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经快中午了,小姑娘还是睡的沉实。而沈子牧也打起了呼噜,张着大嘴哈喇子直流。
阳光撒了进来,照在小姑娘脸上,小姑娘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沈子牧的胸口蹭着。
最后在沈子牧的呼噜声中,小姑娘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躺在沈子牧怀里,他正在打着呼噜,这一切都不是梦,她笑了起来,笑的像花一样。
她轻轻的蹑手蹑脚的坐起来,看着这个从那件事以后唯一一个可以触碰她的人。
刀削的脸庞上一对剑眉浓厚,似笑非笑的嘴角。她就坐在那里看着,因为她还是害怕突然眼前一黑,又回到那个仿佛只有自己的世界。
可能是因为小姑娘的视线过于火热,又或者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沈子牧醒了过来。
“哇~不行,不行,身体没知觉了。”等到沈子牧的身体缓个劲坐起来的时候,正于小姑娘火热的视线相对。
沈子牧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不明白的东西,至少现在不明白。就在这时候小姑娘撩拨了一下头发,这简单的动作却把沈子牧吓得擦着地板像螃蟹一样退后到了他自以为安全的距离。
“噗嗤~你真的很胆小啊,阿溪哥哥。”
“阿溪哥哥??”
“随便你叫什么,别过来,我承认那瓷罐是我打碎的行了吧。”
“阿溪哥哥,你什么突然这么怕我?”小姑娘边走边说,她每往前一步,沈子牧就退一步。直到最后沈子牧被逼到墙角双手扶着墙,整个身体像钳在墙上。
眼下已经没有退路,沈子牧现在只想哭,他到底到了什么错,经受这些。所以索性闭上了眼睛,就像一个即将被强暴的不幸人闭起了眼睛。
小姑娘纤纤玉步,轻点着地板。
沈子牧等待着自己的噩耗,等来的却是脸庞上的一阵清凉。他内心的躁动顿时消失的无形无影。睁开眼看见小姑娘站在与自己只有半步的距离,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窗外的树影若有若无的映在他们的脸上,挡住了彼此那若有若无的红晕。
“二小姐,二小姐,家主来了,你好了没,快点啊。”
小姑娘听到门外人唤自己,朝着沈子牧嫣然一笑,依依不舍的抽回手。
“阿溪哥哥,我还会找你的,再见,哦,对了如果有人问我有没有来过,阿溪哥哥知道怎么说吧。”小姑娘眯着眼看着他,沈子牧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小姑娘三步两回头的走了出去后,沈子牧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小伙子,怎么坐在地上,是嫌这凳子不舒服?”
沈子牧看到门口负手站着说话的正是那日坐在看台上面目丑陋的人。
“前辈说笑了,斗胆问一下前辈何许人也?”
那人没有说话,将视线转到青花瓷罐那里。沈子牧尴尬的笑了笑,讪讪的摸了摸头。
“从你工资里扣。”
“应该的,应该的。”
“我是这大院的主人,我叫武痴。”
沈子牧心里想这人长的丑,没想到连名字都这么歹毒。
“我想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自然,你于前几日到此外乡人,在来日酒楼吃过饭,在九和酒楼住宿,在铁器铺买了一把兵器。”
“查的可真仔细啊。”
“哈哈哈,不用心理不平衡了,昨日台上用的兵器拿来我一看,可好。”
沈子牧没有丝毫犹豫,从储物袋里拿出千化剑,递了过去。武家门主仔细看了又看,似乎看出了点门道。
“是把好剑,看来要好好整顿一下剑铺的人啦,眼睛太拙。”
沈子牧没法接话直讪讪的笑。
“你来的挺早,我发的请帖是明日的,何故来这么早。”
“我....”完蛋沈子牧一听白吃白喝,激动的没仔细看日期。
“罢了罢了,真神境高阶,战力不俗,去东厢阁入住,待明日所有门客来日,再做安排。”
说完丢给沈子牧一块令牌,凭这块令牌即可以表明身份,也可以享受自己的权利。 “五等门客?”
原来武家的门客也是分等级的,从一到五等,一等最高,享受的福利相对也最高。
沈子牧作揖打算告退,刚走出去没两步就听身后武家门主问道:“你在这期间,还有别人来过吗?”
沈子牧想起那个小女流氓以及她走之前的威胁,果断的说没有。
出了门,沈子牧打算先到东厢阁看一看自己的住宿环境,可是他害怕遇到那个女流氓。只好先出到来日客栈找小二哥讲完未完的故事。
一路上左张右望,提心吊胆的,出了门过了拐角,一身舒坦。
“敏儿,那只大鸟老实了吗?”
“已经吊起来了。”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