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渐散去，两人再次回到住处准备商量怎样将这五个字宣传出去。
最后李竺发传单，林牧负责在家搞网上宣传。
苦力活都是李竺自己干，但没办法，说理又说不过，只好骂骂咧咧的答应了。
“对了，你恶作剧那东西需要一起帮你扔掉吗？”
“什么东西？”
“臭不拉几的，不是你给我放的吗？”，李竺本来就觉得自己吃亏，现在这货还跟他装傻，气不打一处来。
“啊？你说什么呢？”
“真不懂是吧”，正说着李竺拈起那块发着臭味的东西就扔了过去。
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之后完美在撞到林牧的脑袋，最后滚到了林牧面前。
“这啥啊？”，凑近一闻，还带着些臭味儿。
“你说这东西是我给你的？我也不至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正说着林牧好像察觉到什么，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团散发臭味的物件，觉得似乎在哪见过。
这好像是今早领导手里的那个羊皮纸，但怎么可能呢，只能说两者的材质相似，简直到了一模一样的地步。
李竺靠近一看，这可不就是今天那老头手里的那个羊皮卷嘛。
但是这味儿也太冲了，说是假羊皮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想到“羊皮”两个字，林牧突然灵光一闪，心中暗暗道：该不会就是梦里的羊皮纸吧！那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虽然觉得这一切极不合理，但自己就像被什么驱使一样，快速翻开羊皮纸，平铺在桌子，三个问题映入眼帘：
“潮湿环境会否会感觉难受？”
答：起码不能得风湿吧，哦，那就可以。。。
“万贯家财的你会去帮助比你贫困的人吗？”
答：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任何人都帮不了你。。。
“生或死”
林牧仔细的数着：
“一，二，三，三个问题！就是那个梦里面的羊皮纸！”
但是下面的字已经看不清了，很明显是被谁刻意磨去了笔墨。
林牧很是激动，但马上又眉头紧锁，他将手指扎进头发，思考起来，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撒了一堆拼图，之后强制让你把他拼成图案，好在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拼图，总比开始停留在“梦”要好得多，一个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渐渐在脑海浮现：这个梦，也许真的发生过！
李竺看着羊皮卷摊了摊手：“这是什么问题？难道是...在做掉对方之前还亲切询问人家意见？”说完看向林牧，好像在确认自己无厘头的想法是否正确。
林牧没有理睬，翻了翻羊皮纸，确认没有遗漏什么信息后指着羊皮纸说：“这个羊皮纸是用来记录情报的。”
李竺道：“又是你的那个梦吗？到现在了，你别吓我，那难道是个预知未来的梦？”
林牧一笑，长叹口气：“什么预知未来，总觉得已经发生了，唉，可惜没有记录完全，我记得那时候聊了很蛮多事情的，可现在我也想不起来了”。
“说了等于没说”，李竺不屑道，“让我接受你的‘白日梦’已经够离谱了，算了，我还是先去发传单吧。”
林牧也觉得眼下一头雾水，暂且搁置吧，先完成任务要紧。
忙碌了一天之后，李竺回到宿舍。
林牧正坐在电脑跟前打着电话，李竺走进一看，电脑底下密密麻麻的后台界面。
进门时本来还因为自己劳累了一天心里憋屈，没想到林牧也在好好做，劳动量也差不多。
察觉到李竺回来了，林牧抬起头看了一眼，说道：“吃饭叫我。”
李竺应了一声，他知道林牧是个工作狂，一件事情不喜欢做一半就停下。如果这种情况打扰他，省不了一顿骂。
林牧做这条信息的宣传工作，他花费了半天时间，使用的所有渠道，群聊，网站，电子报刊等等，只想着可以多得到些薪酬。
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眼睛不知为什么又被这张羊皮纸吸引，羊皮卷总对林牧总是有一股吸引力，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张羊皮纸没有那么简单。
但这张羊皮纸现在就在眼前，他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李竺回来了，看到林牧在研究羊皮纸，径直走过去：“别看了，先淦饭。”。
说着把买回来的快餐往他面前一放。林牧着实没什么胃口，回应道：“不吃了，不想吃”，李竺看着林牧正想说出一些什么话。
这时林牧的肚子抗议了：“咕~~”，
他尬笑着望向李竺：“好好好，我吃我吃”
夜深了，但林牧的台灯却还亮着。
林牧对羊皮卷很异常的在意。
“你就熬吧，我先睡了。”李竺一转身，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声。
等李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撑起身子，揉了揉眼睛，顺势看向林牧的桌子，发现林牧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拿来一条毯子准备给他披上，毯子刚落下，林牧“噌”的一下子蹦了起来，李竺差点被顶到下巴，呆呆的望着他，林牧转过头看向李竺，眼神无比激动。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林牧握住李竺的手：“好兄弟，我懂了”。
李竺想：他懂了？懂什么了。
顺势看了一下两人紧握的双手，大喊一声：“艹，我不搞基，你离我远点！”。
说着甩开了林牧，看着李竺误会的样子，自己哈哈笑出了声，解释道：“我知道这羊皮卷是什么了，还有，我昨晚，去到桥馆了！”
李竺一愣，如果换做之前他听到这条消息，一定会认为他亲爱的朋友已经无药可治了，到现在更加变本加厉，实在不行一狠心就把他放精神病院去吧，可能只有那里才能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
但是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他现在有理由去问一下这件事情的原委。
林牧笑着说：“走，先去吃饭吧，边吃边说。”
“啊。。哦。。”，李竺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想些什么，但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随口道。
随便找了一家早餐店，现在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还在吃早餐了。
林牧抓起包子就吃，李竺看了一阵子，忍不住了：“你倒是说啊。”
林牧喝了口水，道：“昨晚睡着之后，再睁开眼睛之后发现周围白茫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