是外交部长发言。
“几天前发生在纳新共和国首都的KB袭击事件，在结合多方证据链的情况，这次KB袭击的幕后元凶是一个名为《复仇之魂》的KB组织，这个组织成立于10年前，成立之后一直搞一些小打小闹的事件，并未搞什么大动作，直到5年前，得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便逐渐壮大。5年前，大家都知道的特殊原因，纳新共和国废掉军队制度，原军队中的一些高级将领，因对政府的此项决策不满，便开始酝酿此次活动，甚至有迹象表明，这些曾经的高级将领想通过纠集原军队士兵，发动政变，企图将现政府取代。他们想通过此事件，先搞一场KB袭击，毁掉首都的政府首脑管理机制，然后再以原军人的名义，接管国家，为了能得到民心，他们勾结KB势力组织，妄图以此次KB袭击名义，然后他们再来反恐，这样民众就会拥戴他们，支持军队的存在，甚至取代政府执政，而为了得到国际社会的认可，他们选定在召开大型国际会议的时机，这样国际社会就会支持他们的做法。好在他们的计划没得逞，不然这将会是一场灾难。目前这场阴谋已经被挫败，而背后的主脑，也正在追缉中，追缉任务现在已经交由“经连体”负责，如若需要，我们会继续给予执行任务的支持。”外交部长说道。“现在各位记者朋友有什么疑问可以请举手示意”
“你好，部长先生，关于这次行动，是贵国哪支神秘队伍执行的，在这之前并未见过这支队伍。请介绍一下这支队伍。谢谢”某记者问道。
“执行此次任务的部队正是前不久刚升空的--青龙号及青龙号里面配置的队伍，具体有哪些队伍，目前不方便透露，属于本国的高度军事机密。我只能说，执行此次任务的参战人员多达600名。还有一点秘密我可以透露，就是青龙号上所配置的战斗人员，他们每个人，无论是舰长还是厨师、医生都能执行一切军事任务，他们有超强的身体素质和心里素质，他们的训练就是为任何军事任务而准备的，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捍卫国家，甚至可以献出生命。”国防部长--安天回答道。
“请问，关于青龙号，是出现在该区域的什么位置，为什么目前在我们得到的一些消息上看不到青龙号的身影呢，此次青龙号都使用了哪些高科技。”一记者问道。
“青龙号从升空后就一直隐身执行各种任务，包括在此次任务执行过程中，都一直保持隐身状态，所以，不管是地面还是高空，甚至是卫星，都搜索不到。至于有哪些高科技，这也属于机密，也不方便透露。”国防部长--安天继续回答道。
“请问，之前有消息显示此次任务青龙号，并未阵亡一人，可载有第一枚核弹的战机，在空中核爆，难道战机里面没人吗？还有在激烈的交火中，从我们获悉的视频资料中可以看出，其KB分子的火力实力并不差，而且KB分子中也有前军队人员，也就是说也受过一定军事训练，为什么没阵亡一人。”记者问道。
“首先，载核弹的那架战机为无人战机，它的驾驶人员在青龙号内，我可以告诉大家，告诉全世界，现在我国正在逐渐将战机驾驶员移出战机驾驶舱，由远程遥控驾驶执行飞行任务。目前我国的自主研制的卫星网络已经达到一定规模，且传输信息速度已经几乎达到0延迟的状态，无论操作员与战机的距离有多远，都不会产生信号上的延迟，和亲自在战机上操作一样快速、便捷，把驾驶员与战机分离，不但可以解决驾驶员生存问题，而且视野角度更加宽广，不会有盲区，就连战机尾部、腹部都能看见，驾驶员不在战机上，这样战机极限性能就能彻底释放出来，可以做更多的极限动作、速度等。今后不会出现什么驾驶员缺氧、重力过载、视角盲区等等的这些问题。哎！一不小心又透露出一个机密啊！”安部长打趣的说道，引得在场众人一阵小笑。
“大家从媒体新闻视频上可以看出，这些KB分子火力并不弱，子弹打在我们的队员身上，别说他们，我都能感觉到疼痛，更别说我们的队员。我们的队员穿戴的特殊的作战装备，整套作战装备对全身各个致命部位都做到了极致保护，就像穿了一身盔甲战衣。简单的说从正面或者是背面来的火力攻击都能抵挡住，当然，如果是从高处摔下来，那还是致命的。我们的作战装备，采用更先进的材质、技术，目前这些技术还不能公开，属于机密。在此次任务中受伤最重只不过是断了两根肋骨，从该伤员的作战装备来看是完全抵挡住了子弹的伤害力，再透露一点，目前采用的作战装备不仅能抵挡住任何手持式武器的攻击，就连手雷、地雷等爆炸类的武器都抵挡住，炸不穿。我们也在不断的研发和改进目前所装备的作战防护服，让其拥有更多的功能，比如可以做到自主呼吸，这样就就能潜水，以及防止吸入有害气体。比如变得更轻质，这样就能灵活自如，施展中国功夫。等等，争取做到全能，争取拥有更多你们想不到的功能。”安部长继续说道。
“能否透露一下整个行动的一些细节，我是指的是都不被众人所知道的细节或者技术手段。”记者问道。
安部长喝了口水回答道“整个行动，我们的战斗人员配合多视角以及监测人员的信息提供，有效的知道敌人所在具体位置，武器配备以及敌人数量，结合自身的技能素养，能够更加轻松的歼灭敌人，减少自身伤亡。不过也有例外，比如像未启动的金属机器人，因为不具备人体的体温，所以随行的无人机无法扫描探测到，所以在废旧的度假村大楼内遭遇到伏击，这里是受伤最惨重的地方，很早前我们就在研究相关技术，用来探测金属战斗机器人，不过目前已经在实验阶段了，相信马上就就能投入到实战中，避免类似情况发生。随行无人机先对整个战场的全方位扫描，确定敌方人数等相关信息，然后再快速的制定进攻策略，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如果与无人机或者监测人员出现断联的情况，我们的战士也有能力执行任务，或许伤亡要大一点，时间要多一点而已，不过采用这些技术手段的目的就是降低伤亡，提高效率嘛。”安部长说道。
又有记者问道，“今年是贵国的百年建国庆典，请问在庆典阅兵大典上，青龙号是否会出现，将以什么姿态方式出现，展示给所有瞩目的目光。谢谢。”
“今年的国庆阅兵大典上，肯定有青龙号的一席之地，不仅有青龙号，还有更多的成就展示给世人看，作为“经连体”首席执行国家，我们不仅要捍卫我们自己国家的领土完整，捍卫国家、人民，也会坚决打击KB主义，展示这些新科技装备，就是让世人、让整个世界看到我们的决心，让那些别有企图的国家、组织不敢有非分之想。”安部长说道。“看来各位记者朋友关心青龙号，多过关心此次的KB袭击啊！大家别老问关于青龙号的问题嘛，再这么继续问下去，青龙号的秘密就没有了，你们还是提一点关于此次KB袭击的问题嘛。”
这是安部长说完，便无人再举手示意，一片寂静。记者会便结束。
转眼间，还有几日便是建国百年庆典了，青龙号内个个都在议论，怎么还没收到参加阅兵大典的命令通知，会不会不参加等等的议论。就连青龙号的舰长龙一飞，也在想这个问题。龙一飞心想“国庆阅兵青龙号是肯定要参加的，这是绝对。但是怎么还没接到上级的命令。忘记青龙号了，不应该啊。那又是怎么的呢？按照以往的惯例参加阅兵大典都要提前演练、训练啊，这都超过日子多长时间了，还没来命令？这来得及吗？”就在这时青龙号龙一飞的专属频道有信息进来，是总控指挥室的杨国明。
“指挥长好！”龙一飞打开视频通话频道，站得笔直，然后敬礼。
杨国明回敬一个军礼说道。“现在下达最新命令给予青龙号，立刻前往新坐标地点。”
“怎么，又来新任务了，不让青龙号参加阅兵大典了。”龙一飞问道。
“怎么？有新任务，你胡子龙还敢拒绝执行，不成？”杨国明严肃问道。
“报告首长同志，不敢违抗您的命令，不敢违抗上级的命令，青龙号严格执行命令。”龙一飞立马立正，回答道。然后迅速转变画风说道“哎，不是，我的蝈蝈，阅兵大典不打算让我们青龙号参加了？这我龙一飞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机会，参加不了，我，我，我枉活这辈子了，这百年大典上，谁不想露个脸啊。”
“怎么？你还想在这阅兵大典上露个脸光宗耀祖了？你活着就为了光宗耀祖了？你穿这身军装就为了光宗耀祖了？告诉你，你记好了，你是为国家服务的，你是为人民服务的。别一天老瞎想，你是青龙号的舰长，你这样怎么带好你手底下兵，怎么管理好青龙号，怎么对得起国家、怎么对得起人民、怎么对得起组织对你的信任。”杨国明严厉的训斥道。然后，语气一转，继续说道：“行了，行了，你也别瞎想了，你也别闹别扭了，这次让青龙号去的坐标位置就是去汇合《朱雀号》，和《朱雀号》组成联合编队，参加国庆阅兵。青龙号汇合朱雀号以后即可前往下一个指定坐标，一路上你们之间磨合磨合联合编队，然后在阅兵大典上以联合编队的形式展示出来，具体编队方式，具体方案稍后会发给你。”
龙一飞一听，瞬间大变脸。高兴的那股劲显示在脸上，即便是他想憋住不显示出来。
“这下你满意了吧，高兴了吧，这建国百年的大阅兵怎么可能少得了你青龙号呢，怎么少得了胡子龙呢，要是少了你这庆典，这阅兵岂不少了光辉，岂不少了成色。你可以光宗耀祖了吧？”杨国明说道。
“什么，朱、朱、朱雀号，朱雀号是个什么，和它怎么组成联合编队，难不成朱雀号和我们青龙号是一样的？”龙一飞诧异的问道。
“对，朱雀号和青龙号是姊妹舰，像青龙号和朱雀号这样的大舰，目前我们有几艘，哎，严肃点，这个可是高度机密，知道的人不多，其实你们舰与舰之间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都是分别独立指挥，都是分别拥有独立的母港，具体有多少艘，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传达上级的命令，就连朱雀号的存在，我也是几天前接到命令，由我接管，据说舰长是一位美女、军花。叫--朱曼丽，人送外号《火凤凰》，这人你应该认识，资料上说，她是你的老相好，你们原来在一起受过训，你们谈过恋爱？看不出人家这么漂亮，又是高素质人才，怎么会看上你这胡子拉碴的，又黑，又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这么矫情。”杨国明数落道。
当听到--朱曼丽，这三个字的时候，龙一飞表情瞬间凝固了。脑海里回荡起曾经和她的那些往事，努力的想想起她的样子，曾经平静许久的感情，又将泛起漪涟。然后木讷的说道“是啊，美女、军花，曾经的老相好。哎！怎么资料上什么都有啊。”
“军部的信息数据库里面，连你胡子龙脸上胡子有多少根，都有记载，你说呢，还有什么信息，哎！说说你们之间的往事，还看不出，你能耐啊，这么漂亮的军花，你都能追到手。看来你胡子龙能耐不少啊。低估了你，啊？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你说过。难不成你现在还单身就是因为这朵花儿吧。怎么为她守身如玉啊？”
“哎！！！一言难尽啊！想听故事啊？那你该天请我喝酒。”
“行啊，没问题，要不我把军花也请来，你们好破镜重圆？她的资料上显示未婚的哟。”杨国明坏坏的笑道。
“就怕你未必请得动。”龙一飞心头暗暗的窃喜道。
“你俩可是我们军中的大人才，你们俩要是联合了，那还不得绝代双骄啊。”
“哎，你说，会有《白虎号》和《玄武号》吗？这要是凑齐了，那我们岂不是所向披靡、天下无敌了。”龙一飞岔开话题说道，其实心底里还继续想着那朵美丽的军花。
“这个不知道，我这边没收到你说的。即便是有，我也没有这些信息。猜测可以有，阿！可别到处乱瞎议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很清楚的。”杨国明叮嘱道。“今天就这样吧，待会收到命令信息，立刻执行吧，顺便嘱咐一下，别到时候遇见老相好，乱了方寸，保持头脑清醒，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情，记住了。”
“是！首长同志，请首长同志放心。”龙一飞站直了，敬礼道。
“嗯，好吧，通话结束。”
龙一飞走出舰长办公室，来到舰桥指挥席位，坐下，扶着耳麦，打开通话设置，接通舰桥指挥频道，指示舰体移动控制员段倩云说道“打开，指示命令，输入坐标，10分钟后启航。”
“是，打开指示命令，输入指示命令坐标，准备启航。”驾驶席操作人员段倩云回复道。然后只见段倩云娴熟的操作着触屏，然后确定。
立马青龙号，全员广播响起，伴随着全舰各处的启航指示灯亮起“嗡嗯，嗡嗯，嗡嗯，各舰员请注意！！！各舰员请注意！！！10分钟后，将启动航行，请各舰员做好飞移动准备，10分钟后，将启动航行，请各舰员做好飞移动准备。”随即3D显示区域显示出坐标的地理位置，并伴随着10分钟的倒计时。
“动力系统--正常”，“隐身状态--正常”，“电力输出--正常”，“姿态偏差--正常”，“舰员身体素质--正常”，“监测设备--正常”，“航线清障--正常”，“飞行高度--正常”，“设施设备固定--正常”，正常，正常，正常。。。。。。舰桥内，所有工作人员，各自检查着各自监测的工作部分，陆续的回答及点击确认到。
待全部检测完毕后，舰长龙一飞在自己的舰长席位屏幕前，手掌放置在屏幕上，一道道光谱扫描这手掌，然后点击确认键，青龙号进入启动模式倒计时阶段。看似简单的确认程序，其实并不简单，手掌放置在屏幕上，不单单是扫描掌纹那么简单，这个程序能确认是否是舰长本人，是否处于正常将康状态下，是否受到胁迫，是否具备生命体征，最主要的是确认是否是青龙号舰长本人的意愿下的操作。。。等等，确保青龙号不被劫持，保证青龙号的可控。
舰长程序走完后，龙一飞便靠着椅背，望着舰桥外的风景，左手把玩着佛串，回想起和朱曼丽的点点滴滴。往昔的画面在脑海里翻起。
十三
他俩的故事不像爱情电影中的那样曲折、浪漫、凄美。但了解的人，也直呼他们之间很惋惜。他俩相识于20年前，那年龙一飞才20岁，阳光、帅气、健硕、有文采、有头脑。那年朱曼丽才18岁，美丽、温柔、优雅、有学识、有智谋。那年正值空军四年一期的“飞英会”培训班。（“飞英会”，空军中最高级别的学习期课，凡参加此课程后考试合格者，莫不以此为荣。在全军上万人的飞行员中每期培训者仅为50人。选拔条件极其苛刻，不光拼理论知识，更比实战技能，飞行技巧，娴熟操控。而培训完毕合格者，自然而然便是飞行员中精英中的精英，前途不可限量，可自定义自己专属座驾涂装、座驾编号、座驾代号、头盔、制服个性化图案。总之作为一名飞行员，每一名都想进入“飞英会”的殿堂接受洗礼，留名--“飞英墙”。不仅是个人的荣誉，更是所在飞行队的荣誉。）在培训期间，他俩被分到同一小队，有时龙一飞为长机，朱曼丽为僚机。有时龙一飞为僚机，朱曼丽为长机。时间一长，他们相互吸引相互认知，相互成长，相互竞争。就这样渐渐的产生了情愫。随着培训的结束，他们也不得不告别彼此而分别，各自回到各自的所属飞行队。更在往后的日子里，因为一些特殊的调动，特殊的任务性质，不得不少了彼此的联系，不得不渐渐的忘记彼此，淡忘彼此。有时候龙一飞也会想起朱曼丽，拨弄着她送于他的那串佛珠，甚至有时候想通过特殊途径去知晓朱曼丽的状况，但作为一名特殊的指挥官，有些举动是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不应该知道的。这20年，龙一飞拼命的在岗位上拼命、努力，就是为了忘记她，这20年里，龙一飞的履历光辉，成绩卓著，才能从万里挑一中成为--四方神舰的首舰“青龙号”的指挥官--舰长。当龙一飞知晓朱曼丽也成为朱雀号的舰长时，心中不禁感慨，她的拼命奋斗、不懈努力，心中暗自为他高兴。他高兴即将见到阔别已久的爱人，不知道这20年她成为了怎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变成了不可靠近、严厉、高冷、不喜言笑、生人勿进、冷若冰霜等等等。要是真变成这样了，他们之间还有继续前缘的机会吗？这20年，每每有人问起龙一飞的个人问题，他总是百般推辞，每每有人为之操持的时候，她总是百般躲避。其中不乏有军中佼佼者，至于美貌就更不用说了，就连直属领导都曾担心过他的婚姻大事。但他总是忘不掉朱曼丽的一切，古人云：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在龙一飞的心中，朱曼丽将此诠释的无懈可击。成鱼落雁、闭月羞花不为过之。相信这些年，朱曼丽也遭受过许多人穷追猛打，如何保持孑然一身的，他很想知道，他很想和她面对面的促膝长谈。这次国庆大典，上级既然知道他俩的过去，为何又要安排他俩一同执行阅兵大典，难道是上级特意安排、撮合？想到这里龙一飞那个激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