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慕思不是这郡主的身份,玉竹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就屈服。
这些年来,他虽然孤寡一个人,可是向他示好的女子也有不少,只不过他都拒绝了而已。
何况眼前这位郡主实在难缠的很,又极为的目中无人,玉竹又怎能可轻而易举就屈服呢?
只是玉竹眼下还没有法子解决这一切,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忤得罪她,回头让酒楼里的其他人遭殃了也不好。
他只能选择装作没听懂,拖延道:“郡主的好意我就心领了,这是这酒楼由我经多年,不可能说关就关。
郡主这般的金枝玉叶,像我这样的粗人并不适合去伺候郡主。郡主若是喜欢这里的话,回头可以经常过来坐坐,我一定会好好为郡主下厨的。”
慕思大概已经听出来了,眼前这个男人并不买账。
这还是第二个拒绝自己的男人。
上一回那个绝世大天仙她还没找到人呢,眼下居然又冒出来个。
如果慕思没有记错的话,上一回拒绝自己的那个绝世大天仙,听说也是一个有妻主的人。
而眼前这个男人的妻主已经死了,莫不是这种成过婚的男子都比较傲气不成?
慕思此刻并不死心。
因为她相信天底下就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自己。
至少自己开出来的那些条件都十分的诱人。
眼前这个男子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多少,那就让自己开出一些优越的条件,慕思就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不动心。
“像你这般貌美的男子落在这儿实在是太不好了,这里头来来往往看你吃饭的客人那么多,肯定有很多的女子会想着骚扰你。
你还不如跟了我回郡主府,只为我一个人做东西吃,至少在郡主府里头有我罩着你,其他人根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玉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道:“郡主对于玉竹的好意,玉竹心领了。只是玉竹确实舍不得这酒楼,所以只能婉拒郡主的好意了,但郡主若是来这儿玉竹自然是欢迎的。”
而躲在厨房里头的乔晚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端起做好的甜品端了过去。
这是自己在厨房里头用树叶豆腐调制出来的甜品。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晚才端上去,毕竟谁吃饭的时候会直接上甜品。
自然是要等到吃的差不多了才会上,而且她就是要等到最后才出现。
慕思这边正想着要如何才能逼迫玉竹屈服。
没想到就看着乔晚端着一碗东西走了上来。
乔晚将手中的树叶豆腐推到了慕思的面前,道:“郡主不如尝尝看这甜点,饭后来一些甜点是极好的,而且这观音豆腐美容养颜,清热解毒,配郡主是最合适的。”
慕思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原本还有些不屑一顾。
只是当乔晚将那东西推到自己面前时候,慕思还是有些吃惊。
尤其是在听乔晚说了这东西可以美容养颜清热解毒时候,慕思显然是心动的。
她舀起一勺尝了一口,竟十分好吃,一脸吃了好几口。
“你做的不错,这东西确实是挺好吃的,看来这酒楼里头也是人才辈出嘛,不过本郡主的提议,难道玉竹你真的不心动吗?”
玉竹本想说些什么,但乔晚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闭嘴。
“群主您若是喜欢这观音豆腐呀,就可以经常来酒楼坐坐呢。这东西做起来十分的麻烦,而且只有这酒楼以及红楼才能有得卖。
但郡主这样的身份去红楼未免太掉身价了,而且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可若是来这儿酒楼里头吃饭吃这些东西啊,那是最为合适的,任何人都不可能会诟病郡主,您看是不是?
而且我们老板做这一道观音豆腐那是一绝,不管是做成甜品,还是做成凉拌的菜,都是极好的。”
慕思显然头脑十分简单。
被乔晚这么一打岔,一想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红楼这种地方慕思其实也算是那边的常客,只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慕思也不是很喜欢别人总说她喜欢逛红楼。
如此一来,这酒楼还真的没办法关。
虽然眼前的男子十分好,可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自己名声更加重要。
玉竹知道乔晚是在帮自己,便附和道:“而且玉竹这人不吉利,镇上的人都说我克妻,我实在不能让郡主也经历这些啊。”
慕思这人还是十分迷信的。
听到克妻两个字,心里头怎么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心想难怪这皮相这么好,妻主都死去了三年,还是是个鳏夫,没有再嫁他人。
那就说明这克妻的传言越发真实起来了。
她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道:“什么狗屁传言,本郡主才不相信这些。不过你这酒楼确实不应该关,若是本郡主什么时候想起来找你来吃顿饭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这话,乔晚可算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慕思现在已经对玉竹歇了心思。
虽然不知道这种想法会持续多久,但是至少目前来说,玉竹是特别安全的,看来这个人还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啊!
下一次要是再见,乔晚大概知道怎么治这个女人了。
送走了慕思这尊瘟神之后,乔晚这才笑着说:“想不到表面这么嚣张跋扈的人,竟然也是一个这么贪生怕死的人。
不过这克妻传言都是假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我相信人定胜天,哪有克妻这种说法。何况我那夫郎在清河镇传言就是克妻,当时很多人还咒他跟我都活不过多久呢。
你看我跟她活的不都是好好的吗?所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那都是扯淡,反正短时间里这人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而且我觉得她应该宁愿选择去红楼,也不会选择过来这边找你了。刚才那些都不过只是她的说辞而已,我是不相信她有胆子再回来找你。”
玉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回了句,“我都习惯了,毕竟我是鳏夫,看不上我属于正常,克妻与否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