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胡同,潮湿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垃圾和腐烂海鲜的腥臭味。三百米外便是繁华的闹市,即便隔着两条街道,也依旧能听见喧嚣吵闹的声音。
没有人会来这里,我想。然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天色逐渐昏暗,我正想和往常一样路过离去,毕竟现在不太平,市中心出现了一个连续杀人狂。解剖,分尸,手法干净,几乎没有纰漏。嗯……总而言之…就是很美。惊心动魄的美。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想要回到家,用睡觉来打发这百无聊赖的时间并好好的放松自己的身体。
“嘶啦—” 有人在?我较为疑惑的想。我很好奇,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我是人,是一个无聊的人,没有什么比从心更让人感到愉悦的事了。
我这么这么想了,也这么去做了。
“嘀嗒…滴…嗒”我躲在胡同拐角的阴影里。有两个人,不…更准确来说,是一个人和一个不能被称之为人的蠕动生物。那个人拿着一把长长的刀,带着白色手套,穿着黑色的西装,领结。用刀一点一点的分割着那个个蠕动的“东西”。
很快,白色的手套就被染红了,我也看痴了,高贵的人儿用优雅的动作做着血腥的事。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天色昏暗,不管怎样我就是看不清他的脸,而他也好像感觉到我的注视,朝我的方向望来。
我躲开了,说实话我很意外。我本以为我会在他的注视下朝他靠近,我错了。我在他的目光望回来时就已经心生退意了,确切的说是自卑。
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到家的。回过神来,我已经坐在家里沙发上了。我站起身,去浴室洗澡,头发被水浸湿贴在脸上有些痒意,神志也在水下渐渐清晰。
这一晚,我少有的失眠了。走到窗户旁边,看着窗外的夜晚,月亮被云所遮盖,“烟笼寒水月笼沙”我不由的呢喃出声。不知为何,我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月亮下的他。和他那双浸了血的白色手套……
一连好几天,我总是在那个胡同等他,意料之中,没有等到他,我的脑海中全是那天的景象,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对那个不知名的杀人狂一见钟情了一样。
不过我想这样正常吧。那位先生拥有着让人为他神魂颠倒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