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了之后,老板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乔晚会那么自信了。
因为这东西竟然意外的好吃,十分清爽,比他店里头之前凉拌的菜式都要好上许多?
分明就是同样的酱汁,可是这树叶豆腐吃起来完全就是另外的味道了。
老板放下了筷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和乔晚做生意了。
“没想到我一把年纪了,居然也有这么多没吃过的东西,这一回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这东西真是不错,不知你想要怎么样一个价格?”
乔晚想了想,这东西成本并不怎么高来着,但是胜在有技术含量,一般人还做不出来。
怎么着也得收个专利费不是。
“这样吧,您看着给价格就好,我对这价格并不是太了解,我相信您既然做了那么久的生意人,自然是不会来坑我的。”
乔晚确实想过开价,但想了想总归是不妥的,更何况这酒楼的老板看上去人还是挺实诚的,由他来开价,应该不怎么会坑自己。
老板想了想开了个价格。
这个价格乔晚也十分满意。
甚至老板还给了她50文钱作为定金。
从酒楼出来之后,乔晚转头便去了红楼。
只是到红楼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这红楼好像是个倌馆来着,我要是跑进去了的话,那是不是就像是去找小倌寻乐的人?”
就在乔晚犹豫不决的时候,龟公率先发现了她,喜笑颜开地就迎了过来。
“呦这位娘子,是要来红楼吗?”
既然被人发现了,乔晚也只能选择跟着龟公进了红楼里头。
只是这红楼内部与她所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她还以为叫红楼这种名字的,里头应该是花里胡哨充满了脂粉味道,就像是所谓的天上人间之类的会所一般。
但好像有点不一样。
说明这老板品味不错。
龟公这边并不知道乔晚是过来找老板的,还以为她是过来找哪个相好的,便一边走一边问道:“这位娘子,在咱们红楼里头,你可有相好的公子来着?”
“公子?”
乔晚只是疑惑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龟公嘴里说的公子,应该就是指小倌吧。
她赶紧摆摆手解释说:“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是过来找什么相好的,我是来找你们老板谈事情的,他邀请我过来红楼来着,还请帮忙指个路。”
龟公一脸疑惑的看了一眼乔晚。
“你是说是我们楼主邀请你过来的吗?”
乔晚笑着点点头,又扬了扬手里的篮子说:“确实是你们楼主邀请我过来这边的,我来这边是为了给他送一个东西来着,所以还请帮我通知一下可以吗?”
听了乔晚的话,龟公虽然还是疑惑,但也怕真的坏了楼主的事,便真的转头去通报了。
如今已经快要到了中午,这里头的公子已经陆续起来了。
只是这里的公子并不能认出现在的乔晚是谁,还以为是哪个过来寻欢作乐的娘子罢了。
在见到如此貌美的娘子时候,也有一些人动了小心思想要勾搭一番。
“呦,这位娘子面生的很啊,我瞧着你生的真好看。”
一阵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呛得乔晚都咳嗽了起来。
她回过头去,只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掐着兰花指,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难道这里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打扮成这个样子的男人,不免有些大跌眼镜。
那男子走到了乔晚地身旁,伸出一只手就想要搂她的腰,却被乔晚躲了过去。
男人并不生气,而是继续循循善诱起来。
“这位娘子,为何我从来没在红楼里头见过你来着,可你又生的如此貌美,我不应该没有见过你才对,所以你是头一回来的吧,要不跟我聊聊天。”
乔晚并不为所动,因为她知道这些都不过只是小倌们的营销手段罢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但内心深处或许对他们是鄙夷的。
不过她并未表现出嫌弃他的样子,毕竟他们是有尊严的。
所以乔晚只是笑了笑婉拒了男人,“对不起,我是来找你们楼主的,不是过来这里寻欢作乐的。”
男子这才有些尴尬地想要离开。
只是在男子离开之前,乔晚还是喊住了他。
“有句话想要带给你,那就是不需要每天打扮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来讨别人欢心,至少不用涂那么多脂粉,我想你应该也不喜欢的吧,好好做自己就好。”
她不是圣母,也无法解救这群人。
只是觉得眼前这个涂着一身脂粉过来献好的男人并不快乐。
男人有些震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点出他内心的想法。
而乔晚看向他的目光也与其他女子不同。
只是单纯,并未夹杂着轻蔑。
这个短暂的小插曲过后,乔晚如约在龟公的带领下上了楼。
龟公只是告诉她在第四间房里等候栾歌到来就行,可乔晚却没有听清楚究竟左边数还是右边数。
她只能随意选了一边。
推开门却恰好看到了坐在浴桶里的栾歌。
让她立马捂住眼睛转了过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以为是左边第四间,对不起我走错了。”
被人撞见在沐浴,栾歌却不像其他人那般惊恐。
而是淡定道:“无妨,只是觉得有些累便想沐浴一番,再说了走错房间也是常有的事情,看来你的豆腐已经做好了,那便去右边第四间房等我吧,我随后就来。”
走出房间的乔晚如释重负。
但同时脸上也难得挂上了一丝红晕。
别看她在处理别的事情方面,完全雷厉风行,甚至偶尔还能厚脸皮。
但在撞见美男沐浴这件事上,还是带给了她不小的冲击力。
谁让她就算在快穿世界里加起来呆了将近数千年的时间,却还是一个母胎solo。
只为了完成任务,从不考虑与快穿世界里的男人有感情牵扯。
不过乔晚的脑海里却瞬间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
她仿佛再次看的了那个在白雾里的白衣男子。
而同时一种愧疚感也在这时候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