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现在我们可该如何是好。”老黑此时心中还是十分担心张玲的情况,生怕张玲一步小心便被砍了脑袋,虽说两人认识的时间不是太久,但是两人因为李尘而产生了直接的利益关系,有了这层关系由不得老黑不对张玲的事情上心。
李尘看着阿桂,心情难以抑制,但是张玲的事情又放在自己的面前,还不知如何处置,头脑清醒起来的李尘听了老黑的眉头紧锁,丝毫想不到办法。
不仅李尘心情郁闷,就连阿桂心中也充满了疑虑,貌似眼前两人的关系有些奇怪,两人位置应该颠倒一下才是啊?大的向小的询问办法,当真可是奇了怪了,这让阿桂有对李尘增添了几份兴趣。但是眼下对方好像有急事,难道这个疑虑要埋藏在心中吗?当然不会!想他自己是谁?执掌大清的当今第一大学士章佳?阿桂,怎么可能让自己有疑虑,若是如此,那还每天不把烦个要死,而今他来杭州出了观潮意外还有一件圣上交代的要是他可没有功夫耽误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况且眼前他又没有什么要事,而且赏景对着喝一群木头人,丝毫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带着这个奇怪的小子前往西湖赏景呢?永远不会在心灵上为自己增加负担,以求自己可以有一个良好的状态来处理遇到的军国大事,这也是阿桂之所以可以很好的完成乾隆皇帝交代的要事的原因之一。
“这位壮汉不知你们遇到的什么事情啊?看看老朽是否可以出一番主意?”阿桂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缓缓的道;
“你… 你会有什么… …”
“老黑大哥,不如你就把事情告诉这位…这位老爷吧?这位老爷也许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李尘看老黑一脸疑惑的样子眼看就要错过这此就张玲的千载良机,连忙制止老黑道;
老黑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李尘,心里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他从先前的事件之间也可以看出这群人的不同寻常之处,但是他那里可以想到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乃是当今的第一大学时章佳?阿桂?但他回头看到李尘坚毅的表情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这几天已经下意识的养成了一个听着李尘的话走,就一定不会出什么坏事。
“那个,我们一个好友深陷囹笼正等着我们前去想办法营救,是以先前赶路的急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惊煞了老爷,还请赎罪。”老黑冷静下来见李尘这么以暗示也明白了眼前此人来头必定不小,说不定真会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还不如就此一试呢?反正就算没有办法也没有什么损失。说话间连礼貌也加上了。
“如此的话,眼下我看,这位小哥也走不了路了,不如你一个人先回去处理,留下这位小哥随我一同去西湖赏景怎么样?”阿桂一听说和官府扯上关系了,知道按照现在官员的品行至少短期内还不会出什么事情,就让他那位朋友在牢里待上一段时间也算是对年轻人的考验。
“这… …这怎么行?”老黑回头看着李尘,心情好不郁闷,本以为这位老汉可以出什么主意谁知不但没有主意,反而要带李尘前去赏景,这可真是鸡飞蛋打了。
“难道我这老头想找个人一起赏景也不行吗?”阿桂这次直接把脸转向了李尘,意味深长的道;
“呵呵,老爷想要我陪您一起赏景有什么难的?反正我这下一时半会也赶不回去了,还不如随了老爷的心意。”李尘见到阿桂竟然主动邀请自己,也不再担心张玲了,反正这位‘大老爷既然如此说了,就不可能没有自己的解决办法,自己想个头疼脑裂也想不出的办法到了人家这里也就一句话的事情。自己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嗯,还是这位小哥懂事,知道我老头寂寞。哈哈。”阿桂见这如此顺他心意的小孩子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想这个年纪,哪家大人该如此的放任在外啊?但从目前来看,此小孩的却是自行外出的,必有非同寻常之处。阿桂对李尘的兴趣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老黑大哥,现今这个情况我也不好快速赶去了,张玲那小子是否度过这一劫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你自己先赶回去,我到陪了这位老爷游玩西湖马上就会赶回去了。”李尘对着老黑以他人看不到位置笑着对老黑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吧。”老黑看到李尘暗示也多说什么?但是他的手心却清楚的感到‘阿桂’两字。
“壮士,且慢,十三,下来,把你的马让给壮士,你下马背着这位小哥前往西湖。”阿桂见老黑要走制止道;
“是,”说着,只见那个十三飞快跳下了马,来到李尘身边,把李尘稳稳的放在自己的背上。
“这个… …不太好吧?”张玲见那个被唤作十三的人下马背起李尘,想从此地道西湖距离甚远,要让他拖着恐怕晚上也到不了西湖了吧?
“这个壮士放心,十三托着百十斤的重物奔跑依旧如履平地你就放心把你家公子交给他吧?保证不会像你的马儿一样摔了你家公子的。”老四微笑的劝解道;眼神之中好友一丝丝的得意。仿佛能托重物的不是十三而是他本人一样。
“既然如此的话,我也不和你们客气了。公子,我这便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老黑告别完李尘翻身上到十三留下的马背上,对着众人抱拳示意‘驾’的一声带着满地灰尘直奔钱塘而去了。
钱塘的秋天本身就是平常的季节,但是却被人们赋予了很多色彩,或是悲伤的,或是喜悦的,不管是哪种,秋天的韵味是那么的清晰,让人感觉很舒服。而且在不同年份里面,秋天的滋味是不相同的。往年的秋天,走在去往学校的小道上,寥寥几人,那种感觉是最适合秋天的,凄凉,而又深沉,那时总会想起那些文人墨客吟出的秋的千姿百态,赋予了秋的万种情愁。有亡国之君李后主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悲凉,也有豪气万丈的易安居士感慨“花自飘零水自流”的凄惨。但此刻在钱塘西侧的管道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秋天的韵味,那里寥寥的几人穿梭于秋天的凄凉美景之中,但是他们一行此刻却没有令人感到有什么丝毫的悲惨,一行人又说又笑的赶往钱塘,但是与其说是一行人又说有又笑,反而不如说只有两个人在又说有笑,其他的几人警惕的观察这周边的事物,以防不测发生,李尘也在详尽自己一切的办法来哄这位清廷第一大老爷的开心,一路上阿桂没有问李尘的名字,李尘也没有询问阿贵的名字,两人就一直这样这愉快的交谈着,阿桂不想去破坏这种气氛,李尘更是不想错过和这位大清第一权臣的交谈。先前李尘还因阿桂的身份而有所拘束,但是不久之后李尘已经慢慢的从那种拘束之中走了出来,就就像前世小的时候哄爷爷开心一样不断的逗着阿桂乐。一路上倒也不慎寂寞。虽说钱塘距离西湖的距离不是很远但是等到了钱塘的时候已经耽搁了不少的时间,黄昏已经悄悄的来临了。
随着欢笑声中李尘一行眼看马上就要到达西湖了,但是眼前的游人也开始渐渐的增多了,这是突然阿桂勒马而停,还如以前见到的一样,阿贵的马匹刚停下来,其他的速度也立刻听着听着阿桂讲话;“这位小公子,一路上我们过得很愉快啊,但是至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到了前方游人渐多,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恐怕会有些许不便吧?”阿桂对着李尘道;
“小子姓李名尘,钱塘县人。”李尘答道;
“哦,你为何不问我是何人?”阿桂好奇的道;
“心里已经知道何必再问?老爷见笑了,你让我叫什么我便叫什么吧?”李尘回道;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这时说话的不是阿桂,而是这一群中最为好奇的十三了,李尘此话一出恐怕不止十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只怕在场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
“猜的。”
“哦,那你猜到的我是何人?”阿桂却不相信李尘小小年纪便能猜到他的来历。
“不知大人可是阿大人?“李尘问道;先前李尘还不是十分确定,但是从他竟然对张玲关在那个牢房都不过问一下。显然这人对着自己的权势有着充足的信任,是以不假思索便要带着李尘前来赏景,他已经猜到了,这人就是章佳?阿桂。
“既然猜到了还有如此表现当真让邻人刮目相看啊。不知谁家得了如此聪慧的小孩子,这可真是羡煞旁人啊?”阿桂小小道;
“大人过奖了。”李尘道
“是吗?过奖吗?”要是阿桂最近几日去过钱塘便一定不会有此一问,因为关于李尘的事迹早已经在钱塘传开,李尘挂着钱塘第一天才的名头,再结合李尘先前做的事迹,只怕阿桂便不会如此吃惊了吧?
“哦,那李公子是如何猜到的?”十三好奇的问道;
“这个吗?过程有点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是在整个中国有如此护卫的人恐怕不过几十位吧?其中还不发王侯公爵,然而他们又怎么会到此处?能来到此处的恐怕是有特殊皇明而来的吧?而且我听说如今闽浙总督陈大人涉嫌在案,恐怕除了当朝大学士没人赶来彻查此案吧?而当朝大学士又有谁是大人这个年纪的呢?”李尘胡乱解释道其实李尘早已经想好了应对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是苦于无人提问而已,如今有人问及,李尘倒也答的有模有样。但是谁又知道他是听着前世的经验来做的如此判断呢?
“哦,你小小年纪还知道闽浙总督?”阿桂好奇的问道;
“小子不仅知道闽浙总督,对京城各大官员也有所了解。”李尘回道;
“这可是你爹爹告诉你的?”阿桂好奇的问道;
“正是家父提及的。”
“那你家父还提及什么了?”
“家父提及的事情多了,恐怕一时半会也给你说不完。呵呵”李尘故作神秘的道;如今知道这位当今大学士,李尘又怎么肯放过卖弄自己的机会呢?先前已经把自己哄人的东西都用了出来,先下也该把自己对于清朝的一些浅薄认识告诉这位位高权重的大学士了吧?
“那我们就慢慢说。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我倒想知道这位神秘的父亲教出了怎样的儿子。”阿桂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了。
“这可不行?”李尘矫捷的道;
“这是为何?”
“我的朋友如今还在钱塘牢狱之中,我心急难耐,父亲告知的东西已经忘了一大半了,恐怕不能为您讲述了。”李尘坏笑道;
“好,看在你让我这一下午过得十分愉快的份子上,我就替你免了你那朋友的牢狱之灾。老四,”阿桂本就有替人营救的意思本来还打算明天才操作这事,没想到现在竟被这个李尘这个小孩子的花言巧哄骗的,不得不现在就去救出那位深陷牢狱的‘朋友’了。
“在,”
“你现在马上带上我的令牌,去钱塘县衙跑一趟。让钱塘县放人。”阿桂命令道;
“是,卑职立刻去办,只是还望公子告知所救之人的姓名。我也好施救。”老四回道
“那人姓张名岭。”李尘回道;
“好的,卑职马上去办。”说着翻身上马直奔沿原路直奔钱塘去了。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你父亲都教给你什么了吧?”阿桂问道;
‘谢大人”李尘说罢一个翻山下了十三的背,对着阿桂就是一拜。
不知大家感觉没有,文章还是进行的有点浮躁了 ,甚至错别字也开始增多了,小云会在接下来的创作之中修改这些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