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会把我认可的原始人称为人,我不认可的仍是原始人,即使他们和我同属智人种。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洞内的原始人居然分批的外出排泄!这是在令我吃惊,他们居然会一起去排泄,女人先去,男人护送女人回来后再去。
我问披着虎皮的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说是首领要求的。那个女原始人吗?那么这些种植的树和洞穴也都是她做的咯?他却摇了摇头。
“这里有一只受伤的虎,我杀死了它,带着族人们来居住。把虎的排泄物分布在山洞周围,没有野兽来。我们在洞内排泄,臭!有虫子和野兽,我们外出排泄,没有野兽。”
“那洞外的一排小树苗呢?”
他摇头表示不知道,却说他们经常把吃完的果子丢在那里。
我走去瞧了瞧,确实有很多果核在那里。临走的时候我让他们把这些小树苗挖走一起带走,他们不解,但还是说的做了。
沃尔却缠着问我是不是会有很大的树和很多果子?我点头,这家伙更兴奋了,激动地在队伍中一蹦一跳。
因为要移植果苗,我们一直走到下午才走到营地。我已经快一天没有进食了,我的肚子正在向我发出抗议,如果我再不进食,我想它就要革我的命了!
当我们走过营地前的上坡后,终于见到了我亲爱的营地。我发誓,如果你看到这些滑稽的原始人的表现,你一定会笑出来的。
他们像极了一群乡下仔来到了纽约,这里看,那里摸,却又十分小心怕摸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群人实在是滑稽。
我和沃尔去拿食物,而胡负责让这些人先聚到一起。他们彼此簇拥这,果着发抖,现场只有我们三人和披着兽皮的人是穿有遮挡的衣物。
我和沃尔拿着食物来到他们面前,他们发出嘈杂的声音,甚至想要上前抢夺食物。我有些恼火,却也明白,要先给这些愚蠢的原始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在这个地方谁才是主人。
我喊来穿兽皮的人告诉他,有人抢食物,我驱逐,或者你打他。他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告诉他。
这群人不敢抢他们首领的食物,甚至没有人出来反对首领独自进食的做法,却来抢我们的食物。如果现在不制服他们,就凭我们三人面对他们二十多人,等他们学会捕猎和搭建房子后我们可能会被驱逐。
我看他站着不动,一脸犹豫。于是拿出了石匕首,走向前,找到刚刚那个想抢夺食物的原始人面前,绕到他背后。
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内弯,他跪了下去。我将匕首架在他喉咙处,冲着看呆了的原始人们大吼。
胡看着我的动作仿佛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走到女人那里,拉出了一脸兴奋地女首领,比划着告诉她,抢食物,驱逐或死。
她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看着巢抱着的肉干咽了咽口水。眼珠转动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方向做出了决定。
“噜噜噜!噜!”她转身向族人大吼,族人听了后扑通扑通的一个个跪下。
她走到我面前,握着我拿匕首的手,把匕首移开了。她对着那个抢食物的人一通龇牙咧嘴。在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她却抢来我匕首猛地一下插进了那个原始人的喉咙。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看着随着她拔出来的匕首喷射出来的血,我却觉得脑袋突突突的响个不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我的面前。她高高举起沾着血的匕首,冲着她的族人大吼,她的族人们跪在地上低着头发出低声的呜呜声。
我却低头看着那个喉咙喷着血,喉咙发咯咯声身体不停颤抖的人,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声音也不能传进我的耳朵,只能听到脑袋突突的声音。
那个女首领接下来的动作却打断了我的呆滞,她向我跪下,双手捧起那沾着血的匕首。她那眼中只有一种渴望,一种谦卑的虔诚。我看着她眼中我的倒影,只觉得她似乎疯了。
她丝毫不在意她部落的人,她那杀人时的果断和现在的虔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在她眼里他们到底是什么!爬虫吗?不!!!太疯狂了!
我摇着头后退,“沃尔!”我大喊一声,甚至有一丝破音。沃尔皱着眉毛看着地上的尸体却没有任何话和任何动作,我拉他到跪着的女首领面前,示意他把手放到女首领的头上。
那女首领却急了,龇牙咧嘴的瞪着沃尔,却捧着匕首朝我低声呜呜着。她看向沃尔的眼中透露着慌张和不愿,我摇着头,却接过了匕首。
我将接过匕首伸向她,她愣了一下,挺着头闭上了眼。我将匕首上的血涂抹在她额头上。她颤抖着睁开双眼,见我没有杀她,变得兴奋起来,一脸虔诚的盯着我,脸上渗出一抹诡异的红潮连呼吸也变得粗重。
我再次拉过沃尔,指了指她的头顶,指了指他。她不情愿的看着沃尔,仍是不愿臣服于沃尔,可我实在不愿她跟随我,她一定是个疯子。
啪!我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她的被这突然的一下打得偏倒在地,却捂着脸扭过头渴望又虔诚地看着我。红红的巴掌印中透着潮红,十分诡异。他妈的,这实在令我恶心!
我站到沃尔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头顶,我也将手放在他的头顶。随后拉着沃尔面对着那个跪着的女首领,示意他把右手放在女首领的头顶。这回她没有拒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看啊!快看!你们的首领臣服于我们,你们也要臣服我们。不然这个尸体就是你们的下场!”我朝着那些跪着的族人们吼着,他们颤抖着低下头,用头抵在地面。
我拉起了女首领,将她拉到跪着的族人面前,示意她让族人起身。我挡着族人的面把匕首递给了她,告诉她:抢食物,杀!营地内互殴,杀!我转身离去,只觉得脚有些软,脑袋晕晕的。
女首领右手高举匕首吼着,沃尔和胡拿着肉干一一分发。
我叫来胡,告诉他喊几个族人去把尸体掩埋。
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点头离去。
第二天我就听胡告诉我,部落里的人都说沃尔是个好首领,他给我们带来食物,他甚至冒着触犯‘神’去把尸体埋入地里。
吃饭时像昨天一样让他们聚集在一起,这次分发食物不再有人上前抢夺。我告诉胡,每次分发食物都要让他们聚集一起。你和沃尔负责分发食物,放食物的地方只有我们四个能去,我指着正在维持秩序的女首领。
胡吃惊的点着头,在分发完食物后,拉着女首领走到储物室前一通比划,然后指了指我。
我看着储物室边的女首领点了一下头,她则朝我跪下用头抵在地面。
就这样,一个父系氏族政权诞生了,从母系氏族中接过沾着血的权柄。但我却不知道其中还夹杂这最原始的神权。
后来他们传着,智者在沃尔的部落接受统治,他是沃尔的老师,他庇佑这部落,指引着部落前进的方向。
但这个消息,一直只在各个部落的首领中流传着,而消息的来源据说是一个女性为首领的部落代代相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