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的入门考试这就算过了,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沈府族学弟子,李志也开始真正的教授李尘经学,但是显然这些还是不够的,李尘在以后的求学途中必定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比起李志对他的苛刻那些都成为了过往烟云,或许也正是由于李志的苛刻才使得李尘以后的求学之路显得更加平坦。
沈氏族学最然严厉但是为了不使学生一直处于学习的状态之中,沈氏学堂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学堂之中每五天便可以休息一天,接连上了五天课程的李尘这天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这天的要办理的事情的确不少,休息日里的一大早李尘便被小晴整理好着装梳理好了鞭子,出门来见沈炼。到了中堂便见李志表情严肃的坐在那里品茶,见到李尘出来,李志沉声喊道;“江流?你过来,为父陪你说几句话?”
李尘快步做到李志旁边恭敬道;“爹爹早安。”经过学堂件事到了李志的严厉,李尘平时在也无法把这个和蔼和亲的爹爹那个严厉异常的学堂先生联系在一起。
“嗯?这里不是学堂你不必如此拘谨。做吧?”
“是爹爹,”李尘听了李志的话,便找了李志下手的凳子旁边坐了下来,但是由于保持着对学堂先生的那一份尊重,李尘仅仅坐了半个屁股便不敢再动。
“江流?爹爹不是在学堂之上并不是有意的难为你只是感觉你这段时间对与学习上有些倦怠所以对你过于严厉了一点,你可以理解爹爹是吧?”
“爹爹多想了,孩儿知道爹爹对我严厉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对爹爹有任何看法?”
“嗯?如此甚好。看到江流如此懂事我也就放心了。”李志此时心里已经泛起了无数的自豪感,因为有这样一个儿子而感到骄傲。
“江流啊?这几日你在学堂读书可能有一些事情你现在还不知道。”说着李志便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大堆银票放在李尘的面前道;“你看看吧?”
由于清初不印制纸币,后由于国家困难,印发“户部银票”,简称“官票”。以后又发行“大清宝钞”,简称“宝钞”,面额复杂,很快就急剧贬值。到咸丰末年、官票已成废纸,宝钞一贯仅值二三文。同治以后,停止使用纸钞货币,仍行铜钱。但是自明清以来,晋商、徽商逐渐兴起,民间的贸易十分频繁。山西的“日升昌”私营票号,经营的起因充分显示了老一辈实业家们独特的眼光。当时人们做买卖奔波于平遥与外地之间,由于随身携带银两既不安全又不方便。于是,日升昌的创业者们便做起了汇兑的买卖。商人拿着银票就可以到日升昌的各个票号换取银两,方便、安全。而两地银价的差异和银两成色的不同,则成为日升昌赚取的利润。现在放在李尘面前的就是有日升昌发布的银票。
“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李尘看着眼前的银票蒙了。只见那些银票十两到几十两不等,
“这些银票有些是赵府送来的,有些是有间酒楼送来的,我大致看了一眼,这些银票大概有百两之多。”李志解释道。
“呵呵?没有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们就能赚到这么多钱?”
“这些大部分是又赵府送来的。”
“哦。”
“江流啊?前段时间我一直担心你会沉迷于金钱这些黄白之物,但是由于这几天的考察我发现你对学习还是有很大的天分的,只要你能好好学习,我是不反对你参与商贾之事的,但是这些东西要适量,顾及我们父子的日常用度就可以了,不要沉溺其中耽误了学业。”
“是,爹爹,我知道了。”
“爹爹知道你人虽然不大,但是比起那些年纪教你较大的已经成熟了许多,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适可而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爹地,孩儿明白。”
“那你说说你都明白了些什么?”
“爹爹想要孩儿专心读书,不要太古热情与商旅之事。”李尘漫不经心的道。
“你给我跪下,你这个逆子?我看你丝毫都明白我刚刚说的意思。”李志大声呵斥道,一边说还一边从身后拿出来了一个戒尺。
“爹爹?孩儿哪里说错了吗?”听了李志怒吼李尘战战兢兢的从椅子上起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听‘嗵’的一下李尘便感觉膝盖处疼痛难忍,原来自己的重力落下没有丝毫的阻碍,膝盖骨和僵硬的地板一下子碰撞在了一起,李尘见李志生气硬生生的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我说的是你在刚开学的时候和沈格发生争执的事情。我相信沈格那个孩子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他万不会冒着得罪我的风险给你发生争执,你说说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这个… 这个?爹爹放心吧?孩儿自会处理好的。”
“江流?你怎么现在还不知悔改?就算沈格做的有什么不对,我们也应该包容,毕竟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有些事情能像却不能做。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回爹爹?我不能同意爹爹的看法。”
“你可是想要气死爹爹?沈府对我们父子有大恩?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失魂落魄的时候是谁接济的我们,给我们父子两个这么好的生活环境?你可还记得当初你被绑架的时候是谁带着全府的家丁四处寻找你的踪迹?你可还记得…咳咳?江流你真的想要气死我吗?”李志现在已经气不打一出来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往日起来看着温和、乖巧、听话的小子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如此固执的一面。
“李先生?你现在就不要责罚李公子了,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李尘公子才和沈格接下仇怨的。”小晴从内屋里边见到外间李志正在训斥李尘有听到沈格的名字,小晴大致已经明白了缘由,想必李尘是因为自己才和那个沈格结下仇怨的,况且沈格那种小气的脾气的她在沈府也有所耳闻,想必是哪个沈格来寻李尘的事情这次使两人产生了仇怨。小晴从内奸出来和李尘跪在一起道;“先生想要责骂的话,就责骂我吧?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我不能看到李尘公子因为我而受到责罚?”
“李尘,你来告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爹?你就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了?我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李尘再次恳请道。
“不行?你今天必须告诉这是怎么回事?”
“… ….”李尘沉默不言。
“怎么?不愿说是吧?”李志见到李尘这个表情,知道这个李尘是不肯说了,看着李尘那个样子,李尘心里一阵犯痛,手里戒尺一起,已经打在了李尘的身上,刚打上李志心里就开始后悔,手里的戒尺再也落不下去。
“逆子?你现在还想隐瞒什么?”
“先生,先生不要打了,我告诉先生?先生不要责怪李公子了。”
“李志见有人求情,莫开自己的面子,才将戒尺放下,心里却是十分的后悔,向他李志本就没有殴打儿子的习惯,在李尘还小的时候他一直忙于科举无暇顾及儿子的教育问题,而且李尘自由乖巧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做出来,所以李志见李尘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李尘的教育也是少有疏忽,等到自己从科举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李尘已经完全的变了样子,至此这还是李志第一次打骂李尘。
“好了,小晴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先生,沈格他欺负我?他…”小晴缓缓的把那晚的事情给李尘徐徐道来,眼角的泪水已经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片刻中,小晴的脸颊已经充满了泪水。
李志静静的听着小晴讲述,越听越感觉沈格的胆大妄为,竟然公然的想要强暴民女,小晴并不是沈府的奴隶,而是来沈府做工的自由人,说沈格是强暴民女一点也没有冤枉沈格。沈格此事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看着小晴眼角的泪水,李志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边是受到欺凌的女子,一边是对自己有恩的沈府,倾向于那边都让他感到心里不安。况且他平生就见不得的就是女孩子流泪。小晴虽小,但是他李志此时心底也已经软了下来,李志哪里知道这个小晴根本不是在为沈格欺负自己生气,而是因为见到李尘挨打而落泪。李志看着地上的李尘道;“既然不是你的错,你便先起来吧?”
李尘忍着膝盖的剧痛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是又突然的感到自己的背上疼的难受想必是刚才李志那戒尺力道过大的缘故,嘴上还是坚持道:“是,爹爹。”
李志看也不看李尘一眼,对着小晴温柔的问道;“小晴我来问你?那日从有间酒楼回来,你和李尘可是睡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