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教授,请问您可以说一说您是怎么走上学医这条伟大而又艰辛的道路的吗?”
“樊教授,您学医的初衷是什么呢?”
“樊教授,对于这次您获得号称医学界最伟大的南山奖,您有什么获奖感言吗?”
“樊教授,对于网上一些质疑您能力以及怀疑您有后台从而获奖的言论,请问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樊教授今天是真的有急事,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各位,等樊教授忙完了,我们一定开一个新闻发布会,以表对大家的歉意。”
丁进一边拦着那些媒体的摄像头,一边满脸微笑地向各家媒体解释,当然,他还要一边跟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飞机的樊洛。
丁进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平时樊洛不工作时总是慢条斯理的,看不出来居然跑得这么快。
终于等到上了飞机,好不容易把那群死搅蛮缠的记者们甩开了之后,丁进转过头,用一副八卦到了极致的眼神盯着樊洛,而樊洛则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痴痴地,傻傻的笑着,那样子在丁进的眼里,分明就是花痴的样子。
“樊洛。”丁进不怀好意地喊了一声,打断了樊洛的独自happy,樊洛转过头,气鼓鼓地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道:“干嘛?”
“啧啧啧啧。”丁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樊洛。
柔软的乌黑长发,打着卷儿披在肩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她浑身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尽管眼里射出杀人的怒气,但这长长的睫毛,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清晰可见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玲珑腰身,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令人魂牵梦绕的一瞬,什么都遮挡不了她散发出的魅力。
这颜值,这身材,就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别说男的了,估计连个女的看她一眼都会怦然心动,小鹿乱撞。
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没人入得了她的法眼,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樊洛都快奔三了还没谈过恋爱,为此,樊洛妈之前差点没把丁进逼疯,于是,丁进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给樊洛介绍对象。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对象了?”虽然这是一个反问句,但丁进的眼神和语气,就好像樊洛已经点头承认了一样。
而且更神奇的是,一想到樊洛处对象了,丁进就显得异常兴奋,可想而知,樊洛妈到底是有多恐怖。
樊洛翻了他一个白眼,挑着眉笑道:“男朋友哪有money香啊?”
Money?什么意思?丁进不解:“你难道不是因为急着去见男朋友才跑那么快的吗?”
呵呵,真好笑,樊洛毫不吝啬地又给了他一个白眼:“我那是急着去领奖。”
“领奖?你什么时候又得的奖?我怎么不知道?”
“额,这个嘛,就是,上次我不是出去吗,没什么好玩的,我就想,闲着也是闲着,就随便买了一张彩票试试运气,结果就中了······”樊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丁进的表情,努力的不去伤害一个从没中过奖的老彩民的幼小的心灵,“一等奖。”
什么!丁进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但他又不愿在樊洛面前表现出他的不甘心,于是,他只能强颜欢笑,可这在樊洛眼里,他笑得比哭还难看,这小伙子,脑子不会受到刺激坏掉了吧?
此时此刻,丁进的内心在咆哮: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一个无辜的纯真少年?为什么我买了好几年的彩票却从没中过奖,而樊洛只买了一次就中了一等奖?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既生进,何生洛······
就在丁进还在独自忧伤时,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机舱里一片混乱,几个行李从置物架上掉了下来,其中一个正砸在樊洛的头上,樊洛瞬间昏了过去。
丁进看着昏迷的樊洛,慌忙地叫着乘务员,整个飞机上一片混乱······
突然,颠簸停止了,飞机直直地坠入了茫茫大海······
耳边传来一阵轻轻的哭泣,嘴里慢慢流入一股苦涩的液体,樊洛感到一阵恶心,用手肘把上半身撑起来,趴在床边不断地呕吐。
“小姐!你没事吧?”樊洛抬头一看,是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快来人啊,小姐醒了!”
刹那间,一群人从房门外冲了进来,有丫鬟,有大夫,还有两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爹娘。
“这是什么情况?cos play?”樊洛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心想,我不是在飞机上吗?这是哪?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大夫你快来看看,小姐怎么会忽然胡言乱语的呢?”那小姑娘又着急又担心地说道。
这时,那大夫走上前来,刚要为樊洛把脉,樊洛却一把推开他:“你们都是谁?都不要过来。”樊洛掏出一把不知从哪掏出来的匕首对准他们。
“你们都给我出去!”樊晟怒吼了一声,把婢女,丫鬟们都赶了出去,“桃儿你留下。”
“是,将军。”桃儿行了个礼,应道。
“洛儿,我是娘亲啊,你不认得娘亲了?”樊夫人声泪俱下地哭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女儿到底怎么了?”
“额,这个,根据老夫的观察,你家小姐应该是伤到了脑子,记忆有一定的缺失,其余的倒是没什么大碍,静养几天就可以了。”
“那个谁,大夫是吧?来你过来。”樊洛放下匕首,朝大夫招了招手,“过来,快点儿!”
大夫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不知道樊洛究竟要干什么。
“我脑子有病是吧?”樊洛凶神恶煞地盯着他,“把手给我伸出来。”
大夫战战兢兢的,被樊洛杀死人的眼神瞪怕了。
樊洛见他一直不敢动,不耐烦了,一把抓过他的手翻过来,开始给大夫把脉,一边把还一边说:“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小姑娘,我是会把你吃了还是怎么滴······”
樊洛挑了挑眉,放开大夫的手:“你一个大夫也不知道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老去喝酒,还爱吃特别咸的。”
一听这话,大夫怔了一怔,惊愕的看着樊洛:“小姐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来都是独自一人偷偷喝的呀。我的口味也都是没几个人知道的啊!神了。真是神了。”
“这就神了,你也不咋的嘛,我不就是看你血压偏高,有些肝硬化和胃炎,刚才看你还有些手抖,推出来的。”樊洛轻描淡写地描述了一下他的症状。
“小姐,这都是些什么病啊?老夫从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