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牧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明显是看了一个晚上,知道刚才才把所有的细节解读清楚,可以说是闭着眼睛就能炼制了。
当然这是大话,可如果使用须臾鼎炼制,恐怕足足有七八成的成功几率,由此才会这么信心十足。
“灵刀网阵,就你了。”说完,张牧刚想动手开始的时候,刘立苦笑道:“行了,先吃点东西吧。”
随着刘立的声音传来后,张牧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摸着肚皮舔着嘴唇下了床。
“不会还是果子吧?”
好像是自己四人整整吃了一个月的果子,虽然说不上吃腻了,可老是吃这种东西,修炼起来也不会有好进展的。
刚走进来的孙小嘿嘿笑道:“这次是好东西,我专门抓了一头野猪,马上就烤好了。”
听到这儿,张牧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点头道:“办的不错,封你做我御用厨师。”
“去你的!”
“哈哈...”
十分愉悦的吃了一半的烤野猪,四人捂着肚皮躺在沐阳石上,早上的阳光照射下来,暖意十足,颇为舒适。
随后,张牧坐在空地上,地上摆着榆木,磨石沙等等器材,扩大的须臾鼎也摆在面前不远处。
“就是你了。”说着,拿起一个辅助器材丢进鼎内,把鼎盖盖好后,催动化生火煅烧起来。
现在张牧是炼气三层的修为,想要长时间的施展须臾鼎根本不可能,幸好须臾鼎是灵物,不会因为半途休息而毁掉器材。
看着化生火把辅助器材缓缓溶化后,张牧脸上也慢慢出现细汗,这根炼丹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比较耗费灵力和神识。
现在他的神识施展起来倒是颇为轻松,可灵力还是那么多,施展起来就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当器材在化生火中化成液体后,张牧忍着卷发的身躯把顶盖打开,一股浓郁的热浪扑来,害的张牧脸被燎得生疼。
不知道因为什么,现在的化生火虽然说不上控制自如,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控制,反正就是能做到烧不到自己。
再把器材液体收进须臾境后,这才把其中一些黑色杂质分出来,吞服中品炼气丹恢复起灵力来。
在灵力恢复过来后,张牧就接着把第二个辅助器材丢进去,控制着化生火缓缓煅烧起来。
如此反复数次后,张牧也不是没有增长,现在已经能忍道炼化两种器材了,也算是悟出了不少的窍门。
在炼化了七八种后,张牧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朝着把烤野猪弄好的几人走去。
“怎么样了?”
张牧坐下来,抓起一个猪蹄道:“太累了,估计有的熬了。”
刘立点头道:“辛苦了。”
“没事,你们修为怎么样了?”
孙小笑道:“估计一个月后,就能突破三层达到四层了。”
林韩吃的满嘴都是猪肉,呜咽道:“我也是。”
张牧摇头笑道:“你们可别拿我甩飞了,也好,你们赶紧修炼,分出时间照料灵田,我炼制好阵旗,也要追上你们。”
“等着你。”
说说笑笑,张牧擦擦嘴,就接着坐在原地,把一种辅助器材丢了进去,开始控制着化生火煅烧起来。
看着辅助器材溶化后,把杂质分出来,接着丢进去一个,再次开始枯燥的煅烧起来。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张牧仅仅休息了三个时辰,就爬起来,坐在空地上接着煅烧器材,可谓是毅力惊人。
刘立三人看的都有点不忍了,这张牧也有点不要命了,这样下去身体迟早垮掉。
一连六天过去后,张牧才把七十多种辅助器材煅烧完毕,接下来就是融合了。
首先就是把榆木断成五分,先丢到须臾鼎里一段,开始施展化生火小心的祭炼,稍有不慎就能烧成灰烬,这可不是什么坚石,而是树木。
虽然是高级一些的灵木,可到底是在化生赤火眼内,始终还是怕火的木材,必定要小心祭炼才是。
神识和灵力提升在紧张的状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闭眼那一刻,榆木再给烧毁了,那可就有的哭了。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张牧眼睛瞪得通红,全身都在冒出虚汗,明显是体能透支的现象。
再看他手里抓着两块低阶灵石,不是灵石不够补充,而是一块根本就无法和消耗的速度成正比,所以只能这般败家了。
可两块低阶灵石这么用的话,估计也能坚持到把五段榆木全部煅烧完毕,所以还是相当值得的。
眼看着中午时光过去,夜幕开始降临,刘立三人见张牧依旧是一动不动,也不敢过去打扰,生怕再给弄砸了。
就在刘立三人睡过去的时候,须臾鼎内的榆木已经变成了金色,里面还夹杂着一丝赤红之色,明显是由于化生火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可他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因为用其他的火焰先不说不好控制,还不能停歇半分所以只能使用化生火了。
再者说了,这化生火可是灵火,一般生等的火焰也不好寻到,所以张牧运气还是挺不错的。
看到这儿,张牧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坚硬的脸颊也变得疏散,不再像是木头人一样了。
张牧控制着缓缓把化生火退去,等到榆木彻底冷化后,这才拿出来观瞧起来。
此时拿在手上感觉要沉上不少,想必是因为由胳膊粗细,煅烧到现在细小精致的圆木的原因。
随后把榆木受到须臾境内,伸了一个懒腰,肚子抗议的叫了起来。
张牧无奈的拿出野果子吃了一口,一阵凉风吹来,本该是挺舒服的,可现在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在身上一摸,竟然发现已经全部湿透了,不由摇头苦笑起来。
吃完也果子后,张牧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肢体,伸着懒腰走向小溪旁。
脱掉衣服,一头扎进了溪水里,如同鱼儿般自由自在,感觉着溪水流过肢体,就好像有人在按摩一般,别提有多舒服了。
不知不觉,张牧竟然躺在溪水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挺揪心的梦。
只见梦境内,一青衣女子在采摘野草,时不时的朝着自己吐舌头,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万般的惹人怜爱。
“訫儿...”
女子像是听到了再喊她,缓缓站直身子,嘴角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意,传出如同黄鹂般的声音。
“牧子哥哥,你叫訫儿啊。”
听到这儿,张牧也忘了訫儿已死,嘴角露出笑意,点头道:“訫儿,累不?”
訫儿伸手一擦细汗,摇头之时,带动发鬓上的木质头钗,发出“哒哒...”的声音,再加上吹弹可破的脸蛋,看的张牧心生爱意。
看到訫儿的样子,张牧忍不住走了过去,訫儿见了,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可嘴角流露出甜蜜的微笑。
张牧见了一阵心神荡漾,伸手轻轻环住訫儿的肩膀,出奇的还能感觉到肌肤之间的触觉,就好像是触摸在水面上一般,一番别样的滋味。
这时,张牧看着羞得不行的訫儿,咽了咽唾液,在见其如同胭脂的嘴唇,一时间看的痴迷不已。
只见他缓缓朝着訫儿的薄唇探去,思春相触,两舌相溶,一番情深无与伦比。
过了一会儿,张牧抱着訫儿坐在石峰上,訫儿把头依靠在其的肩膀上,嘴角依旧浮现着甜蜜的笑意,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吻异一般。
这时,张牧看着訫儿心中一动,吟唱道:“豆子山,打瓦鼓,杨平山下白雨。”
刚唱到这儿的时候,訫儿情动薄唇跟随附和道:“下白雨,娶龙女,织的娟,二丈五,一半是哥哥,一半是妹妹。一半是哥哥,一半是妹妹...”
声音悠悠荡荡传出去后,张牧不由的伸手勾在訫儿略微翘的鼻子上,惹得其一阵甜蜜微笑浮现。
看到这儿,张牧轻声细语道:“訫儿,你说我们就这一直走下去好不好?”
訫儿在张牧怀里点头轻声道:“嗯。”
“呵呵...可是...”
“牧子哥哥,可是什么?”
张牧见訫儿满脸好奇宝宝的样子,不由伸手轻抚着其脸颊,再看其红扑扑的脸蛋,不由的在嘴角勾勒出一丝甜蜜。
“没什么,就是我发现...”说着,张牧露出满脸的惆怅之色。
见张牧这般样子后,訫儿满脸担忧的问道:“牧子哥哥,你怎么了?”
再看到訫儿这般担心后,张牧没忍住笑了出来,其不由伸出粉拳敲打起来。
訫儿嘟着嘴佯装做生气了,可这样子在张牧眼里显得更加娇羞可人儿,不由的摸着脸颊心里无法平静。
见张牧不说话,羞得訫儿道:“牧子哥哥,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听到这儿,张牧嘴角一动,缓缓把訫儿拥在怀里,朝着已经闭眼等着的薄唇吻去,再次浮现一番情意绵绵,沁人心扉的画面。
看似不雅的场面,可在此俩人的勾画下,不但没有任何不雅,也没有什么俗计,反而多了一丝情谊悠长,吾爱相伴,何谈财颜。
就在俩人爱意懵然的时候,猛地一“噗通”声传来,紧接着梦境被无情的打灭了,只留下张牧在溪水中挣扎的场景。
在缓和下来后,张牧满脸数不尽的伤冀,一股憋气不由荡在胸怀,随后立于溪水之内,仰天吼道:“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