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是我理解的旧神吗?”帝邪疑惑,念头急转“你不是说神之名不可直呼吗?你就这么信仰你主的吗?”
芬格又偷偷拿出一块面包支吾其词,“﹠*%#”
帝邪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他,他急忙就着酒咽下面包“我主不在乎,否则我早就死多少次了。”
芬格突然发现帝邪是个异色眼,征了一下,“我友善的朋友,你这是要去哪?”
帝邪异色的眼眸闪过光芒,看着他。
“对呀!母上!只说了上哪里送第二封信,没说第一封信送那啊!”
“……好吧。”芬格沉默片刻。
“能让我看看那封信吗?”
“你能看出来送谁吗?”
芬格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
接着他拉开帘子,在星辉的照耀下,看见黑夜中的树冠不断摆动着,“但是,风知道。”
把印着战争暴乱的信封递了过去。
“哦,战争与暴乱!教会的人吗?”他把目光放在了署名上“贝利亚,贝利亚……”芬格默念着,嘴角上扬。
“哦!我亲爱的朋友我知道你要把信送到哪去了,去佐克蒽洛的国都“圣安德鲁”。找到最大的房子。”
“最大的房子……”帝邪忍不住开口。
“这是谜语吗?”看着窗外面的夜色“太晚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露宿吧!”
“当然,我的朋友。”
两人双双下车,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安营扎寨。
帝邪负责生火,芬格找木柴。帝邪双手合十,然后慢慢的分开,掌心变得虚幻,不久搓出一团不大的火焰,小心翼翼的放在篝火里。
“控火……魔法师的途径吗?”芬格抱着一大把柴火走过来。
“我的朋友,你想当魔法师吗?”
帝邪不可见的点了头,却一直向北边看着“那有亮光,是有人开店吗?还是其他东西”
芬格顺着看过去,脑海中突然出现不好的感觉。
“我亲爱的朋友,我们还是不要去看比较好”在他没说完,帝邪就已经又过去了。
“啊……这……”芬格也不管这么多了,毅然决然跟上去了。
这是一顶灰白的帐篷,顶棚高高凸起像是巫师的帽子,门口还挂着白蜡走马灯,一块“大”招牌“清仓大甩卖,全场两折,两折你买不了吃亏,你买不了上当。”
帝邪展开帘子,里面桌子前坐着头发乱遭的女士,几年没洗头都乱不成这个样子。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镶银丝的眼睛,手中羽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没见过的文字……”帝邪斟酌道。
“请问还有东西卖吗。”
“还有一些东西”她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嗯……只有两样东西适合你。”
手略过桌面,呈现出一把破剑,一个护腕。
“剑,五金票。护腕二十。”
芬格进来看见了这位女士,蹲下身对帝邪讲。
“我亲爱的朋友,这可是魔女的黑店啊!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哎!臭卖唱的,你说谁是黑店。信不信我打你。”
“魔女……魔女之城”帝邪仔细看看这位邋遢的女士,“书上不是说魔女都很漂亮吗?而且很爱干净。”
“这么,就不能有一个不一样的魔女吗?你能男人还有喜欢男人的,就不能有一个没有强迫症的女士吗?每天都要保持干干净净,还有注意礼仪。很累的。”
芬格嘿了一声,“呦!您是没强迫症的吗?我记得当时你好像是带头的!傲慢的魔女“路西法””
“卖唱的,你是不是皮痒了”路西法拿起桌子上破剑,指着芬格,“信不信我把剑插进你屁股里面。”
“你们的狂风之主,也算半个智慧之神了,就教了你们这些没脑子的,”
“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星空上”芬格拿出竖琴,手指放在琴弦上,准备拨弄。