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出发啦”初暖此次前去法国巴黎,给一位不知名的顶级富豪做墙绘,据说是当家家主的母亲过生日。
“路上当心,钱不够了跟妈说”初母格外疼爱她,初家更是疼爱她,她虽是初家唯一一个女生,本应该不受待见,却因她出奇的优秀,懂事,饱受老爷子喜爱,连她的六个哥哥也不曾有她受宠。
——法国
一辆私人直升机从天上落下,保镖排成一排,银色高跟鞋从直升机上踏下来,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个脚印,高跟直踩到雪底。温暖而不刺眼的阳光照落在她的头发上,睫毛上,貂皮大衣的绒毛上,鞋子的亮片上,将一切照耀的有点泛金黄,大衣包裹着她的身体,盖住了里面修身的长裙,乌黑的头发和红豆色的口红吧她那巴掌脸的皮肤显得越加的好。
宫殿大厅,初暖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这户人家这么有钱?我家也没这么豪华啊!这次客户的来头似乎不小,偌大的宫殿让她燃起了一丝警觉,没等她在想一会,黑色着装的管家已经将她领入了大堂。
“老爷,这是初小姐”管家一头白发,有些岁数了,说完边便继续指挥着下人们准备宴会。
“你好,就不说客套话了,在哪儿作画?”
“初小姐很直白呀,香莲,带这位小姐去”
到了地方,初暖大概瞟了一眼整个房子,第一感觉便是很大,很高。白金色的吊灯挂在不知有多少米的大墙上,光洒在四面的墙壁,其中三面墙上印着金色的图案,宏伟壮观,给人第一感觉便是,贵!她没多想,只是在那面空白的墙前,放下工具,开始作画。修长的身形,站在那梯子上,下人们帮她扶着,黑色长发在后面垂着,秦霍站在门口,望着她一时不知所措。
“少爷,您来啦”一个粗老的女声响起,那是女仆。初暖顺势看了过去,与他恰好对上了眼。深邃的眼,长却不卷翘的睫毛,满是冷酷,正常人但凡和他对视上,都会被他那强大的气场吓倒,但初暖偏偏就是例外,她那楚楚动人的眼,卷翘乌黑的长睫,跟秦霍的气场不上相上下。初暖将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回过头去,继续作画。倒是秦霍,心里一丝震惊闪过,似乎是震惊她的容颜,又似乎是震惊这个女人的气场,和他与自己对视的平淡无畏,他也不知道,似乎两种都有。
第一天,初暖只画了三分之一,但外面已经是深夜了,殿堂的人都睡了,很安静,只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鸟叫声,她从梯子上缓缓爬下,房间里的暖气有点热,她的脸不知不觉已经红烫烫的了,只好脱下那大衣,顿时,仆人们夸声连连,纷纷称赞她的身材,前凸后翘,连一点小肚子也看不见,腰很细,肩很薄,可以说是完美身材的代表。她笑了笑,表示回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拿着大衣走到大厅。
大厅灯还亮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腿又瘦又长,一只架在另一只腿的上面,两只手伸展开搭在沙发上,用一双玩味的眼眸顶着她,旁边站了一位头发稍有点米黄色头发的男人,差不多一米八几,又好像有一米九了,两只手搭在前面,跟自己身后的保镖站姿差不多。
“初小姐,需要我送送你吗?”他开口了,打破了刚才那安静的气氛,打破了整个殿堂的宁静,富有磁性的男声在大厅回旋着。
“……”她没回答,似乎还在犹豫“好吧,那就麻烦先生了”管家都睡了,这么大的院子,即使身后有保镖,即使自己会武术,也还是有点怕的,毕竟这样的大户人家,院子里指不定出现点啥奇怪的东西。
四个人,就这么走着,门口到里面的距离有稍许远,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安静的尴尬。“秦先生,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初暖见他不开口,只好自己主动打破这静寂。
“如果我睡了,初小姐自己会走吗?”
初暖脸一红,只是有些震惊这个男人会如此细心,随后便没再说话,让这份静持续下去。
“多谢先生,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便坐上了在这边暂时卖的车,外黑里红,异常符合她的气场,风把那长发吹到了红扑扑的脸颊上,格外动人,秦霍似乎有那么一刻是动心的,可他知道,自己是秦家家主,怎么可能对她动心,这是不可能的。车没有停多久,前面一辆走了,后面的保镖车也随之跟了上去。就这样,消失在秦霍的视线里。
而秦霍呢,只穿了一件修身的西服,被刺骨的寒风吹的有些打冷颤,没有站多久,便转身离去,整个晚上难以入眠,脑子里全是被风吹乱头发的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