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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终章

决斗安排在了山东边境,一个南方势力和北方势力都非常薄弱的小镇子里。这几日里南北势力倒是合作了一把,把整个小镇开辟成了真空地带,没有一个闲杂人等可以进来。

左秋言正随意地挥剑放松自己,突然眼前一黑,然后来到了那熟悉的俗气的大殿里,金碧辉煌的。

司法之神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很严肃地看着他。

还是那副闷骚的死相样子。

左秋言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司法之神说:“你明天不准去决斗!”

左秋言重新看了他两眼,问:“为什么?”

司法之神说:“你忘了你上次向我求力量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你欠我一个命令。现在我就命令你,明天不得去参加决斗!”语气很是激动。

左秋言问:“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让我去参加决斗?给我一个理由。”

司法之神咬咬牙齿,要能说出来自己会不说吗?

“没有理由!总之你就是不能去参加决斗!不然的话我就没收你的一切!”

左秋言默默地把剑收回到背上,在原地坐了下来,抬起头看他,坚定地道:“不行,就算你要没收我的一切,我依旧要去!”

如果司法之神收了他的一切,他明天的决斗是必败无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他早已经把失败考虑在里面了。

司法之神苦笑起来,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有十五的月亮那么大了,头痛无比。

他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在左秋言面前,“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固执!你就不能顺从我一次吗?”

左秋言看着他,缓缓说道:“别的时候都行,但是这一次,绝对不行!”

“唉!”

司法之神仰天长叹起来,突然拉长了声音鬼叫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左秋言坐在原地,不为所动。

司法之神很想说出一切,但是一想到天界的规矩,就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就是天界的司法之神,又怎么能带头违反天规?

他索性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在左秋言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左秋言。

左秋言回看向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就这样,两个人静默地坐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司法之神受不了了,猛地站了起来。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该死的命运!”

他背转过身体,对着左秋言挥了挥手,“明天决斗过后,我会履行我的诺言,没收你的一切……这所有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话语间,他似乎苍老了许多,活力已不再。

左秋言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转过一股暖流。他现在有点喜欢上这个闷骚,爱面子,刀子嘴,豆腐心的司法之神了,想想自己从明天开始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心中也是有点酸楚。

“你保重,能够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你是一个不错的神。”

“不错有个屁用!”

司法之神喃喃自语,又烦乱地连连挥手,“得了得了,你还是快走吧!”

说完左秋言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消失了……

司法之神神不守舍地一步步迈向自己的座椅,感觉茫然。

接下来该怎么走?他真地不知道……

决斗的时候很快就到了。

镇子中央的广场上建起了一块超大的圆形平台,周围是南北双方的代表人物,他们互相瞪着对方,都看对方不爽。

厉任早已经来了,就直直地站在那圆形平台上,闭着双眼,抱着剑。

左秋言和西江月在北方一群高手的护送下来到了平台边。

看到左秋言来了,南方的代表人物都发出了嘘声,尤其是左柔家的人,更是对他怒目而视。北方的人也不甘示弱,用怒骂声回应了过去,转眼间两拨人就对骂了起来。

楚天等几个领头人物见此情景苦恼不已,赶紧四下里来回维持秩序。

左秋言看着高高在上的厉任,想到决斗过后不管赢还是输,自己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会失去很多,心底里莫名地生出一股空前的豪气。

“怎么了?别紧张。”

他感觉到自己手中西江月的小手颤抖起来,于是安慰道。

西江月今天神情很不对劲,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左秋言,双眼中布满了担忧,左秋言甚至在里面看到了水光,她都快要哭了。

好笑地掐掐她的脸蛋,左秋言说:“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

西江月望着左秋言,不时地对着厉任看上两眼,欲言又止。

左秋言也看了出来,问道:“怎么,对我有什么话要说?”

西江月嗫嚅了半天,终于轻声道:“一定要赢啊!”

左秋言点点头,“恩,我会的。”

走到台上,他四下里打量,熟人还真不少。

左柔家那边家主左柔无语他不认识,但也可以大概地猜出来那个被众人包围在最中间的就是了,这是一个中年人,长的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看的出来年轻是一个翩翩美男子。左边是一个女孩子,是他的熟人了,飘零的叶子……或许该说是左柔无双,自己的第一笔钱就是从她身上赚到的。她目无表情地看着台上,眼神也不知道对着哪,反正不是看着自己。

左柔家的小女儿左柔静雯没来,自己就是因为她,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擎天柱也在下面,就站在左柔无语的后边,两只眼盯着自己,左秋言看不懂他双眼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云破月也在,很友好地远远地对着他笑了笑。

非凡品的人也来了,另外一堆估计就是了,不过里面没一个是左秋言认识的。

楚天和木尊这伙北方人站在平台的另一边,与南方人遥遥相对,南方人里面他还认识几个,北方人里面就一个都不认识了。

西江月紧张地双手在胸前直拧,直愣愣地盯着台上,左秋言对着她挥挥手,笑了笑。

这才转头面对着厉任。

看着厉任,左秋言总觉得不大对劲,感觉怪怪的,这种感觉从刚才就开始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是让他浑身难受。

“左秋言。”

厉任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左秋言毫不示弱地回看过去。

厉任突然笑了起来,“一切都该结束了。”

左秋言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厉任怪怪的,跟上次看见的感觉大有不同,可这两人明明是同一人。

厉任抢先发动了攻击,速度还是那么快,剑还是那么毒。

左秋言一上来就拼了,燃血一击和疾风步全部用了出来,两人以快打快,台人众人只看见两团白影纠缠在一起,却根本看不清哪个是哪个。

猛地,两人分了开来。

另人大跌眼镜的是,厉任毫发无损,左秋言的右手划拉出了一道深深的大血口子,里面的骨头都可以看见了!

众人哗然!

这个新的第一高手在厉任面前竟然是这么的不堪一击,他上次不是还杀了厉任的吗?过去也没多少时间,怎么他比起厉任来差了这么多?

左秋言呆呆地看着自己废掉的右手,缓缓苦笑起来,他不笨,看上去,他是掉进了一个局了!

眼前这厉任的实力比起上次高了不止一筹,如果上次他也用出了这么多实力的话,自己和那些组织里的高手根本杀不了他!

为什么?他想不明白他上次为什么面对他们那么多人的围杀,他还不用全力,反而要被自己所杀?这是为什么?

“你输了。”

厉任宣布道,语气很平静,好像他只是在陈述一个很简单的事实。

左秋言右手已经痛得拿不住剑了,交到了右手。看着厉任,他突然笑了起来,他确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隐藏实力。但是如果他认为他就这样赢了,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降神术!

他还有这个终极必杀!

左秋言霍地使用了降神术,像以前他使用降神术时一样,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个嘶哑的声音冒了出来。

“你……无罪。”

!!

??

什……什么?

左秋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出现这种结果?

“司命之雷,视敌人邪恶程度发挥伤害。”

厉任缓缓说道,“很牛的技能,可以说,很少有人可以逃过这个技能,我也不例外。呵呵,为了逃过这个技能,我足足做了一年的货郎去洗杀气……”

说着,他从空间包裹里掏出了一条项链,给自己慢慢戴上,瞬时间,台下惊呼声一片,厉任竟然变了一副面孔!

左秋言看见这面孔,脸色苍白,万念俱灰。

江城子。

江城子就是厉任。

台下的楚天和木尊看见厉任莫名其妙地换了一个面孔,先是一愣,但是看到左秋言面如死灰,聪明的他们顿时明白了很多事情,两人相视苦笑起来。

这厉任不简单,这一切竟然全都是他布的局!可是他布下这个局有什么意思?输掉的那五十亿,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猛地,楚天和木尊同时想起了什么,这赌金当初南方那群人是要求金币支付的,当时他们也没细想,现在一想,这其中竟是大有深意!

五十亿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小数目,五十亿的金币撒出去,他们在《欲望》中的金币储量必定会出现一个短暂的大空缺!……如果这群南方人想要搞些什么事的话,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他们已经待不下去,招呼了手下人,各自离去了,至于左秋言,早已被他们所遗忘。

“再等一会,所有的事情就都结束了。”厉任微笑着宣布道,还是那副江城子的面孔。

“月儿呢!”

左秋言盯着他,问道,声音已经嘶哑,像破砂纸在摩擦一般,很难听。同时头猛转,向刚才西江月所在的地方看去,入眼的却是一片空白。

她已经不见了。

“她只是一个棋子,其实你所遭遇的一切,都已在我安排之内!除了那武之禁区,不过你们进去那也好,你看,你的实力不就因此突飞猛进了吗?本来在我的计划中,你要达到现在这程度还要再努力上一年呢。”

“一开始,就是?”左秋言低声呢喃。

“对,一开始就是。我一年多前就开始准备了,我知道魏无涯可以给予玩家什么,我也知道怎么可以启动魏无涯的这个任务,从你一开始中了****左柔家的二小姐开始,一切就都是我在安排了。那二小姐也不是真的,只是一个左柔家招募来的不知道什么人罢了。从头到尾,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安排中。”所以今天左柔家的二小姐左柔静雯没来。

左秋言嘴里满是苦涩,他别的都不在乎,只在乎西江月!

“月儿呢……”左秋言继续低声呢喃着,像是问厉任,又像是在问自己。

厉任说,“她该去为下一个任务做准备了,你不会真以为她爱上你了吧?”

左秋言再也支持不住了,左手中的剑滑落在地上,整个人也瘫在了地上,双眼无神地看向天空。

突地,他疯了一般浑身颤抖着大骂起来:“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流出污浊的泪水,双眼痛苦地紧闭起来。

那满是甜蜜的时刻竟然全部都是谎言!

想着西江月哭鼻子流眼泪,鼻涕也一起出来了,想着西江月把自己包成一个肉圆,想着西江月拖着自己在大雪漫天中艰难地行走,想着西江月在天坛中央幸福地望向自己的眼神……左秋言越想心越痛,越痛就越想,他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虚幻!

他咬紧下嘴唇,深深地咬住,咬得鲜血直流,这样才能减轻一些他的心如被刀子划割一般的痛楚。

厉任走了过来,说:“你输了,我该拿走之前赌约中的东西了,那把剑,还有那个文身。”说着作出一副愁容,“你可不知道,为了这一刻,我特地东奔西跑凑齐了不少东西,不然还真不能把那些不可掉落装备搞下来呢。”

左秋言犹如一只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厉任拿出一些奇怪的物事正要扒装备的时候,天上猛地雷声一片。

然后只见一道白色的光柱直直地罩在了左秋言身上,厉任整个人被弹了开去。

左秋言任由那光照在自己身上,他看见光柱的那端,有一个身影,是司法之神。

司法之神远远地看着他,无言地叹息,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命运,但到现在才明白,其实他一直被命运牵着鼻子走。

掌控命运?或许只有主神才有资格这样说吧。

司法之神手一挥,光柱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左秋言的一切,他的天赋神眼,他的剑,他的多余属性,他的炼狱束缚,他强大的所在,全部被收走了……就连左秋言的相貌竟然也慢慢变化,变成了他现实中的那个模样!

厉任看着躺倒在前的左秋言,脸色铁青。他算到了开头,没算到结局。没想到司法之神竟然来了这么一手,他拼到头来,竟然自己没捞到一点好处!变成给自己背后的那群家伙打白工了!

对左秋言这个家伙的样子变了,他只是稍微愣了下,却也不感兴趣。冲上去胡乱叫喊着发泄般在他身上拿剑直刺,胸口开了一道口子,左手掌只剩下一半,肠子都流了出来……直到他已经体无完肤,变成了一个血人,这才终于愤然转身离去。

台下的人也没一个高兴理睬台上的这个人,各自为了接下来的事忙碌去了。只有云破月一个人看着台上,却只看到一个血人,暗叹一口气,也跟着左柔家离去了。转眼间,刚才还是热闹无比的地方已经空旷的再无一人。

……

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枝头,偷偷地四处张望了下。

左秋言一直没动过,像条死狗一直趴到了现在。

当第一抹月光划过他的双眼,他灰白的眼珠子终于再度有了些神采。

他想到了他的父亲。

眼前的一切终会逝去,就像他的父亲,他根本无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地接受,承担下来。

他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

他还要活下去。

他要做的事还多呢,他有什么资格就躺在这里?

其实再想想,现在这一切,不正是他本来所要的吗?

从今以后,他不需要再面临无止尽的杀戮,他不需要整天提心吊胆,他也不要为钱而担心了。两千万,足够他生活得非常舒适了。

他这才发现,其实不知不觉中,他早已经迷了路,被这繁杂的世界诱惑地迷了路。

左秋言慢慢爬了起来,向着月亮的方向缓缓地跪了下去,虔诚地双手合十默默感谢。又磕了三个头。

感谢,感谢所有这一切。

他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他要回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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