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名字?”王子坐在椅子上吃着苹果对女人说道。
“……。”
女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多大了,来自哪?”
“……。”
“不会吧,还是个哑巴?”王子又啃了一大口苹果说道。
“不是。”女人终于说了一句话。
王子咽下了口中的苹果说道: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我也没有问你其他特殊的问题,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还能吃你啊。”
“……。”
“唉,放心,像你们这样的人,他们一个月能抓到几百号呢,他们才懒的管你呢,再说了也管不过来,审问过后一般是关几天就放了。只是这次有点特殊,因为这次的领导人居然是个女人,还真是罕见啊。”王子继续吃着苹果说道。
“好了,现在可以说一下你的名字了吧。”
女人刚要说话,肚子却发出了咕噜声。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了,所以一直没有吃饭连水都没有喝过,刚刚因为害怕而忘记了饥饿,现在安静了下来,也就感受到了饿。
“饿了?嗯…”王子看了看她。
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眼手中已经吃了一半的苹果。
“苹果吃吗?”王子将手中的苹果递到了女人的面前。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一股他从未闻过的香味,钻入了他的鼻孔,王子居然愣了神,盯着女人被磨出血的手。
女人看了看王子,又看着苹果,刚想说不吃可她的肚子却先不同意了,最终她还是咬了一大口。
这时的王子回过神来说道:
“好吃吧,这个就给你了。”王子说完便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在眼前的女人。
王子就这样一直的看着她吃完,才开始继续审问。
“名字。”
女人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才说道:
“夏末。”
“你还真叫夏末啊,可惜了。”
“?”夏末疑惑的看着他。
维克托斯起身,收起了笑容,满脸阴沉之色的说道:
“别的人我都可以放了她,可唯独你不行,知道为什么吗。”
维克托斯玩味的看着夏末,而夏末看着眼前的他,内心再次充满了恐惧。
“维尔斯,你应该认识吧。我那可怜的小表弟上周刚被人暗杀了,如果调查的不错的话,杀他的应该是一个组织,而组织的领头人应该就叫夏末。”
维克托斯边说边打开了夏末的枷锁。
夏末不知道维克托斯为什么要打开她的锁链,但她知道绝对不是要放了她,反正都要死还不如拉一个垫背的。
维克托斯刚打开了夏末的枷锁。夏末迅速的发动了风魔法,夏末自信的认为在这么近的距离,维克托斯根本躲不开,中了风刃,他不死也残!
可维克托斯根本就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就连挡都没有挡,任由风刃打在身上,可夏末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发生,那风刃打在维克托斯的身上连他的衣服都没有划破,就消失了。
“哈哈哈,我发现你挺有意思的,你是不是傻,你就以为这只是一间简单的牢房吗?”维克托斯笑着说道。
维克托斯打了个响指,很快牢房的四周墙壁上显示出来一排排暗金色的符文,诡异而又神秘。
在夏末疑惑的瞬间,维克托斯一把将她推到了墙上。墙上的符文迅速地缠绕在了夏末的身上,使她动弹不得。
“你说,我该怎么杀你呢?”维克托斯捏着夏末的脸说道。
此时的夏末已经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眼泪也慢慢的溢了出来。
“其他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维克托斯说道。
“是!”说完牢房里的人转身离去,顺带还关上了门。
维克托斯的鼻子贴近了夏末的脖颈闻了闻说道:
“闻着还挺香的,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说完维克托斯露出了他的尖牙,一下子刺入了夏末的脖颈之中,夏末想反抗,但是那符文牢牢地缠着她,让她动都不能动一下,一股暖流慢慢的流入到维克托斯的口中,没过多久维克托斯松开了嘴。
“好鲜,只不过少了点。”维克托斯擦了擦嘴说道。
维克托斯的一口已经快要吸干了夏末的血液,还好夏末是位魔法师,要是普通人,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可就是这样夏末都已经昏死了过去。
“原来人类的血液居然可以这么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