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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惊现竹林 遭遇象群攻击

我们三个怀着沉重的心情进入了后山,现在是早上八点多,因为是秋中,并且在深山老林里,雾气很重,满山充斥着阴森的气息,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其实这一趟我们深知希望渺茫,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盗墓团队,不会分金定穴。就像无头的苍蝇般只能朝前走,也不知终点究竟在哪。不知阿旺婆的提示可不可信,这深山老林里人都不见一个,真会出现神明指引?

傣王墓至今都没有传出任何发掘信息,我们几个愣头青真的能找到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水葬这个幌子而得以安生嘛?以至于世人都不再怀疑这墓的真实存在性,一切都是未知数。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路上我们不停的讲段子和奇闻异事来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山里蚊虫居多,耳边全是蚊虫的嗡叫声,让人很是心烦,不多久就被叮的到处是包,花露水都起不到丝毫作用。

西胖不由心生怒火,一边挠着手臂一边骂道:“我勒个擦,王一这逼崽子,等我们把他揪回来我必须先揍他一顿,看我这白皙稚嫩的肌肤,都千疮百孔了,别毁了我村中绿草的身份。”

老者马上附和:“就是,这脑残,一天天的不好好在家守着家产享清福,非得找点事给我们做,不听话就得挨揍。哎,你们说王一这守陵人的身份有没有什么特殊待遇啊?会不会发工资?”

我轻笑一声:“你们两个就是嘴巴硬,找到王一后都不知道得开心成什么样,怕都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了。还揍,说出的话自己信点好不?傣族是信念大于物质的,哪会想的工资啊。而且,谁给他发啊?傣王每个月从墓里出来给他结算工资?那怕是魂都吓飞掉,况且他家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在乎这些细节。”

他们两个听罢随即不由自主的笑了。

西西接着道:“只希望我们真的能救回那个二愣子,非得叫他好好犒劳我们几天,吃个七天七夜的流水席怎么样?”

这时我立马怼道:“擦,你大爷的,你也讲的出来,七天流水席那是死了人吃的,你也不多讲点吉利的话。”西西识趣的闭上了嘴。

我们的讨论并不影响行程中耐人寻味的鸟鸣声声清脆,宛如动人的歌曲让人不禁对大自然的宁静致远心怀向往。

东方欲晓,晨光熹微,林中渗出的一缕缕阳光晒在脸上尤为温和,仿佛是一双温馨的小手在抚摸着脸颊,搭配着林中各种生物的各种细碎声,岁月静好,无比安逸。

又走了好一会,一片幽深的竹林出现在了眼前。竹林深邃不见路,一眼望不到边,大雾弥漫,好似与我们所处的丛林不属于同一空间。

竹林透出的阴森气息让我们汗毛直立,但是却没有可绕道的路,因为竹林实在太大,左右两边也望不到头,我们三人打量一番,在深思熟虑后决定还是直接从正前方穿过竹林。

当我们踏入竹林后,雾气更为浓厚,突然背后传出了一丝丝声响,我们集体转头朝后观望之时,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头。我们刚走过的丛林竟然凭空消失了!

才刚踏入竹林几步路而已,竟在我们丝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背后的丛林迅速变换成了茂密的竹林。我们三个木楞的呆立当场,迷茫的看着眼前那一根根挺拔的竹子无计可施。

现在的情形已经容不得我们思虑,等反应过来,一群人快速朝着前方跑去。穿越了无数的竹丛,我们突然停下了脚步,眼前赫然出现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无规则的摆放着一堆堆的石块。

石块是呈上小下大的方式堆砌,数量不定。虽然石块堆放的横七竖八,但是却形成了一条蜿蜒小道至对面竹林。

西西开口道:“这叠石块好像是邪术啊!以前看书上好多都说石块堆起来是为了给人产生幻觉,迷惑双眼,直至永远走不出被下巫术的禁地。我们是不是无意间闯入了被诅咒的竹林?亦或是蛊术?”

这时我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虽然有些地方传叠石块是邪术,但是我还听过另外一种说法,这叫玛尼堆。与你刚刚的说法恰恰相反,据说有些地方有邪祟肆虐,当地人就会叠石块,阻止邪祟侵入,你看它上小下大像塔的模样,传言可以镇压恶鬼,保一方平安。”

这时老者不淡定了:“好样的,你们两个人两种说法,一个好一个坏,怎么抉择嘛!倒给个准话啊,要不我们退回去从长计议?”老者有点畏惧眼前的景象,起了打退堂鼓的主意。

我和西胖可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纷纷否决了他的提议。

我:“退回去可能也是无边的竹林,往前走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况且,阿旺婆不是说了神明会给我们指示吗?说不定这就是指引呢?”

西西思考片刻提点道:“但如若真是蛊术邪祟,那我们就呕吼咯,要想好后果。”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要不我先过去,如果我没中邪术,说明这就是安全的,你们跟过来就是。”

这时他两倒是挺够哥们,西胖立马怼道:“我们两个大男人,会让你一个女人以身犯险?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要走一起走,废话别多,听的心里怪不是滋味。”老者也赞同的不住点头。

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踏上了石堆路,途中没有发生任何的怪异的现象,我们平安的走到了对面的竹林,我们三个心里的石块也瞬间落了下来,还真是侥幸至极。

我们纷纷回头看向石头路,想感谢它没有要我们的命,但是事情却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只见所有的石堆开始晃动,从里面爬出了一条条拇指大小的青蛇,全都抬起头看向我们,总有一种百蛇齐发要攻击我们的态势。

我们迅速拿出了刀,这么多青竹标,我们逃跑是没有胜算的,并且在碰见蛇的时候原地不动才是上上策,一跑它就会锁定目标对你穷追不舍。

这相看两厌的架势持续良久,青竹标并没有对我们展开攻击,而是盘绕石堆,纷纷抬高了头,死盯住我们不放。

突然无数鹰啼打破了僵局,我们齐刷刷看向天空,十多只鹰正在我们头顶盘旋,此时青竹标好似遇见天敌,逃难般纷纷躲回石堆中不再出现,随后鹰也渐渐飞远消失不见。

正在我们不明所以之时,一道青光一闪而过,我们身边的竹林瞬间消失不见,石堆也不见了踪影。我们又身处在丛林之中,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们三个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正在这万籁俱静之时,突然,一声长鸣惊起了刚安定下来的心。

这声长鸣声音甚是响亮,声源离我们不远,这时的我们已经深入后山3个多小时了,除了竹林,鬼影都没碰到,而这声长鸣的背后又会是什么危险存在?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屏住了呼吸,脑海中不断检索,这声音到底是属于什么动物的。

这时候西西小声说了一句让我们心生畏惧的话:“这声音我熟悉,这是大象的嚎叫。”

我们三个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恐惧已经攻破心理防线。

生活在版纳的人都知道,大象在动物界中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有天敌,因此也成为了版纳的动物神兽,鼎领膜拜的对象。我们在它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它的一脚,轻松的可以踢死,踹死,踩死,踏死我们,总之什么死法都挺难看的,我内心不断的假想着各种悲催死法。

难道我们生命的尽头就在这深山老林里了吗?正当我们来不及找到应对方法之时,它没有给我们思考和判断的时间,又是一声长鸣划过天际。

这声音越来越近,我们现在身处深山老林的半山腰中,时间已是正午时分,天却阴沉下来,雾气四漫,寒风乍起。烘托的气氛更为恐怖瘆人。

这时我用命令的口吻道:“快点上树!”于是我们三个逃也似的找到了附近的高树爬了上去。

我差不多爬了十几米的位置仔细端详着下面的情况,手捂住口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们两也都在各自找的树上躲匿着,三小只的猫着。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那浩荡而又庞大的象群向我们缓缓走来,这象群有12只,带头的象很高大,有足足五米多高,这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我的内心无比震撼。

新闻曾报导过世界最高的象是4米的非洲雌象,而我们所见的这只领头象绝对不止四米,其它象在它身边竟显得如此弱小,难道,这象群从没有被人们发现过?不然那只非洲雌象怎么夺得魁首。

象群在我们脚下驻足,好像在寻找水源和食物,这时我们的内心别说有多恐惧多慌张了,无比期待它们赶紧离开,就怕他们抬头看见了我们三个小粑粑,那时候我们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我心里五味杂成,把所有知道的神仙和佛祖都默念了一遍,你们大慈大悲,救救我们啊,千万别被发现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时候,老者由于被象群气势惊吓,一不小心脚滑了一下,差点从树上掉下去,虽然声响不大,但是足以引起象群的注意。

这时我心里只冒出一个念头:天堂在呼唤,这不争气的家伙,这下真得交代在这里了。

只见领头象对着老者怒吼一声,象群便立刻包围了老者所在的那棵树,它们打算给老者来个特殊招待。

象群开始发起攻击,不断撞击那棵树,老者在树上被撞的东倒西歪,不断摇晃。几次险些跌落,但好在他拼命抱住大树死不放手,不至于马上送命。

眼看老者已是命悬一线,我焦急万分的催促自己:快点想办法啊,此刻不是开启被动技能的时候了,否则老者就玩完了。他选择的那棵树不大,经不起几波撞击。

我马上观察着周围有没有可以利用的空间及事物。这时,我看到了山下不远处有一颗巨大的榕树,足足有百米多高,树干错综复杂,容易攀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爬到这棵树上,大象才能放弃攻击我们。

眼看老者快要承受不了树被撞击的抖动了,我马上向西西使了个眼色并且指了指那棵树,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我们离山下那棵大树的距离差不多400米,并且是下山,速度会增快很多,我给西西比了手势让他先逃去树上躲着,我接应老者。由于象群一直在攻击老者所在的那棵树,所以压根没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

西西慢慢爬下树,拼了命的往前跑,头都不带回的,如果以这样的速度去参加奥运,也不是不可能拿个牌。

他那边似乎很顺利,没有引起象群的注意,很快跑到了大树那上树后向我招手。这时我向老者示意的指了指那棵大树,并且比了手势告诉他我会吸引象群,他抓紧时间隐蔽自己,他点了点头。

于是我缓缓的下了树,撒了腿往前跑,跑到离大树还有差不多200多米的时候,我大叫的跳着吸引象群注意:“来追我啊,你们这群沙雕!”

似乎大象听的懂我的话似的纷纷转头,眼睛喷火的瞪着我,整个象群发了疯一般朝我追来。

我心里发怵:不是吧,去他大爷的,跑步竟然那么快,大意了,刚刚不该骂的,应该多用敬称。

我拼了命的往朝大树跑去,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眼看象群离我越来越近离,只有数十米之遥时,竟一个趔踧摔倒在地,这时的我已知逃不过一死,默默等待天堂的召唤,但是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背后追逐的声响戛然而止,我猛的转头向后看去,只见象群驻足了脚步,原地蹬着脚不敢向前,就像受了惊似的。

这群大象怎么回事啊,这时我看到老者已经从之前那棵树上下来了,我指了指他旁边另外一棵更粗壮的树,他点了点头立马又爬上了另一棵树。

此时见他安全我也就放心了,我又往前跑了几十米确定了安全距离后开始全身心的观察着象群,它们似乎很害怕这棵榕树,象群就停止在了榕树顶部大冠所覆盖的树荫范围外,怒目圆瞪的盯着我。

我心里一惊:完了,这群家伙就盯上我了,被他们列入黑名单后,以后会不会在大象界混不下去,成了象见象打的对象?就因为我骂它沙雕?这么记仇的嘛?

说到大象记仇这件事,不得不穿插一个小故事,我的老家在勐腊,当初分场里有一个队的橡胶工人割胶的时候遭遇一头小象攻击,他殊死搏斗,最后用胶刀结束了小象的生命。

报复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自那天起,他胶林里的小树苗和香蕉全都被象群损毁踩踏,吓的两夫妻再也不敢上山割胶。大概过了一个月,等风平浪静后,为了生计,他的妻子还是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但是这一去却再也没有回来,等人们找到她的尸体时,呕吐声一片。她已经被象群分尸践踏,早已没了人形,附近的树叶全都沾上了她鲜红的血,肠子脑浆流了一地,场面极其惨烈。

象群报复人的事件在版纳屡见不鲜,又因是保护动物,无法对其作出制裁,因此版纳人再不敢主动去招惹这些庞然大物,如果庄稼谷物被其损毁也只能自认倒霉。

一想到大象那报复心,我不禁一哆嗦。也顾不得面子,大声求饶道:“象大哥,放过我吧,我知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不知道你听的懂人话啊。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给您磕个头,冰释前嫌嘛,听懂了点个头呗?”

可是象群根本不买帐,依旧不依不饶,隔着树荫愤怒的朝我们吼叫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向。

西西听到这里不住的笑出声来:“老歪,你也有今天啊?平时就数你最嚣张,现在大意了吧,看来就只有这大象能收拾你了。”

我也顾不得西胖的嘲讽,继续观察着象群的一举一动。只见那领头象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我,那王者气息让我不容直视。完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冤家宜结不宜解啊,这象大哥估计真是不会放过我了。

就在互相僵持的节骨眼上,一阵微风吹来,大树发出来“丝丝”的声响。

就在这时,象群开始受惊般的躁动起来,几秒后集体转身逃命似的向远处奔去,快速的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别说,还挺像训练有速的样子。

该逃命的不是我们吗?它们慌啥啊,这象群是疯了吧,只听过狂犬病没听过狂象病啊。暂时顾不得那么多,确定它们已经跑远没有了声响,我和西西挥手示意老者可以过来了。

老者颤颤悠悠的下树朝我们走了过来,动作很慢,卧槽,这小子被吓的脚软了。

我和西西大笑着,问他:“刺不刺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他嘴里骂着娘,语气却很坚刚,貌似在给自己壮胆,但脚还在很诚实的不住发抖:“这群畜生,老子魂都要被他们吓出来了,以后别让我再看到它们,不然我要叫二营长抬我的意大利炮来伺候伺候它们。”

象群离开,我们暂时是安全的,所以我们就地捡了点干柴打算在榕树下生火,然后吃个饭再纠结一下这地方的神奇之处,到底是什么让象群如此忌惮。

深山里正午都大雾不散,潮湿阴冷。榕树太过悠久,树冠枝叶繁茂,一点点光都渗透不下。我们简单的生了火后,紧张的气氛缓和了点,这火就像希望一样照亮着我们的心房。

这时我们才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所有的通讯设备全都没有了信号,我们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看来只能全靠自己排除万难。

我们开始环顾四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们四周边缘有许多动物的尸骨,有鸟的,蛇的,羊的,还有牛的,甚至还有几具象骨,骨骼保持的还算完整,应该没有被其它动物啃食残分过尸体。

突然西西发现了什么“啊!卧槽!”的大叫了一声。我们立马跑到他的身边,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两具森森人骨,我们捂着嘴惊怂的说不出话来,和平年代的我们哪见过这场面啊。

这两具人骨很不对劲,他们的骨头排列很混乱,不像我们见到的人骨模型,排列整齐,这两具人骨的骨头是扭曲在一起的,就像拧麻花一样,骨骼很多断层,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丧命的,他们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悲惨折磨。

我若有所思道:“这地方太邪门了,怎么连人骨都有,这些象骨会不会是之前那场象群的同伴,它们深知这里危险所以才停止了对我们的攻击?”

西胖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否则按照它们的报复心理怎会轻易放过我们。这两具人骨看样子已经骨化多年了,死亡时间应该不是近期。”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马上离开,宁愿被大象踩死我们也不想被拧麻花,十大酷刑都没这个惨烈。

我们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先找信号报警,既然发现了就要履行良好公民的职责,通知当地警方这里竟然生存着如此巨大的野象,是否可以申报记录,随后再往后山深入。

正当我们动身要准备回去之时,不可思议的事情也随之发生了。

“砰砰砰”我们三硬生生的撞击在了空气中。我们和空气来了一次爱的拥抱,纷纷吃痛的捂住了头。我顺势摸了摸撞击的前方,这是一面非常平滑的类似玻璃一样的曲面,是透明的,因此我们看外面很清晰。

这竟是一个全透明的屏壁,我们在四周延着屏障一直摸索,这个屏障是环绕榕树的,呈圆状,并且毫无空隙,我推想出口只能是他的顶上。

可是我们一点估量的标准都没有,因为连鸟骨都存在,证明这屏障非常高,鸟都没能飞出去。

我们试图用刀柄砸,用军工铲敲,可是也无济于事,一阵操作,我们几个累的不行,跌坐在地,屏障却完好无损。

我不禁联想到:难道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如果这层屏障一直存在,我们又是怎么进来的呢?那真相只有一个,这层屏障只可进不可出,地上的白骨也证明了这个观点。

这是什么科学道理啊,外星人发明的吗?是哪位能人异士啊,发明个机关把人往死里玩。

以现在当代的科学技术是不可能做到的,难不成是古人发明的?这个想法更加不切实际,当时应该不会存在比现在科技更为发达的文明群体,那只有一个解释,这绝对不是地球人发明的。那……简直不敢继续猜想。

我又把目光投向地面,一丝念头从脑中划过,顶上不行底下总可以吧。我又呼唤了他们两开始一起挖,可是结果依旧是是赤裸裸的打击,这屏障上天不行,入地无门,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我心里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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