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是不爱,而是没有深爱。
没有那么的深爱,所以才会在看到更多的黑暗后,选择了抽离。
叶辰带给她除了不安,就是害怕,每天的生活都是处于提心吊胆之中,只有这样她才能过的更好。
半个月后,梁以默的腿拆了石膏,已经可以正常行走,学校也即将迎来来毕业典礼,作为华尔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学校特地邀请她在毕业那天进行演讲,那天美国公司那边的代表也会来进行考核,决定名额。
梁以默已经准备非常充足,这次的名额她势在必得。
梁以默和妈妈的签证都已经办好,只要取得名额后,她就可以跟妈妈离开这片土地。
近日来,梁以默人也跟着变的沉默了许多,梁以默站在门外,彼时阳光正好,慵懒斜插过伸出一臂外的绿荫见,条条点垂落在头顶。
韩司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情景,他落下车窗,透过后视镜落在梁以默那双迷茫的眼上,他的眼里渐沉,她总是能第一时间抓住他的眼球。
梁以默也在看到了他,韩司佑打开车门从里走了出来,两个月不见,他依旧是俊美如肆,休闲西装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手臂,精致的眉眼永远将他置于出类拔萃那一类,他走向她,“怎么站在这里,阿姨在家吗?”
韩司佑手上提着两个塑料袋走了过来,梁以默站在门口这样的感觉就像妻子在等丈夫回家一样,只不过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在,刚好在做饭,你赶的凑巧。”
梁以默往客厅走去。
“你的腿怎么了?”韩司佑这才发现她的腿好像行动不变,一时脸色不好。
在韩司佑的注视下,梁以默只是淡淡地说道,“不小心被车撞了!”
韩司佑有点不高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撞的严重吗?”
梁以默只是笑了笑,“没事,休养一阵子就好了,你呢,不是让你不要买东西,怎么又买了这么多浪费!”
韩司佑靠在沙发修长的食指拉了拉衬衫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没事,这都是给阿姨买的,对了你是不是快要毕业了,你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他这次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
梁以默递给他一杯水,停了下来,也跟着坐在一旁,本想过一阵子在跟韩司佑提这件事,见她问起,梁以默只是沉默了一会,便说道,“找到了。”
“是那家公司?”
“美国一家公司,过一阵子就要走了。”
“你要离开这里?”韩司佑这才明白,她这是要走。
交叠的双腿立刻放了下来,韩司佑正襟危坐,凤眸流转露出了一丝莫名的情绪,“怎么了,在这里住的不好吗?”
梁以默故意忽略掉他眼神,不去看他,淡淡地说道,“不是,是我想换一个环境生活,这一年来麻烦你了,司佑。”
“看着我,梁以默。”韩司佑一把抓住梁以默的肩膀,被迫她和他正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难道,我这一年来的意图表现的还不明显吗?!”
他堂堂的三少,想要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以前也不是没对女人用过强,只有他敢上,没有他不敢做的,梁以默不同,他为了心底那份悸动,他只想保存她种性格,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说起来也丢人,一年的付出,这个女人的心就像一块冰,怎么捂都捂不热。
“我知道。”梁以默推开他,他们俩之间隔开出距离来,“我以前是叶辰的女人。”
她知道他们是好兄弟。
果然,韩司佑僵了下来,他烦躁地坐在沙发上,抓起桌子上水杯喝了一口,如果有酒,来些酒更好,“如果你是为了这个理由要走,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以前到底跟过谁。”
当他决定帮她离开京城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这一步,他知道叶辰的心里根本装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跟她长的像的女人,那个女人跟了他六年,而梁以默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这个慕容有跟他讲过。
所以在看到叶辰不珍惜她的时候,明知道这样做有点不道德,他还是把她带离叶辰的身边,他的世界太暗太孤独了,他需要梁以默来点燃他心中的那把叫做孤独的火。
梁以默的嗓子有点干涩,许是在外面站的久的原因,“可我在乎,我在乎别人的眼光,我更在乎是别人怎么看我。”
韩司佑为她做的一切梁以默都看在眼里,所以她才更加小心,只为了不想伤害他,她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你在乎那些干什么?”韩司佑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他紧握住梁以默的手,想把他一直以来没有说出的话通通说出来,“梁以默,我们在一起好不好,这一年多我尝试过去忘记你,却发现一直没有办到过,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你曾经是别人的女人,可我还是欺骗不了自己,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和阿姨,不会让你们受一点委屈和一丝伤害,我们在一起好吗?。”
韩司佑的目光诚挚,握住梁以默的手放在唇边。
梁以默心下一慌,忙要抽回来。
韩司佑稍稍用劲,她怎么都抽不回来。
“不要在执着过去,你的过去我不会过问,我的过去你应该很清楚,我发誓今生只对你一个人好。”
韩司佑的目光柔和,这幅表情他以前对别的人做过,里面却全是虚假,今天里面全部透露着真诚,他把自己的心奉上,梁以默不禁沉默,韩司佑见状,嘴角轻挽,笑的有些痞样,“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梁以默刚要开口,却被韩司佑捂住了嘴,“相信我,我会用我的行动告诉你。”
梁以默与他四目平视,韩司佑的眼里没有了平日的玩世不恭,反而认真,人就是这样,对于忽然伸出的温暖的手,总是想很容易抓住。
梁以默说不清现在她是怎样的情绪,至少她有些从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