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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青春

这个是我写的一篇文章,本小说就是按照这个扩写的。当然小说肯定是改编了。在此呢,也就是想让读者评判下我写的怎么样。也是为小说开个头。

青春于大多数人或迷茫或感动,但于我而言更多的却是遗憾。历经了这段感情后的我,无疑是比之前更加的成熟、稳重了。我很感谢这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孩,是她让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斟酌再三,我还是决定写下这段故事,以此来纪念我曾经逝去的青春。

于是成殇

执笔写下你我的曾经,让时光承载我们共有的回忆,在这里留下我们存在过的证明。昨日的种种情缘,今日都已成了过往。你是我心中美好的童话,而我亦是你难以言明的遗憾。我不想让此成为别人口中你的故事 我的殇,遂成空。

要是再早一点明白过来就好了

我们于一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在一起,二十七日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同年次月二十七日分手。历经一个月零三天。对了,那年我初中毕业…

随着时针的转动,让我们回到那个全网公认的最好的一年——2018年。那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勇士四年三冠建立王朝、qg在重压下获得第四个总冠军延续了qg王朝、九诚三冠称王、火箭101杨超越爆火、蔡徐坤迎来了人生高峰、毛不易获得了各类新生奖、鞠婧祎爆红……与此同时远在北方小城的我也在经历着人生的种种大事。上半年初,我兄弟小T跟他刚刚毕业的初三女友分手了。那一天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他一个人听了一天的拜托。而我们几个陪着他在寒冬中吃了小二百块钱的冰糕。那时年幼的我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时间和地域好像真的可以改变一些东西。可就算结局不如人意,但它终归还是美好的。即使是数年后的今天,当我们再提及这件事,他还是会轻声的唱起拜托。而我们则是回忆起了之后跑肚的那几天…上半年中我和她第一次交心,我们本是正常的同学关系,那时我的成绩班级五十人最好不过三十,但她却是各科老师的心尖尖。偏偏那会儿我不爱社交,就这样即便开朗如她,我们的交集也就限于网络上的互怼。在校几乎不说话,我以为我们之间也就这样了。可有一天深夜,她突然向我发消息问在嘛?我说有事?她说嗯。她说她喜欢上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刚上大学的新生。寒假期间回了老家,应父母要求给初中生补课,她恰好报名了。就这样,她不可遏制的喜欢上了这个成熟稳重又温文尔雅的邻家大哥哥。但他却只把她当做妹妹。补课结束后,她要来了他的联系方式。几次聊天下来,他也知道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姑娘怕是喜欢上了自己,于是乎便不再搭理她,后来索性就直接拉黑了她。这让得她伤心欲绝,想找个人来倾诉。至于为什么找我,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的觉得我比较可信。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当时那会儿,我也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但她却只想跟我做朋友,这令我十分苦恼。就这样,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关系迅速升温,从萍水相逢的路人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值得一提的是上半年末,我的成绩有了质的飞跃。学了物理化学后,天赋使然,这两科成绩名列前茅。这让我创下了历史新高,班榜第八、校榜第四十。刚好位列光荣榜最后一位。一时风光无限,我也因此更加不重视英语的学习了。这也是造成日后悲剧的主要原因之一……上半年结束,下半年如约而至。九月的秋风吹走了六月的蝉鸣、七月的离别、八月的假期,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我们,举足无措的应对着来自初三的压力。下半年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我们在Y中的最后一次国庆。当时《不仅仅是喜欢》、《卡路里》、《That Girl》、《纸短情长》、《最美的期待》……余潮未散,各班争相模仿。各种编舞、唱歌…而我们为了契合时代背景,自编自导了一部相声剧——《乱世家国情》。 本剧主要是围绕《健党大业》中小凤仙和蔡锷将军二人的感情线进行续写,从开始的相识相知到最后分离的全过程。我为编剧、导演加男主人公。让我意外的是,她竟主动演起了女主人公。记得那会儿出了不少事,在临演出前三天稿子还没有定下来。道具也是各种抓急,索幸最终安然无恙。我们是压轴出场,在此之前场子一直没有热起来,直到初一的男女混唱《That Girl》和初二的《隔壁泰山》,场子才算是真正热起来,而经过三班独唱的《平凡之路》以及五班《夜空中最亮的星》,气氛也随之来到了高超!此时所有压力都来到了我们这一边。由于稿子一直未定,大家都比较担心,也导致演出的时候中规中矩毫无亮点。在火车站告别的那一段,可能是内心那该死的浪漫作祟,我并没有按照电影演。而是设计一场刺杀:蔡锷为保护小凤仙右臂中弹,最后二人一同踏上了离开北平的火车。但演到这里时,她却选择了第二套方案——小凤仙替蔡锷挡枪,中弹牺牲。蔡锷被拉扯着上了火车,全剧在一声声嘶吼中落幕!在她倒下去的瞬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凄凉。我一把扯开士兵,飞奔过去让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她轻声说着备份台词:将军,这世间怕是再无小凤仙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如此,妾便安心了。那一刻,我仿佛就成了蔡锷,而她…就是小凤仙!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了她如玉的面庞,口中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那两个士兵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拉着我往外走,但我的手却死死的拽着她,不肯松开。还是她偷偷地掐了我,我吃痛,方才松开了手。随后,在我的嘶吼声中落了幕。随着我们的谢幕,真正的重头戏也开始了。随之而来的是穿着红衣的班委,她跳着小凤仙初见蔡锷时的舞蹈,身姿轻盈妙曼!而班长则是身着长衫,唱着君不见。歌声婉转动听。一时间,古风味道十足。可惜那会儿赤岭还没有发布,记得我们为了找到歌,花费了好多天。最后,只得把君不见改了词送上去。曲终,响起了蔡锷的那句:世人皆知我蔡锷爱美人不爱江山,奈何我堂堂七尺男儿,既已许国,再难许卿。表演都结束后,我们不出意外的拿了一等奖。很久很久之后,我问她为什么临时改稿,她说她更喜欢那个结局,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我说你就不怕我接不上嘛?她说我相信你。然后看了看我,很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你当时演的也太投入了吧,我这手可疼了。你说,我当时要不是掐你,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松手?听着这意味十足的话语,只得尬笑。在国庆之后,便是我追的那个女孩的生日了。大约是在国庆后五天,那时一些补课班已然开课了。当天到后,我并没有去住宿老师那,而是直接去了补课班。大抵是在下午五时结束的,之后我便兴冲冲的带着精心准备了三天的礼物和一首原创的情诗去找她。在走到她宿舍附近时,我看到了那至今回忆起来都难以释怀的画面:一个面容俊郎,气质儒雅的男生右手牵着她,左手轻抚过她的鼻尖,似是在逗她。而她则是一脸娇羞的抬起粉拳怕打着他的胸口。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二人嬉戏打闹、逐渐远去。良久,我才转身找了一家烧烤店独自喝起了闷酒。丝毫不在乎会有什么后果。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之前的画面。突然,“我可以坐在这里嘛”一道好似天籁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直直的撞进了我的心房。我麻木的抬起头,只见一位穿着素色长裙的少女站在桌前,嘴角带着盈盈笑意。见得有人来,心中的所有烦恼恨不得一吐为快:你说她为什么交男朋友啊?不是说好了嘛,初中阶段不处对象。还是说就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啊,是我不够好嘛?……她倒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时不时地陪我喝几口。在听到我给她准备了一首情诗后,她忍不住打断了我:“你可以念一遍嘛。”我醉醺醺的读了一遍:

等候——陪伴

黎明时分:窗外绿云扰扰,落英缤纷。我目光所致,尽是你。我在花开处等你。

街边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我四下无人,皆是你。我在僻静处等你。

正午时分:路上摩肩接踵,百舸争流。我奔赴山海,只因你。我在盛世处等你。

黄昏时分:岸边仪容并茂。整装待发。我跨越万难。只为你。我在山顶处等你。

夜幕时分:天上星辰璀璨,熠熠生辉。我飞渡银河,皆为你。我在云汉处等你。

城中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你要遍历山河,我陪你。我在阑珊处等你。

破晓时分:屋外繁华落寂,烟尘散尽。我阅览人间。只想你。我在谢幕处等你。

读完后,她久久未曾说话。片刻后,方才再次打断我,略带俏皮的说道:“可以把这首诗送给我嘛?”我并没有拒绝。朦胧间她好像是笑了,是那般的惊心动魄。我拼了命的想要睁开眼看清楚,可最终还是模糊一片。那一晚我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一些事早已记不大清。翌日,我在旅店中醒来,桌边是吃剩下的药跟一张纸条:早上起来记得喝碗粥,还有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最后愿你想要的都拥有,得不到的都释怀。看着眼前娟秀的字体,心中不由得一暖。随后这几天,一切如常。也正因此我感到好奇,老师和家长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找我。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她看到我一个人在喝酒,向我老弟发消息,了解了情况。知道今天是那个女孩的生日,而我老弟并不补课。上下一推理,便猜到了事情经过,而在我喝多后,她也是给我老弟发消息让他处理好“后事”,然后她把我背到旅店。我没事后,她才离开。之后她被住宿老师说的很惨……看到这,大家一定很好奇她的那个大哥哥吧,其实早在国庆之前,他就已经消逝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就这样安稳的度过了初三的第一个学期,记得那年冬天,雪花纷飞、大雪频频,总之就是格外的冷。现如今能回想起来的,似乎只有一片白茫茫的萧条小镇了。不!不应该只有这些,对了,那年冬天确实发生什么了不少的事。首先,是我的成绩逐渐稳定了。成为各科老师眼里的红人。再就是我和她的关系开始变得暧昧,早上我来的晚,桌子上总会出现一杯小米粥,刚刚好,还是温热的。而她有需要的时候,衣服、暖宝、冲好的红糖水…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桌子里。要是还有什么,那就是我16岁生日了。那天,我跟过去的自己做了一个告别。决定忘了那个女孩儿,重新开始生活。再…也就是新年了,那几天不是跟几个哥们一起打游戏就是陪她聊天到深夜……时间走得很匆忙,转眼间就来到了19年的3月。就这样,在一片繁忙声中我在Y中的最后一学期就正式开始了。这刚开学,各种喜事纷至。首先,小T班新转来一个女生,二人一见钟情,迅速坠入爱河。与此同时,我老弟同意了一个初二学妹的告白,已然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可这还远不止。之前的情敌小L也是和小Q在一起了,而一直追小G的小W也有眉目了。小Z与小R之间感情愈发稳定了。我和她倒也更加暧昧了。一时间,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与此同时,中考也悄然降临了。随着黑板上数字的日益减少。班中学习的氛围倒是愈发紧张了。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学习,而我却是个例外。当时的我不算英语班中稳前五,算上英语也是十名左右。再加上我是后进生。所以哪怕自己边玩边学也有信心考重点!百天后,我自然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记得那会儿数理化分互帮互助组。我和她一组,她是组长,我是副组长。上课按小组自由坐,可能是因为上课,我不怎么听课。这小丫头总坏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数学课。因为头天打游戏到后半夜,上课睡的跟什么一样。那天,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两道压轴题。我睡得正香,她却把我拍起来,说老师让我去做那两道大题,最好多用几种方法。我也没有多想,前后两块黑板,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板书。其实老师的原话是,大家看看这两道压轴题,会的上来做一下。结果我这一弄,老师直夸我:你们光看我平时不管他了,但是人家会呀,我只能尬笑。她在台下笑的恣意,而我在台上却无可奈何。时间就这样悠闲的过着。除了五四那天合唱了一首在北京东路的日子,其他就没有什么了。一切如常,不知不觉间就到了19年的6月。而我们即将要面对的却不是中考,而是体考。几乎所有的闲余时间都在用来练1000、800。按照Y中的操场,大约男生是四圈,女生三圈。在最后一节体育课上,她才跑第二圈就跑不动了。我压圈后说了一句,实在不行就别跑了。她却回头瞪了我一眼,说了一句闭嘴,便自顾自的跑了。而我则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低着头跟在她身后。即便到了今天,我仍然不知道我错在了哪里…到了体测的那天,天上一直下着小雨,但到我们的时候,却升起了太阳。真是要热死个人啊!然后她在跑完800后,便体力不支,差点倒下了。我过去照顾了好一阵。直到她好转,我才补跑的1000。回来后,她闺蜜当着我俩的面半开玩笑的说:要是你俩都考上重点,就在一起吧。我看着都着急。也正是因为她这句话,我俩的关系开始微妙起来。有时还会刻意的去回避对方。就这样,一直到6月23号——举行毕业典礼的那天。那天,天气很好,我特地挑了一件清爽的白衬衫。而她还是那件熟悉的素色衣裙。前排的人在嬉戏玩闹,而我则是一个人在后排不知所想。不知过了多久,她红着脸在周围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走过来对我说:一起拍照嘛?看着她那张微红的脸颊,一瞬间心脏像是被狠狠触动了一下。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我把她拉了过来。过了一会儿,开始切蛋糕,他们好似早有预谋,所有人都来打我们两个!我把她紧紧护在怀里,她倒是没有什么事,但显然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搞得我一身奶油!玩的差不多,便唱起了歌,但她…却突然沉默了。终于在我唱《三年前》的时候,她推开门…跑了出去!我扔下麦,直奔后操场!石子路的尽头是一片碎花剪影,正中间是一颗不知历经过多少岁月的梧桐树。此时,她正坐在梧桐树下的青石台上。双臂环膝,埋首抽噎。蓦然,她抬起头,双眼红红的。你来了,嗯,我递过一包纸巾说:我给你唱首歌吧。转身,我拿起地上的木吉他。唱起了《写给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的歌》。曲终,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好啊!对了,你刚才哭什么?你才哭了呢。那你独自跑,哎、哎,别掐,疼疼疼,是我哭了,我哭了还不行吗?在同学们充满莫名意味着虚声中,我牵着她,走进了班。不久,班主任回来了,一时间又热闹了起来。在我从水房出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拦住了我。说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没有拒绝。女孩红着脸,道了声谢,接着就兴奋地跑开了。不曾想,我竟也成了别人的青春。再之后我们就放假了,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那天,我们坐上了前往党校的车。我坐在她身后,一路上给她唱歌,拧瓶盖儿,吃她吃不了的东西。终于这磨人的小妖精是睡着了。靠着车窗的小脑袋,砰砰砰被撞得直响。我用我并不宽大的手掌拖住了她的脑袋。到站后,我的手背通红一片…党校的日子过得分外惬意。只不过第二天考试 她胃痛。于是在我数学的时候,我提前40分钟交卷,去小姐家熬了粥。不出所料,晚上她没有吃饭。到了晚上8点,我让我小姐把粥热了送过来。我到她的房间后,让她靠在我怀里。一边喂粥,一边哄着她给她揉肚子。屋漏偏偏连夜雨,恰好赶上了老班查寝。就这样,我在床底下躲了半个钟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出事的不止我们。小w和小l给小g和小q送吃的,小w被他的老师拦了下来。而小l正巧撞上了小q的班主任,俩人差点打了起来…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在6月27号回家的那天,晴了一周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嗯,那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以情侣的身份见面。那天她父母没有来接她。我陪着她在雨中等车。我们相互依偎着,跟彼此诉说着对未来的畅想。后来在20年春,我来到了学校后面的这个车站,一样的雨天,一样的傍晚。我看着散落了一地的花瓣。即兴写了一首诗。

夜雨

昏黄初照夜,细雨携梧桐。花开有尽时,春风散落樱。

花开花落,人事更迭。望不尽的未来,回不去的曾经。一切都回不来了啊。再后来就是等待出分的日子,我老弟有急事,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出了分后我才知道,原来离别就是很突然的一件事。有些人或许上一秒还在,可下一秒就再也见不到了。分数线出来后,我们都过了。可…H中却来我们这儿开分校。她由于成绩太过优异被特招。知道嘛?她有1万个理由不去,我也有1万个理由不让她去。但在校长和老班去过她们家后,骄傲如我,还是破防了。我不得不承认她去了对谁都好,所以我不能那么自私。最后我说了一句,你去吧。便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随后,我开启了一个人的旅行。我回来后,一切都回到了该有的样子,她去了h中,而我则是留在了市重点。到不是我不去,可就算我别的科再优秀,英语50,人家也是不收的。或许有人说我懦弱。但没人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就像…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过的一样…其实后来我也曾去找过她,在我们国庆放假。我坐客车,偷偷去了她所在的城市。我凭借着自身优秀的在外条件,进到了去他们学校演出的乐队。由于我是候补人员,我的时间很充裕。我打听到有好多人追她,包括高二的学生**,以及他们高一的全年级第一和第三,而她则是第二…知道这些后,我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最后一天主唱有急事,先走了。我代为唱最后一首《这一生关于你的风景》尽管我已经把帽子压得很低了。但她还是认出了我。演出结束后,来不及告别,我就匆忙的去往车站。“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一到略带哭腔的沙哑声音阻拦了我前进的脚步。身后就是我魂牵梦萦的人儿。但我却连回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强忍着泪水,把伞留下。再之后,便决然的踏上离别的客车!自卑如我,怎可能让她那么优秀的人为我而放弃璀璨的未来呢!片刻后,大雨倾盆。我在车窗上写下了她的名字。再狠狠的擦掉。再后来,当车窗起雾时,我没有写过任何人的名字。故事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一切不过一场无声的别离。我其实在很早之前就想写点什么,但始终无法落笔。好不容易拿起笔来,却怎样也不愿意写下结局…或许在我心中,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再或许…我还没有承认这个事实。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青春于我而言,是一场大雨。即便被淋得遍体鳞伤,我也渴望再淋一次。

…………………………………………………………………………………………

后来我受校长嘱托,为我们这一届弄回忆录。当时我花费了三天的时间去收集、整理。最后一天深夜,我在六班给我的图集中发现了我俩的身影:在五人合照的后面,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带着一身奶油,弹着木吉他。而他的对面是一位身着素色长裙的少女。女孩儿蹲坐在青石台阶前,双手轻托香腮,美目微红。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为他而唱的少年…我出奇的安静,默默的放大、剪切、存入私人相册、删除原图像。毕竟…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

后来的后来,我们之间剩下的,似乎只有那颗不知名的梧桐树了。我曾不止一次的故地重游,看着那颗别名为许愿树的古树。树的最上方有个不起眼的木牌,上面写着:希望××和×××永远在一起。不知是什么时候,再去就只剩下了她的名字。再后来,却是连她的名字都不在了,只剩下断裂的木牌上写着希望…永远在一起……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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