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蓉蓉点头。“宇哥哥虽然从小就体弱多病,但他为人还是很正直的,这次听到唐迷月闯祸,一定会重重批评她。没准这事还会闹到大王和王后那里。”蓉蓉脸上露出笑容。“想想就解气了。”
说着蓉蓉拉起诗香。“去庙会,我带你吃好吃的。”
“小姐。”还没等蓉蓉拉着诗香跑开,诗香就先愣住了,顺着他目光方向。玉蓉蓉看到城门口一行人高头大马的进城,为首之人正是自己父亲玉主。
“边境不是打仗么?哥哥刚刚起程,父亲为什么回来了。”玉蓉蓉嘀咕。拍了下诗香的头。“放心吧,我爹有哪次是回来先回家的,等他进宫见大王,再和副将们商量好打仗的事,估计天都得墨了,我们还是尽快情的玩吧。”
蓉蓉说的没有错,玉主确是先进宫了。
“大王,是我的疏忽。边境如今又起战事了。”玉主脆地行大礼。
“快起来。”国主唐毅扶起玉主。“魔德国私自出兵,这怎么能怪你,倒是因为有你在边境,他们才没占到便宜,本王谢你都来不及。”
唐毅意识玉主坐下来。“这次你回京,边境那边没问题吧?”
“放心。”玉主点头。“我已安排好众将士,而且我那儿子北瑶明天就能到边境。暂时是不会有事。只是这次魔德国有备而来,这仗势必要打一段时间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之前跟我提的解甲归田一事?”
“我知道轻重缓急的。”玉主点头。“本来是想,咱们与魔德国已经签了停战书,天下会太平一些年,而我年轻大了力不从心,想带着妻女回老家过几年平淡日子。但是现在敌国来犯,我身为玄毅国一员,自是不会坐置不理。如果大王相信老臣,那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说什么死不死的。”唐毅叹了口气。“玄毅国现在早已没了当年的威风,大哥去世后,我当个这王,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内心是不服的。”
“臣不敢。”玉主再次脆下。“老国主去世,您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这大王由您接任,大家自是都心口臣服的。老国主离世,确实对咱们玄毅国打击很大,可我辈自强,仍是不能由外族欺负。”
“我只是突有感慨罢了。”唐毅看了眼脆在面前的玉主。从腰间拿出令碑。“玉主听令。”
“臣在。”
“现本王将兵符交与你,玄毅国举国兵力都可由你调配。势必保我国土,护我国民。”
玉主领过兵符,回到城郊兵营与手下商议调兵之事。赤肖和研尚在城中闲逛,见到了玉主的人马。
“这玉将军就是蓉蓉姑娘的父亲吧?”研尚问赤肖。赤肖点点头。“昨天我收到情报,圣山那边魔德国出兵了。他这么急回来估计是跟这事有关系。”
“要打仗?”研尚不解。“不是去年刚签的停战书么?”
“各国大王之间签的协议,其实是最虚伪的。”赤肖一笑。“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喜欢打仗。”
“但凡是王,都有想开疆辟土,统一天下的欲望。从这点上看,其他国家是大众,只有咱们苍炎国无心战事,只务农桑,才是小众了。”
“天下再大,双是一荒地的白骨,有什么用?”赤肖反问。
“道理谁都懂,可真正能作到的,从骨到今又有几位呢?”研尚摇头。
“那倒也是。”赤肖点头。“世人都说咱们小国主过于软弱,可在我看来,他才是大贤。苍炎国这些年垦田种桑,百姓生活都其乐融融的。这一切远胜金戈铁马的成就。”
“在天下众国里,咱们苍炎国,玄毅国,魔德国,还有荒雄国,都是大国。其他国还好。只是这些年魔德的大王圣傲野心很大,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几次跟玄毅国动兵,想来是柿子捡软的捏那种心态吧。玄毅国实力也确实大不如前,要真有一日被魔德国破城,那会不会威胁到咱们。”
“我们又不是只会种田。”赤肖不服输的笑了。“这些年我练赤墨军,为什么?当初咱们苍炎国腹背受敌,我拉起这支队伍,本是想起名字叫墨赤军。在我和国主名字中各取一个字,可他却坚持将我的姓氏放在前面。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这份信任,我一直铭记于心。有了赤墨军,怎么可以有人敢打苍炎国主意。”
“国主信任你,这是全国人都知道的事。咱们这小国主虽然年轻,但胸怀却是天下无人能比,只是可惜他!”研尚说到这里,赤肖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摇摇头。“这是他国,不提家务事了。”
研尚点点头。“咱们来参加公子会,确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玄毅国都城也是危机四伏。这个时候办公子会想必压力也很大。”
“压力大也得办。我收到姑妈来信。圣山异动,作为与圣山同根同脉的那块灵石,想必也不安份了。玄毅国能力有限,必须要依靠众公子合力才能封印那块石头。所以即使内忧外患,这公子会也是得办的。”赤肖叹了口气。“什么灵石,什么亡暝之泪,说到底无非就是圣山取下来的一块石头罢了。”
“相传亡暝之泪里有被遗失折力量。如果得到这股力量,就可以得到天下。”
“那也只是传说罢了,当年昊王若有这神秘之力相助,又怎能落得那般下场。昊王死去,天下分裂。大家商议将亡暝之泪放在玄毅国。那时候唐老国主还在世,修为高,为人也算正直。宝物在他手里,说算有人不服,也不敢有行动。可随着唐老国主去世,唐毅能力一般。这就如同一个年幼的孩子拿着一件宝物满大街跑,被人盯上也是正常的。”
“好在玄毅国有玉主。有他在魔德国在边境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玉主。”赤肖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你说的对,苍炎国是小众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国主对我这般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