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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切比想象的更危险

于晓欧是个狠人。为还债,斩钉截铁的扑向火坑。李杨所有的信息,她也就看看,没有任何回复。可能对爱情彻底死心后,就是这个样子。

于晓欧计划着,现在挣钱的速度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她年轻,又是新人,来捧场的人很多,回头客也不少,按照现在的状态,应该不到半年就可以离开。可她还是幼稚了,在这个行业里,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不只是低头挣钱的事,有些危险是她开始没有预期到的。

最初的一个月,于晓欧挨过一次骂,挨过一次打,这一切源于她的不懂事。挨骂因为,陪唱歌的时候,客人点了一首她和李杨经常合唱的歌,唱到某一句歌词的时候,眼泪就下来了,声音有了异样,客人把于晓欧的脸板过来:“怎么,妹妹在我身边,想着别人啊!给我滚,快滚”于晓欧想回他几句,你身边陪你唱歌的人,那个不是逢场作戏,那个不是心里想着别人,可是看看包房里其他的姐姐,她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后免不了被经理骂,可于晓欧心里却暗戳戳的想,客人多半自欺欺人,怎么奢望一个认识几个小时的人,动半点真情。经理明白于晓欧的心里,就告诉她 :“人人都明白的事情,你没有必要挑明,会装不?”于晓欧,知道自己肤浅了。

挨打的事,也是因为于晓欧,说了脏话。有一天半夜,温泉度假村的别墅区,来了4台豪车,来了7个年轻人,包个别墅聚会,叫了20几个女生,他们就挑了三个,说够用。于晓欧也在这3个人里,她看看这几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她退缩,执意要走,就有两个男人拉她胳膊,她顺口就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其中一个男人,挥手就是一巴掌,嘴里还说:“你骂人啊?你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吗”在说什么于晓欧也听不到了,一巴掌直接就晕在别墅大厅里了。在醒来,就在宿舍了,脸也肿了,躺了三天在消肿,经理说,于晓欧,今后涨记性了吧。于晓欧,知道,挨打就是吃哑巴亏了,还能报警啊,今后有事默默的咽吧,自己选的路,咬牙也要走半年。

开始,于晓欧,把挨打当成大事了,谁知道后来还有更大的事情。

于晓欧,有一个一周见好几次的金主大叔,他经常带不同的人来消费,他给朋友安排不同的女人,自己每次雷打不动的都是于晓欧。他在第一次见于晓欧,是于晓欧刚入坑的第三天,他给了于晓欧5000元的小费,就告诉她:“给自己买几件新衣服”刹那间,于晓欧也会感动,不是钱,是那么句话,所以大叔来,于晓欧都会很认真的对待。有时于晓欧身体不舒服,大叔也依然叫于晓欧来陪着,就说说话,也拿着最高的小费,于晓欧是不好意思拿的,可大叔执意这样,于晓欧内心还是非常感激的,只到发生一件意外事件。一天大叔领几个外地朋友来,大叔提前告诉于晓欧,不要来他们的包房,今天不适合她。于晓欧很是听话,经理叫选台,她说感冒了,没有去,躺在宿舍里,听没有选中的姐姐回来说:“南方客人玩的,咱们配合不上,吃喝睡可以,摇头那玩意真的不敢”于晓欧,在姐姐们的聊天里,似懂非懂的了解着这个新方式,也明白大叔不让她出现的原因,于晓欧就准备着玩手机,然后就睡觉了,谁知道过了2个多小时,叔叔发信息说:“晓欧,我想你,你过来,我看看你”于晓欧认为这个时候应该什么都结束了,应该没有什么风险,就过去了。进了包间,刺耳的音乐,忽暗忽明的灯光,男男女女20几人,精神亢奋的跟着音乐晃动,于晓欧有点懵圈,这样的场合没有见过。大叔的司机牵着于晓欧的手把她送到大叔面前:“我家老大,现在离了你不行了。”大叔半躺在沙发上,眼神有点焕散,就抓住于晓欧的手不放,于晓欧当时是傻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司机给了于晓欧一杯水,过了不到10分钟,于晓欧就出了状态,傻笑,不自主的乱晃,嘴里还胡说八道。后来,于晓欧查了百度,喝了这样有料的水,大部分人表现的很亢奋,玩过的人,通过摇头和身体运动,很快就宣泄出来了。可是于晓欧第一次,根本无法把持,不会摇,只是笑了哭,哭了笑,还不着边际的说话,思维行为都混乱了,还感觉严重缺水,张着嘴呼吸,像离开水的鱼,需要不停补水。后半夜大叔清醒过来,看着于晓欧的情况,打了司机,听他呵斥司机,大概是意思,应该控制他不应该把于晓欧叫来,更不应该给于晓欧吃药。这个药,让于晓欧,2天2夜没有睡觉,也没有食欲,所有的姐姐们都来照顾她,人心向善,大家对于晓欧这个小孩动了恻隐之心。大叔很自责,第二天给于晓欧买了一块浪琴手表,还说:“你不适合这个,我把你收了吧,你的债我来还,今后跟着我吧”于晓欧热泪盈眶,人在难处微处,不管这话真假,听着足够温暖。于晓欧,还是理智的,她对大叔的感情是感激,没有爱,她不想欺骗别人的感情,把自己的压力转嫁他人,而且半年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不想让包养的这个形式束缚自己太长时间,她这样回绝大叔的:“我知道,你是我在这个遇见对我最好的人,可你有家有事业,为我不值得。”大叔紧紧抱着于晓欧,为她的善解人意心疼。大叔事业做这么大,身边一定有个同甘共苦创业的大婶,逢场作戏的应酬人人可以,金屋藏娇的行为对家人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于晓欧和大叔都明白,底线分寸还是要有一点点的。

经历这几次事情,于晓欧,慢慢圆润起来,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把钱安全的挣了,这个是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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