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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烤

几个壮汉围着落鹰站了一圈,握着他的胳膊。

“不是说明天捎我走么,现在这是要带我去哪?”落鹰打量着几个人说道。

刚才领人进来的内大汉又开口了“带你去把印摘了!”

这大汉捏着鼻子,抿了口唾沫吐在了地上,一时间好多虫子竟聚了上来。

啥,摘,摘印儿?摘印儿是干啥,不会还白搭我一条腿进去吧!落鹰没在说话。

他本来就沉重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他面色淤青,感觉脚跟连着大腿都在发软,像极了以前手术前的病人。

摘印儿?“哥,领头的不是说内帮人不识印儿,让咱们直接送过去么?其实我tm也不知道今晚要干啥。”

押人中的一个瘦高个儿挠了挠头,噘着嘴尴尬地说道。

“猪脑子啊你?领头的不是刚才和对面通电话呢么?你就搁旁边,你没听着?老的不要,残疾的不要,最重要地就是到了那,人家会查!”那大汉盯了他一眼。

本来就不透光的洞穴到了晚上就显得更加死气沉沉!

几个忙匆匆的身影一闪一动着。

押着落鹰几个人走到了一个小石窑子里。

“送来了,送来了,准备的咋样?”瘦高个儿愣乎乎地扒开门口的破布帘向里面说。

“走,进去!”几个人推了落鹰一把,这腿软软的,没站稳!一头栽了进去。

俩腿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落鹰慌慌忙忙的站起身,四处看了看。站着一个穿大褂的人,身旁有啥东西?

仔细一看,什么火炉啊,什么烤钳儿啊,刀具啊。一堆带有腥味的工具围着一个用石头砌起来的床摆了一圈!

真他妈慎人!

这时候后面也又进来一个高个儿!看着这粗犷的五官,这不是领头么。之前踹我的内个!

“送来了?我和内边商量好了,答应用五碗小米,两箩筐菜换这臭小子。”

“五碗,就两?会不会少了点。”押落鹰的几个人中,有个一个下巴尖长尖长的人摆弄着俩大糙手,歪着头看着领头说。

“少啥,不算少!又不是给所有人的,你们给我记住了,换来的东西跟自个儿“家里人”分分就得了,啥也别说。”

突然领头的蹲下了身,小声说道“咱着洞里住着多少人?三十来个对吧,有几个孤寡的老头老婆子,再加上内些一身子病的。哎?少说不下八九个吧!”

他用手示意了一下,大家伙都凑了过去“这些人啊,都活不了多久,咱也帮得够够得了。”

他拿出一张脏脏的纸,铺在地上,上面写着一堆人名。

“老王也不给么?他,他也就五十来岁,还死了老婆儿子。会不会....”那尖下巴的到挺有人情味儿!

一个锤头般的拳坝子砸了下来,“你TM先能活到五十再说!”

领头的转头走向落鹰,用粗壮的大手拽着他的衣服,扒开他的裤子定睛一看“嗯,看来还没啥大问题。”

落鹰有点蒙懵,用眼睛来回瞄着他们。

领头的又看了看站在床边的内个白大褂说“行了,人也送到了,赶快弄,别墨迹!”

几个人突然架起了落鹰,把他摁在了床上。

“你们想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落鹰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一时间啥也想不起来了!

他害怕了,落鹰的情绪相当紧张“干嘛,干嘛!咋找跟我说个明白!”

那几个人使劲压着落鹰的胳膊腿“都是个爷们,就一会儿的事,别他妈叫唤了!”

只见那个穿大褂的拿着铁钳放在了烤炉里,“呲!” 烫烫的火星子像扑棱蛾子一样到处乱窜!

“就一会的事,啊?忍一会就完事了!”

烤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就像烤在了落鹰心里一样!他满头大汗!死死的盯着那人手里的钳子。

他不断地把头,这都是什么事啊,爹死的悲伤感紧接着就被恐惧感翻盖了过去!

艹,真TM不如死了算了!

那穿大褂的抿了一口水,噗的一声吐在了烤得赤红赤红的钳子上,啊!热腾腾的白烟翻涌了出来!

“别,别别别!”落鹰侧着头,挤着身上的汗,不断的拿眼睛撇!

那人拿着钳子冲着落鹰大腿上的印就盖了上来!

一瞬间,心中就感觉像是触了电一样,浑身上下迅速的颤抖啊!

“啊!啊~,啊!咳咳”落鹰的脸前后左右的甩!

那种痛感就如同几千根抹着硫酸的大针头捅进了你的身体里!

落鹰赶紧咬住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拧成了一卷,不行了!牙都快被自己震碎了!

没有麻药,还在人清醒的时候,多么刻骨铭心,多么难以忘怀!

看得落鹰的腿都焦炭碳的了,穿大褂的赶紧把钳子扔到了旁边备着的水中,擦了擦汗。从工具里选出了一把锋利的刀!

那刀片凉的发光,落鹰看着刀片上自己的影子,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把着落鹰的几个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听了听心脏音儿。

“晕了,晕了!”

领头在旁边皱着眉“晕了咋了,又没死,不就剩把内块肉片下来了么,接着弄!”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半天憋不出话,嗯!接着弄。

那白大褂拿着刀靠向了落鹰......

半响后,几个黑影用纸包着红黑红黑的东西跑了出来。

“扔哪?”

“随便找个地儿扔了,反正这印里的卵肯定都tm死了。”

“嗯。”几个人走向一片空地,其中一个拿着小铲子抛了几层土。

“来来来,就给扔这里!”

领头的一声不吭地望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落鹰,“我先回帐篷内边去了,我还有事大家伙一块商量呢。你看着点他!”

他冲着穿大褂的人说了几句就转头离开了。

这晚上啊都是咱们人歇着的时候,可就从内帮王八蛋来了以后,老子都得跟着内帮畜生的作息走!

领头的看着这黑不溜秋的地方,哎!看到刚才的内小子,到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也是!年轻,非要去参军,结果玛雅人来了,跟到哪在哪打一次败仗,打的都没底气了!

“不是咱没感情了,咱不是个人了!在这种时候,人咋活啊!”他拍了拍脑门。“走了走了,回去商量事去了。”

伴着沉沉的暗色,一到微微的光从刚才埋东西的地里透了出来!

这破破烂烂的帐篷,感觉啥时候都能散架!

“咱们明天还是老计划,别等光进来,感觉“天窗”快出光了,咱就押人后门走!”

(正门和后门,后门是用来进入据点和据点连接起来的地道。)

“嗯,差不多,一会内帮畜生就该去歇着了,再有动静就得正午了!”

(玛雅人相对地球人一般半夜才休息,中午再开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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