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客栈,钱一帆和司徒雪儿经过一上午的奔波便来到青林镇。
青林镇的镇口处有一个一米多高的石碑。石碑上面虽然长满了苔藓,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青林镇三个繁体大字。
钱一帆跟随司徒雪儿进入了青林镇。这青林镇就如同一幅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图画映入了他的眼中。
一进入青林镇,钱一帆就看到了集市上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和一些地摊商贩。
钱一帆对司徒雪儿说道:“你的家乡真的淳朴啊!”
司徒雪儿知道自己的家乡就是个小镇子,可以说是个穷乡僻壤,她还以为钱一帆是在哄她。
不过即使钱一帆说的话是假的,她也非常的开心。司徒雪儿眨着长长的睫毛对钱一帆说道:“还好吧!”
钱一帆跟着司徒雪儿回到了司徒雪儿的家。
钱一帆看到这司徒雪儿的家是一个瓦片房子,而且周围的墙有些明显可见的裂痕,心里想着:这个房子还能住吗?
司徒雪儿快步进入了房子里喊道:“爷爷,我回来了。”
一位白发斑斑的老者带着虚弱的身子正呆呆地坐在大厅门口。
他一看到司徒雪儿,他本是两眼无神的眼光立刻活了过来。他那如果枯树皮般的脸便是露出了笑容。
尽管钱一帆看到司徒雪儿的爷爷笑起来难看极了,但是却为他们爷女的真情所感动。
钱一帆拱手向司徒雪儿爷爷问好:“您就是司徒爷爷吧!我叫钱一帆,常常听司徒雪儿提起过你。”
司徒雪儿爷爷看着钱一帆一头短发,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又听到钱一帆的一番话:莫非他是雪儿的未婚夫。
他想给钱一帆做个下马威,便对钱一帆说道:“年轻人,别看老朽已是半身入土之人,以为我孙女好欺负,但凡老夫在世,绝对不会让你肆意妄为。”
司徒雪儿爷爷本身就中了寒毒,又怕自己的孙女遇到品德不端的人,因此语言激愤,于是引动体内的寒毒,便是突然气喘吁吁起来。
司徒雪儿帮她爷爷揉了揉胸膛道:“爷爷,你不要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钱一帆刚拜见司徒雪儿的爷爷,就被误以为是司徒雪儿的未婚夫。钱一帆暗自偷笑,装出一副对司徒雪儿真挚的模样对司徒雪儿爷爷说道:“爷爷,你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对待雪儿的,请你不要担心。”
这司徒雪儿爷爷竟然被钱一帆一篇谎话给糊弄过去了,气息也平静下来了。
司徒雪儿听到钱一帆的话后气的是咬牙切齿,她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竟然和钱一帆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关系。
钱一帆看得司徒雪儿生气的样子,对她示意了一个胜利的眼神。
司徒雪儿全身的灵气开始包围住钱一帆,对钱一帆邪眸一笑,示意钱一帆再多嘴,他的下场会比火爆熊还凄惨。
钱一帆也就不再惹司徒雪儿了,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对司徒雪儿爷爷说道:“爷爷,我听雪儿说您中了寒毒。”
司徒雪儿爷爷费力呼吸对钱一帆说道:“没错。”
司徒雪儿欣喜地从腰间拿出那个铁瓶给她爷爷看:“爷爷,这里面是火爆熊胆,你的寒毒有办法解了。”
司徒雪儿爷爷看着司徒雪儿,老泪纵横道:“孙女,苦了你了。”
司徒雪儿看着自己的爷爷,也留下了眼泪:“雪儿不怕苦,雪儿是爷爷带大的,没有爷爷就没有雪儿。”
钱一帆看着这两爷女深厚的感情,为了烘托这个气氛,也装着哭了起来道:“爷爷。”
司徒雪儿爷女一看到钱一帆哭的那个夸张样子就停止了流泪。
司徒雪儿爷爷看到钱一帆苦的惨绝人寰,便安慰道:“一帆啊,你是个好孩子啊,别伤心了。老朽还挺得住。”
司徒雪儿看着钱一帆那是一脸无语。这是司徒雪儿自己的爷爷,和钱一帆有什么关系,他哭的样子比自己还要伤心。
司徒雪儿算是服了钱一帆了。司徒雪儿对她爷爷说:“爷爷,我去厨房帮你熬药吧!”
司徒雪儿说完便拉着钱一帆的左手去了厨房。
钱一帆先发制人,对司徒雪儿求饶道:“司徒雪儿,我刚才说的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不让你爷爷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
司徒雪儿本来打算想惩治钱一帆一顿,但是一想到爷爷中了寒毒,便放过了钱一帆,道:“楞在这干嘛?帮我烧火啊!”
钱一帆的心悬了下来,知道司徒雪儿没空搭理他。
钱一帆从纳米手表那里拿出一个现代的煤灶台,对司徒雪儿说道:“那里需要用生火,用我这东西就行了。”
司徒雪儿看到煤灶台,有些疑惑地问钱一帆:“我每次都看见你从手表里面拿出一些奇怪的东西。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钱一帆又得与司徒雪儿解释一番,然后帮着司徒雪儿熬药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煎熬,司徒雪儿从药炉那里倒出一碗由火爆熊为药引的药。
这药犹如地狱的熔岩,但是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脂香味。
司徒雪儿等着药的温度降了下来之后亲自去抿一口,确认无碍后才送给她爷爷喝。
钱一帆问司徒雪儿道:“这药难喝吗?”
司徒雪儿回答道:“非常苦。”
当司徒雪儿准备将药送给她爷爷的时,候钱一帆对司徒雪儿说道:“你就这样子让你爷爷喝这么苦的药。”
司徒雪儿有点不明白钱一帆的意思,说道:“这有什么不妥的吗?”
钱一帆从纳米手表拿出一块大冰糖,然后放进司徒雪儿的嘴里。
司徒雪儿猝不及防,以为钱一帆又想捉弄她。不过当冰糖在她嘴里融化的时候,司徒雪儿露出一脸享受。
司徒雪儿对钱一帆说道:“这是什么,味道好甜啊。”
钱一帆从纳米手表再次拿出一块大冰糖放入司徒雪儿手上的药汤中,盯着司徒雪儿的长睫毛说道:“这东西叫冰糖。以前我喝那些苦药的时候都是加入这冰糖才去喝。”
司徒雪儿对钱一帆说道:“谢谢。”
钱一帆开玩笑:“这有什么,我也不想雪儿的爷爷喝这么难喝的药。”
司徒雪儿这次听到钱一帆叫她雪儿,竟然没有反驳,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钱一帆对司徒雪儿说道:“我想自己出去逛逛。”
司徒雪儿吩咐钱一帆道:“你要小心点,别给我惹什么麻烦。”接着她捧着药汤送给她爷爷了。
钱一帆对司徒雪儿打了一个OK的手势回道:“好的。”
钱一帆走出司徒雪儿家的瓦房,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钱一帆独自走在青林镇的大街上,偶尔会看到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钱一帆发现这个小镇里面的修炼者数量很少,那数量简直屈指可数。
更令钱一帆惊讶的是,他发现的这些修炼者竟然连引气境界都没有达到。他们之中最高的境界也就锻体八重天。
钱一帆和那些修炼者闲聊,他了解到这些人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才可以打破一重天。
那个锻体八重天的人是十六岁开始修炼的。花费了八年的时间才到达锻体八重。
虽然那些人的资质平庸,但钱一帆从他们修炼的速度来看,才明白这修炼之路的艰难。
看到哪些连引气境界都没有到达的人,他才发现先天之体的可怕。
他这先天之体一觉醒便跨入引气一重,这可是跨过了一个大鸿沟。
这西游世界有三大鸿沟。
这第一个鸿沟就是从无法修炼到可以修炼。
第二个鸿沟就是仙凡之别。
第三个鸿沟就是超脱天地。
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虽然很复杂,但还是以实力为尊。
钱一帆知道这芸芸众生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沟通天地灵气进行修炼的,而是靠特殊的体质才能修炼的。
有些人天生就无法修炼,而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观念下,这些人只能成为底层的人,被上层的人奴隶和剥削。
这些修炼者一旦踏入修炼的途径,就以成仙为目标。
其实当那些修炼者渡过天劫成仙之后又要以超脱天地为目标。
这修炼之路就如同游戏的一个个关卡一样,一个关卡的结束是另一个关卡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